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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給我。”唐祁整理著衣領,不假思索應道,“是了,你舅舅說了,你的課業也不能落下,到時候一併寄過去。不知你先前學了個什麼樣,那日也沒來得及細說,你先跟著鄭先生吧!等我這幾日忙完。”

劉溪鴒心裡一咯噔,嘴上回的仍是妥帖:“給叔父添麻煩了。”

那年輕的知縣扯扯嘴角,“不麻煩,你家舅舅花了銀子的,你不須拘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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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日,何衍和舒放果真帶著劉溪鴒去了縣郊的女郎山,二人一路上你一言我一語,還算熱鬧。

和舒放那個好騙的炮仗不同,何衍性子沉穩,又年長一些,說話也是同唐祁一樣的慢條斯理。

“大人說你命裡缺水,容易與水犯難,叫我們少帶你去那些水深的地方,你自己也別去,回頭掉進去我可救不了你。”

“那爬山總不打緊吧?”

“不打緊。今天不遠,不騎馬,走去就行了。”

這一路,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當然,時不時還會提到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唐大人。

“你家大人還會打你?還不給吃飯?那他素日裡是不是很兇?”看著不像啊。

何衍想了一會,道:“犯錯他自然是要嚴一些,但其實平時他很少拘著我們,你跟我們出來還是他允了的呢,不然我可不敢隨便帶你出去,你那舅舅那樣寶貝你!”想起那一日舅甥倆走三步一回頭的,真是令人唏噓。

舒放叼著草跟在後面,插嘴道:“拉倒吧,大人那是對你好,他對我可兇了,動不動就抽我,前幾天那印子還沒下去呢!你看!”說著一把掀起短衣露出後腰。

“哪兒呢?”

“這兒呢這兒呢!”

“沒有啊。”

“你湊近些,白色的印兒!怎麼就看不見了?”

劉溪鴒仔細一看,少年麥色的肌膚下,確實有些許細細的印子,像是在草叢裡滾過似的。再一瞧,那地方線條突起肌理分明,對側的兩條弧線悄然沒入尾骨下方,十來歲的少年有這樣精壯的腰背倒是少見。那日早晨他雖光個膀子,可光線太暗,還是沒瞧清的。

何衍忙扯開劉溪鴒,又給了舒放一腳:“哎呀,你倆這是幹什麼!人姑娘家家的,你,衣服快穿好!”

他這一說,舒放才紅了臉:“你說什麼啊哥!我給她瞧瞧我挨的打!”

劉溪鴒卻不以為意:“那你家大人打你打的這樣兇,你咋還屁顛顛的跟著他?”

“兇確是兇了點……但我家裡也沒個親人了,不跟著大人我還能跟著誰?捱打就捱打咯!”少年聳聳肩,倒是滿不在乎。

是了,剛來那幾日他便說起過自己悽慘的身世,也是一臉生死看淡的表情,弄得自己一想孃的時候倒還不好意思哭。

這幾日相處下來,她和後院的小夥子們漸漸熟悉。一來二去的,劉溪鴒發現這府上的來往的幾個娃身世奇慘,不是雙親亡故家裡窮得揭不開鍋的,就是全族死光了就剩獨苗一根的,她居然不算最慘的。

有時候她一想哭,就有人哭得比她還慘,要不就是一句“這有啥好哭的我全家死光了我還差點瞎了”云云結束對話,她倒是矯情的那個了。

原來只要自己足夠慘,總能讓別人從悲傷中拔出泥潭。

於是,思鄉思親之情很快便淹沒在山水爛漫和苦練功課之間。

可笑的是,身世奇慘的二人卻在捱打這件事情上爭論不休。

何衍道:“大人又不是隻打你一個,誰叫你犯得錯最多!”

舒放氣得插了腰:“我犯錯最多?阿鴒,來,來,你來評評理!上回陳東耍了套劍法,耍的磕磕絆絆,還得了大人一個‘好’字兒。我耍一樣的,我啊,我這個功夫你曉得的!我簡直不要比他好太多,大人為何卻要罰我?還不許我吃飯!”

何衍冷笑:“大人那是說你懈怠了,又沒有上回好,跟個沒練幾天的新手比,沾沾自喜勝之不武卻還志得意滿!志得意滿又自以為是,不罰你罰誰?”

舒放到底少年心氣,一聽這話,臉上更是掛不住了,“是是,就你懂大人,你行的很,行了吧!”

但何衍到底也不比他大多少,被他這麼一懟,頓時也拉長了臉。

三人一時無話,很是尷尬。沒一會兒,舒放氣呼呼地越走越快,一下便走在了二人前面。劉溪鴒扯了扯何衍,何衍瞥她一眼,對著前頭無奈嘆氣。

可見這舒放真是個直脾氣。

她記得張青青說過,直脾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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