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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吃痛,卻不肯輕易鬆手。
華婉寧掙脫了幾下,依舊被桑奎禁錮在身前。
桑奎:“桑青野,你別以為我不敢殺她,老子今日大不了同你魚死網破!”
桑青野:“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放下刀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不念手足之情。”
桑奎託著流血的右腿,整個人搖搖欲墜:“哈哈,手足之情?老子才不稀罕,老子要你的狗命!”
華婉寧本就體力不支,此時驚恐加劇,手腳越發不聽使喚了,她幾乎是被桑奎託著往洞穴後方退去,鞋襪不知何時都蹭沒了,一雙纖白的玉足赤果果地著踩在冰冷的亂石之上,足心似被亂石扎破,留下一道蜿蜒的血痕。
桑青野注意到地上的嫣紅之色,原本繃緊的心緒越顯焦灼,他再次怒斥對方:“放了她!”
可是後者全然瘋了,彎刀在半空中揮舞,好像下一刻就要落入六娘子頸間:“桑青野,讓你的人放下刀退出洞穴!”
華婉寧吃痛極了,只能不斷地順著桑奎的力道往後退。
四目相對的瞬間,她分明看見桑青野眼中的焦灼與憤怒,桑奎擒著她的力氣實在太大,令她難以成言,只有斷斷續續幾個字溢位唇齒間:
“桑···青···野···”
“不許···退!”
她的裙襬凌亂,髮髻鬆散,微微揚起的小臉上滿是淚痕,可那雙動人心魄的眸子裡分明寫滿了堅毅果敢,她的聲音低柔卻不怯懦,隱忍又倔強的模樣,令在場男子都驚歎不已。
桑青野握著弓箭的手心微微發熱,他衝她點點頭,電光火石之間,潔白的羽箭擦過她的臉頰,正中桑奎左胸。
一時之間,時空彷彿凝固。
只有那細碎嫣紅的雪珠兒,如同夜空中璀璨的煙火碎屑一樣飛濺而出。
華婉寧只覺眼前一片猩紅,便雙膝發軟栽進了一個溫熱的懷裡。
孔生快步上前踢開桑奎手中的彎刀,伸手扼住他仍在顫抖的身體。
“原來···是你。”眾人這才知曉,原來孔生是桑青野的安插在桑奎身邊的內應。
全場一陣寂靜。
桑青野低頭察看阿寧的傷勢,見她頸側有幾道輕微的劃痕,足心還在往外滲血,他索性將人打橫抱起。
“豆芽,傳信給外頭的人,將船開進來。”
他一路順著孔生留下的記號追來,沒想到桑奎竟然抓了阿寧,謝天謝地,幸好她沒事,否則桑青野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桑青野將自己的披風蓋在阿寧身上,輕輕替她擋住眉眼。他感覺到她渾身冰涼,便抱起華婉寧往火堆前靠了靠。
桑奎鬆鬆垮垮的躺在地上,他的傷口不斷流出粘膩猩紅的液體,口中發出嗚咽的呻吟,目光卻死死地瞪著桑青野。
後者察覺到那充滿仇恨的目光,驀然開口:“你以為南靖軍真的會接受你?他們本就是背信棄義的叛軍,無非是貪圖你手中的兵器。”
桑青野的聲音冰冷如鐵沒有一絲溫度:“滕布早就知道你手裡沒有解藥,同意給你黃金萬兩不過是緩兵之計。”
桑奎難以置信地瞪著桑青野,他,他怎麼會知道這些事?
桑青野緊了緊手臂,下意識用側臉貼了貼阿寧的額頭,察覺到她正在發熱,他的面色越發凝重。
“豆芽,去看看船為何還沒到?丙安丙成,你們將人和兵器輕點清楚,都帶回寨子。”
語落,桑青野等不及了,率先抱起華婉寧往石崖水邊走去。
孔生高舉火把緊緊跟在六哥後頭。
微弱的火把在山崖之間穿梭,夜色退去,伴著晨曦的第一道曙光,他們終於登上了船。
桑青野將她安置在船艙內唯一一張矮榻上,她整個人都裹在他寬大的披風下,渾渾噩噩,半夢半醒。
她的足心還在滲血,他手邊沒有止血藥,索性扯下自己的衣襬撕成布條。
阿寧的腳不大,握在手裡又白又嫩,他卻有種如臨大敵之感。
桑青野:“阿寧,我,你的傷口還在流血,我先替你包紮。”他笨手笨腳地握住她的腳,將布條一道道產纏繞上去,最後打了一個醜陋的蝴蝶結。
她閉著眼睡得昏昏沉沉,全然不知發生了何事。
孔生的聲音從外頭傳來:
“六哥,滕布的船在前頭。”
桑青野走出船艙,果然,對面停著一艘船,滕布站在甲板上正等著自己。
滕布第一句話就是:“桑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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