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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侍候都不足為奇吧。
教習嬤嬤教過她:床笫之間,任君採頡。
她索性乖乖地躺下,一頭青絲在枕間鋪散開來,看得劉從裕熱血上湧。
層層疊疊的紅綢,掩映著男女青澀的身影。
褪去層層束縛,展示出自己最本真的模樣,羞澀又期待。
燭光中,瑩瑩汗珠兒從男子額頭跌落,悄無聲息地落入女子細膩肌膚間。
華婉晴只覺得自己渾身發燙,他的手四處遊走,卻引得她心跳如雷。
漫長的耳鬢廝磨,榻上的呼吸越發沉重。
忽而,她感覺自己被一種異樣的觸感襲擊。
下意識渾身緊繃:“殿···下,你是不是做錯了?”
劉從裕本就緊張,聽她這麼一問,立即支起手肘緊張地望著她:“怎,怎麼了?”
身夏之人秀眉緊蹙,眼角泛著紅血絲:“我,好疼啊!”
嬌顫顫的語調,帶著十足的委屈和惶恐。
劉從裕緊張地嚥了咽口水,他,做錯了嗎?
不會啊,教習女官就是這麼說的,自己雖沒有實踐,但每個步驟都記得清楚······
可她說疼,那副可憐模樣令他越發焦灼,熱氣在腹腔四處遊竄,亟待釋放。
他只好窘迫又慌張伸出手,為她揩去額角滲出的汗水,火熱的唇瓣摩挲著她白玉一樣細膩的側頸:“乖,我,我再慢些。”
呢喃之間,他收了幾分力氣,耐下心來,一次次小心的探試。
懷裡的人好像一朵嬌弱的牡丹花,美麗又纖細,容不得他長驅直入,唯有小心呵護,淺淺摩挲。
紅燭泣淚,春宵帳暖。
他終於到等到她放鬆了眉頭,才大著膽子沉下月要。
一聲短促又壓抑的哼嚀。
她伸手緊緊攬住他的肩。
溫熱的貼合,嫣紅的處子之雪,是二人共同交出的答卷。
夜空皓月,籠罩著重重疊疊的宮殿。
青澀的男女沉浸在初次的歡好之中,儼然不知這威嚴又冰冷的宮殿已牢牢困住彼此。
翌日,曙光照亮了殿宇一角。
屋簷上安靜地佇立著一排祥瑞,它們將殿宇內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卻始終緘默不語。
華婉晴睡夢昏沉,全然不覺外頭如何。
寂靜的宮殿外,裝束統一的宮娥儼然有序跪成一排。
劉從裕偏頭看了看懷裡的人,她的睡顏如孩童一般可愛,真摯又沉浸,實在讓人不忍心打攪。
想起昨晚的種種旖旎,他不覺嘴角上揚。
目光落在她捲翹的長睫上,她昨晚哭了許久,他亦忍了許久,好在最後終於摩挲到一些奧妙,這才交出了功課。
劉從裕緩緩起身,露出精瘦白皙的脊背,赤足下了榻,殿外等候的宮娥這才低眉斂目進來侍候。
沐浴、梳頭、更衣。
劉從裕的動作又快又輕。
反觀床榻裡的太子妃似乎還在沉睡。
方嬤嬤有些為難,昨日大婚是國禮,今日還有家禮,斷然不可延誤。
劉從裕穿戴整齊了,見她還沒醒,只好親自來喚。
“婉寧,婉寧。”
華婉晴被吵醒,噔地一下坐起身,滿臉不悅。
可眼前陌生的宮娥,還有衣著華貴的太子,令她瞬間清醒!
對,自己已經是太子妃了!
她攬著被子遮住赤果的肩膀,支支吾吾不知所措。
劉從裕:“快醒醒,今日要去祖廟叩拜先祖。”
他溫柔地替她整理長髮,儼然一副琴瑟和鳴之態:“最多再忙半日,所有典儀就結束了。”屆時再睡吧。
感受到他鼓勵的目光,華婉晴的心裡有中說不出的感覺,滿滿的,脹脹的,酸酸的。
方嬤嬤替太子妃沐浴,梳妝,今日二人穿的是錦繡吉福,不似昨日大婚的冕服那般莊重繁瑣。
質地精良的正紅羅群,外罩極柔極薄的緋色鮫紗,腰間一抹金絲蔻華祥雲玉帶,懸一枚五彩祥瑞玉珏,滿頭青絲綰成端莊的凌雲髻,珠釵羅列,華而不俗。
華婉晴任憑方嬤嬤裝點自己。
“方嬤嬤,祭拜先祖,可有什麼需要注意的?”華婉晴初來乍到,昨日他說方嬤嬤可靠,那她自然要多問幾句。
方嬤嬤恭敬頷首:“回太子妃,今日典儀,是為祭告列祖列宗,劉家又添新婦;典儀有執事官,您只需依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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