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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戳中了華婉寧的心,她立即怒氣相懟:“你別胡言亂語!我,我們,那是···那是為了救命···”
她漲紅了臉與他辯駁,她堂堂太子妃,高門貴女,流落到這荒山野寨,如今還要被出言他調戲?
若非他將自己擄了來,她哪至如此?
落水的恐懼,勞作的辛酸,還有那些令人作嘔的蟲子·····
一樁樁一件件湧上心頭,華婉寧登時眼眶潮紅,晶瑩的淚珠像斷了線額珠子啪嗒啪嗒直往下墜。
“你!”
桑青野沒想到她會哭,他很少見女人哭,尤其是,這麼美麗的女人。
“哭什麼!”他忍不住低斥一句。
可對面的人卻哭得更大聲了。
纖細的雙肩不住的顫抖,女人的眼淚猶如涓涓溪流,順著白皙的臉頰一路往下,啪嗒啪嗒,跌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衣襟之上。
桑青野手足無措地望著她。
“若不是你害我,我怎麼會流落到這裡!”她抽抽噎噎地控訴著,晶瑩地淚珠沁潤了白皙的臉頰,整張秀麗的臉龐好似露水芙蓉一般,長眉微蹙,委屈十足。
桑青野欲替自己辯駁兩句,可張了張嘴,又無聲地閉上。
罷了,他不屑同女子爭辯。
更何況是,她這種愛哭的女子。
華婉寧見他一句不駁,似是理虧了,索性坐在石頭上抽抽搭搭地哭起來,久到天色都漸漸變暗了。
月華流轉,夜色初現。
桑青野耐著性子半蹲在她旁邊,他覺得腿都麻了:
“姑奶奶,你哭夠了沒?咱們再不走天就黑了,還怎麼上山?”
她一抽一抽的不能自抑,眸光盈滿氤氳的水汽,一瞬不瞬地望向他,雖然她不停地埋怨他,可眼下能倚靠的人,似乎也只有這個冷麵閻羅,想到此華婉寧只好收聲斂氣,垂眸不語。
桑青野見她終於不哭了,無奈地搖搖頭,心想女人真麻煩。
他儘量和氣地說了一句:“上來吧,我揹你上山。”
須臾。
一高一矮,一黑一白。
兩道重疊的背影從竹林中穿行而過。
日月更替,華光灑落在田野,靜謐的深林宛如一道巨大的黑幕。
桑青野想到相處了幾日,自己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便隨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華婉寧伏在他寬闊厚實的脊背上原本昏昏欲睡了,聽見他的話,她默不作聲,揣測著他是否別有意圖。
半刻之後她才幽幽地說:“我叫阿寧。”
“姓什麼?”
在桑青野心裡,無論男女都該坦坦蕩蕩,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這是最基本的原則。
所以她這種遮遮掩掩的樣子,他很是不喜。
“我一早就同你說過了,眼下與你夫妻相稱,實屬無奈之舉,只要你老實待著,時機成熟了我定會送你離開。”
他的聲音渾厚而有力,穿過溫熱的身軀,令她有些緊張:
“你今日涉險,純屬咎由自取,還望你日後安分些,珍惜小命!”
桑青野就是這樣一個人,有話直說不留餘地,哪怕他的初衷是善意,也不會和和氣氣的說來叫人明白。
青城寨靠山傍水,看似平和無虞,但山水有靈,亦有重重險境,哪怕他們生活在這裡十幾年了,都要小心應對。她一個外鄉人,又是一階女流,不知天高地厚四處亂闖,今日若非自己及時出現,她豈不葬身河底?
華婉寧啞口無言。
心中有萬千怒氣,卻無從發洩。
“你敢不敢發誓?”她忽然開口問他。
桑青野腳步一頓:“有何不敢?”
他扭頭看著背上的人,她眉眼肅正,清風拂過鬢邊的髮絲悄然翩躚,他亦正色以對:
“我桑青野在此對山神啟誓,待時機成熟一定會送阿寧女郎離開青城寨,在此期間亦竭力保她平安,絕不食言,若有違背,任憑山神懲戒。”
語落,他平靜而堅毅地望著她。
華婉寧心中隆隆作響,她辨不出他究竟幾分真假,可今日他確實救了自己,亂世當道,她流落異地手無縛雞之力,只能力保平安,從長計議了。
四目相對:“好,桑六郎,我信你。”
華婉寧伏在他的肩頭也暗暗發誓:只要你遵守諾言送我離開,我亦承諾不再追究,
山間月色皎皎,見證著二人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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