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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低沉:“我不明白。把人玩弄於股掌之間,有意思嗎?我以為叔父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雖然她心中已有猜想。

唐祁的語調仍舊漫不經心:“你怕是要好好想想,那個總是不請自來的人究竟是誰。”

劉溪鴒再度失笑,果然是說不過他的。是啊,除了今日,哪一次他不是被動接下自己這個燙手山芋呢?哪一次他不是應了他們家裡的請求呢?

可這不就是他嗎?從不主動開口,卻總有人巴巴兒的趕著上門,總讓人心甘情願卻別無選擇,任他隻手遮天。好沒意思,這集她在話本子上瞧過,那是妖孽慣用的法術。她心中早就萌生了恨意,卻又不知從何恨起。

可他又說:“但這一次,我確有我的私心,想將你留下來。”

劉溪鴒聞言一怔,瞧見了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心跳忽地一滯。耳中嗡嗡作響時,他的聲音彷彿極慢極慢:

“我要你,離開沈子坤。”

她的耳朵清明瞭,跟著又聽見了自己的心跳。餘光觸及他的目光時,她飛快垂下了眸,“為何?”

“因為我不喜歡受旁人要挾或牽制。”如果不是那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那麼唐祁這話仍然說得算是輕巧,好似閒話家常。

她眸光一閃:“你說……寅郎印?”

又馬上找補起來,“叔父是害怕那印被他曉得了,好拿去為黃相翻案?”然後威脅到他和姚太傅?

而唐祁還是那個端坐上位的人,“你這樣以為嗎?那也不算太錯。”

他從不說謊,但也極少講真話。劉溪鴒一聽這話,面頰刷地又白了。

當時他要她對此緘默,她以為是為了保護她舅舅,如今一路看來,完全不是這麼回事。那麼這答案這樣說來,卻也不是沒道理的。她想,自己果然是愚蠢的,幫著外人,對親人的痛苦袖手旁觀,甚至還對自己的親舅舅那般口不擇言。她是活該落到這樣境地的,活該被所有人背棄。

她閉了閉眼,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將那錐心刺眼的痛意壓下去,憋出個慘笑:“那叔父大可放心。如今恩斷義絕,即便我不在此處,舅舅也絕不會知道寅郎印的事。”

“那你後悔嗎?”唐祁輕聲問。

她不語。後悔什麼?後悔沒有告訴舅舅?後悔逃離沈家?後悔來到這裡?

她不想後悔。因為沒有用。錯了便錯了,就算是愚蠢,她也回不了頭了。

“很好。”未等她言語,唐家郎官便輕點了頭。又瞧著她再度氣紅了面頰與耳廓。

她有一雙極小的耳朵,長不過兩截拇指,耳垂也是玲瓏的,耳內有一雙瑩白的小骨突出,這樣的耳朵是“表面聽話但實際一身反骨”的典型,符合它主人的脾氣。

即使薄薄的上唇不受控制地顫抖,但劉溪鴒仍然維持著冷靜和體面:“我可以離開了嗎?”

他一頓,輕聲道:“可以的。”

她利落起身抬腳便走。

可沒走兩步他的聲音便自身後傳來,“不過關於你娘,我以為在你自己尋和我幫你尋之間,後者會比較快些。”彷彿為了叫她聽清,還刻意抬高了聲。

她回頭,瞧見他的拇指細細搓捻著食指的指節,是好整以暇的模樣。豈能讓他回回如意?

她倏地逼近前,咬牙瞪著他:“你很得意是嗎?”

那發狠的眸光盯穿了唐祁的面,直指心房。長睫一顫時他說:“不,我是真心實意。”認真思考了一會兒,他說,“說來也是我害得你無路可走,不是嗎?”

唐祁極少說這樣的話,也許這時候他才想起來他內心是期待這麼個結果的,沈家留不住她,也不配留住她。

可女孩的淚就這麼落了下來,一顆顆的,像極了大雨滴,像是那日京郊的客棧那樣。她扭曲著面目,抹了把臉:“不,是我太蠢!”

別人的原諒或是歉意,從來只會讓她愈發自責。愚蠢,則是唯一一個不能後悔卻也不能被寬恕的錯誤。從今天開始,她只能在每一個日夜裡無限次審判自己。

她轉過身子朝前去,一步步走得踉蹌。可門外極是安靜,她便又站住了。她要忍著,要如常走出這間屋子。

那日暮下顫抖的單薄影子,眼眶子裡蓄不住的淚,是脆弱又強悍的美。

晦暗不明的暮色中,唐祁起身走上前,一抬手,她腮下的淚便“啪嗒”一下滴在了他的拇指上。

“我曾說過,你不妨聰明一些。”低語像是循循善誘,“跟在我身邊如何?”

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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