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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國內的法律沒跟上網際網路的發展，某站被歷史遺留性問題搞得焦頭爛額，創始團隊差點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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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k大，你能在推特上註冊群英的公司賬號嗎？”靠著強大的搜尋引擎，順利透過入站測試的沈凝煙發了好幾個app的宣傳影片，然後給楊一寧打趣連環奪命call：“喂！你們能加班加點地做個d嗎？”

“什麼d？”腦供血不足的楊一寧打了個哈欠，沒搞懂沈凝煙在說些什麼。

“就是app的看板娘配合網路神曲跳舞的影片。”要是技術力夠高，沈凝煙甚至想搞個虛擬偶像去騙宅男宅女的錢。雖然vtuber在網際網路時代裡特別火，但是吃夠了塌房大瓜的沈凝煙還是更喜歡沒有汙點，更好掌控的紙片人。

況且vtuber的畫風和技術成熟的虛擬偶像完全沒有可比性。

雖然這麼說有點殘忍，但是真人“出鏡”的偶像，絕對沒有工業化的後者燒錢，也更吸粉。

“另外，幫我搞個app裡的看板娘與觀眾互動的影片，就是那種打破第四面牆，讓人下意識地與之互動的視屏。記得要有走近和退後的鏡頭，不要只做個2dlive在那兒動動嘴巴。”

“……”手機那頭的楊一寧捏捏鼻子，等沈凝煙說完後，才小聲問道：“老闆，你是不是很恨我們，想把我們往死裡整。”

“沒辦法，煒哥忘了僱傭宣傳團隊，只能由我趕鴨子上場，挽救一下即將裸|奔的app。”沈凝煙搬進宿舍後都沒來得及收拾行李，便一頭扎進影片剪輯的工作裡。

值得慶幸的是，此時的某站還沒發展自研遊戲，甚至連廣告位都少的可憐，所以沈凝煙一邊剪輯影片，一面跟楊一寧通話，然後給某站的工作郵箱發去簡訊，想商量下廣告位的投放和下載連結的安置問題。

網際網路圈裡有這麼一種極為有趣的說法, 那就是大佬們都當過客服娘，所以調戲要趁早，否則就抓不住可以吹一輩子的談資。

就比如說現在, 當沈凝煙趁著某站和楊一寧回覆的功夫，收拾起三十平的單人宿舍時，一道來自魔都的電話打斷她的動作, 讓她回到黑屏的電腦前。

“喂！請問是群英科技有限公司的沈女士嗎？”電話那頭的男聲和劉煒寧很像，待沈凝煙回話後直入主題：“我看到您發的訊息，是想借pilipili宣傳即將上線的app與手遊，然後在pilipili開通廣告位和下載連結，對嗎？”

“是的，我很看好pilipili的潛力, 而且本公司即將上線的產品也與二次元有關, 很適合在pilipili上進行宣傳。”想起公司的經濟情況，沈凝煙語氣一頓, 猶豫一番後，還是硬著頭皮問道：“就是不知pilipili的廣告位報價和開通下載連結的費用是多少。”

此時的某站還忙著修bug, 買番劇，搞月拋型伺服器, 連創始人團隊都在兼職客服娘or程式設計師, 所以沒工夫做渠道，頂多是在影片下方開個下載連結，不必擔心他們像周扒皮那樣, 搞出你三我七的騷操作。

當然，最靠譜的做法是有自己的宣發平臺和下載商城, 但是這個費用……

只能說有關於影片網站和下載商城的資金流言就沒斷過。

“價格方面我也不好在電話裡與你單談。”跟沈凝煙通話的肯定不是市場營銷部的人，但是在pilipili的決策層裡有一定地位：“不過我向您保證, 一定會給貴公司一個友情價。”

雖然看不出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群英有多大潛力，但是衝著他們想進軍二次元遊戲市場的膽量，和ceo的漂亮履歷，pilipili的負責人還是願意給群英一個機會，希望他們做強做大後，給pilipil引流。

畢竟那些大廠出身的手遊都搞線下宣傳或是在更大的影片網站和通訊系統上狂放廣告，哪裡看得從魔都跑到帝都，都沒拉到五百萬投資的某站。

掛掉電話後的沈凝煙給k大和劉煒寧發了訊息，提醒他們與pilipili的市場營銷部談攏價格，儘量蹭點流量福利。

劉煒寧感嘆老闆的動作好快，上午才提沒有僱宣傳團隊的事，下午就在pilipili上註冊好公司賬號，然後跟pilipili的負責人談下合作，順帶發了重新剪輯的宣傳影片。

“催一下楊一寧，至少在app上架前的一週搞定d和看板孃的互動影片。”沈凝煙一邊和劉煒寧通話，一面和k大影片交流：“推特和油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