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煢行月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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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彷彿不能知冷知熱一樣,動輒訓斥體罰。而姐姐,從來都是對她百依百順,沒給過她一次黑臉,不僅什麼都會做,給她吃好吃的,帶她去客棧聽書,還會騎馬練劍,這都是她從沒敢想過的事情,她怎麼會不喜歡?因此啥都跟她告密。
而劉溪鴒可不這麼想:你倒是不怕,那可是你媽,難道我還能你一樣,那不成不識好歹的害群之馬了嗎?她連連搖頭,“那可不成,要去你自己去!”
於是下午,說好的騎馬便改成了放風箏。沈芯再不願,一搬出她娘,也只得老實。放完了二人又回來一起練字,吃飯前還假麼假樣的繡了幾針歪牡丹,晚上甚至還去小舅沈儀的院裡幫著小舅母抱了會幾個月的小表弟。
可以說,一整日裡,她都行事賢惠語氣溫吞人畜無害,儼然一副老老實實能幹活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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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瘋跑了一下午的沈芯在一旁早早打起了呼嚕,劉溪鴒卻開始日常回想今日的種種,譬如在飯桌上是不是搶了小舅母原本想吃的那口嫩瓜菜,譬如說話是不是有些不得體,她閉上眼,飯桌上大人們的神色幾乎都是如常的,還真就只有舅母洪氏稍稍掛了臉。她瞧了眼一旁的沈芯,她這妹妹倒是隨了她孃的性子,有什麼都擺在臉上。她是不行的,自小就做不來這樣掛臉的事,如今恬不知恥的回了孃家的孃家,就更沒資格做這樣的事了。
過了許久,她似是累極了,可翻了好幾個身還是睡不著。
她記不住這是回泰州的第幾日了,因為她覺得每天都是一樣的。
每日裡,眼睛睜開的雖然比在黃州晚,但映入眼簾的不再是青翠的樹葉和生機盎然的淡藍,而是紫檀的紫,朱門的紅和白牆的灰,沈府的空氣中也似乎終日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潮溼,好像那落不完的雨水沁入了牆壁,惹得人發悶。
但媽媽們說,那是紫檀的味道,是貴氣的味道。
她想,自己果然是不入流的,她覺得樟木更好聞。
摸摸索索中,她爬起來點了煤油燈,去外頭寫信。
稍冷的春天裡居然有一隻蛐蛐在叫,她開始想念黃州。
主宅那邊,沈舜也回到了主房熄了燈。
這些日子他覺得妻子的脾氣越來越大,可思及她有了身子,這段時間也確實操勞,他也須得體諒一二。何況日後欲再度入仕,怕是還要倚仗洪氏,儘管洪玉是庶出,但江西洪氏的名頭於他而言還是大有用處的。這不,沒過一日,他便主動軟下態度上門去哄,夫妻哪有隔夜仇?何況二人早先成婚便是志趣相投,婚後也算是琴瑟和鳴,沒有那過不去的事。
今日下午,夫妻二人在那吃茶看書。
洪玉道:“阿鴒作甚去了?”
“沈流帶她和芯兒放風箏去了。”
洪玉想了想還是沒忍住:“騎馬去的吧?”
沈舜瞧她一眼,悶聲道:“沒,套了馬車去的,在城郊呢。”
洪玉不置可否,她如何不知這是找茬,但她就是要叫沈舜曉得,二人因為騎馬這個事情,吵的掀桌子摔門的,還要她大著肚子和離,這都是他這個男人乾的事,乾的這叫什麼事?
沈舜見她面色不虞,聲色稍霽:“我知你在擔心什麼。有沈流在,能出什麼岔子?”說到這裡,也果真服了軟,握了她的手,這雙手到底還曾是名門閨秀的手,柔柔弱弱。
洪玉哼了一聲抽回手:“在我這裡她若還能出岔子的話,那可得打發去做姑子了!”說是這樣說,那語氣也是多了一份嬌氣。
“哪有那麼嚴重,我知夫人是為我沈家好,要嚴苛管束子女,可這也講究個度,這些日子事情夠讓你糟心了,又有著身子,思慮多,對孩兒也不好。你也說了,阿鴒不比芯兒,總是與咱們隔著一層的,你若硬下心去管教,沒得讓人記恨。總不好分明是好心,卻要讓人覺得你做了惡事呢?”
洪玉一聽,氣血翻湧:“你這下倒拿著‘隔著一層’來說事了?你怎能如此糊塗?我的意思是她既然與我們隔著一層,你便是要小心她出岔子,沒得惹出些事,你倒好,這倒成你放任她的理由了?”
沈舜左右說不過,又不想再吵,只得吸口氣,又嘆道:“願聞夫人高見。”
只見洪玉端了茶,清了清嗓子:“論起出身,她可不比芯兒差,不過命運多舛又享不得祖宗的福罷了。咱們家也不多這張吃飯的嘴,她母親留了銀子田產,她也不是那嬌小姐養出來非要金筷子吃飯的,花不得幾個錢,養我如何養不起?若說日後出閣,咱們做長兄長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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