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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慢吞吞探出頭,看見魏司馬誠惶誠恐地跪下去喊。
“臣不是有意衝撞太子殿下。”
“起吧。”
謝離頷首落座在上頭。
這下盛懷寧身前再無人,魏司馬惡狠狠地盯著她。
“賤人,你敢殺我兒,還不還命來?”
盛懷寧不緊不慢地走過來,看著魏司馬痛失至親的樣子,微微一笑。
“大人這話說的不對,魏公子死有餘辜,何以輪到臣女一命抵一命?”
見她開口承認,魏司馬頓時冷笑。
“我兒只不過路經盛府,隨意說了幾句話,怎的就得罪了你,要你痛下殺手?還死有餘辜?”
“得罪了太子殿下可不是死有餘辜?難道以下犯上也不致死?”
盛懷寧揚眉,反問道。
“你信口胡謅,我兒怎會得罪太子殿下?”
魏司馬一陣氣血上湧,指著她哆嗦道。
盛懷寧料定家僕回去不敢告訴魏司馬魏槐在盛府門前做了什麼,畢竟僕人最貪生怕死,若是告訴了魏司馬,讓他知道是魏槐自己惹的事,免不得僕人要跟著殉葬。
能在這麼短時間裡如此理直氣壯地找過來,只怕是僕人將魏槐說了個清白無辜。
不然這位魏司馬早就跪到御案前求皇上申冤了。
“魏公子在盛府門前對太子殿下出言不遜,甚至動手舉劍,幾次三次差點傷到太子殿下,臣女為護太子殿下才出手阻攔魏公子,豈料魏公子自己脾氣暴躁,與臣女推搡間撞上了刀刃。”
“你的意思是我兒自殺?”
“也算不上自殺,畢竟得罪了太子殿下,是該以死謝罪的,可魏公子極不服氣,若非是自己不小心撞上了刀,只怕要勞動暗衛出手。
所以魏公子也沒有司馬大人說的那樣知道自己的過失,所以自戕謝罪。”
盛懷寧微微一笑,好不無辜。
“你少胡說,魏家的隨從已經告訴我,是你盛懷寧一言不合出手殺了我兒,你休想狡辯。”
魏司馬一拍桌案走上前,高大的身形壓迫過來,盛懷寧站著不動,張口道。
“證據呢?人證呢?誰看到了?誰替魏槐作證?
魏大人可別說自己府上的暗衛看到了,畢竟您說過,親近之人的話不能作為證據呈堂公示。”
這可是魏司馬在刑部說過的話。
魏司馬一時語塞,氣的臉色漲紅。
“司馬大人,您沒有人證就敢冤枉臣女,是當南明的律法是擺設嗎?”
“我沒有人證,你呢,你如何證明是我兒自殺?”
盛懷寧早有預料,當下不慌不忙地點了一下臺上坐壁觀上的謝離。
“太子殿下就是臣女的人證。”
她眼疾手快地在魏司馬又要開口之前,將他下半句堵了回去。
“您總不能說,太子殿下也徇私枉法,和臣女是一丘之貉吧。”
魏司馬對上謝離的視線,當下誠惶誠恐地搖頭,一邊瞪了盛懷寧一眼。
“臣女有沒有錯,都是律法說了算,人證說了算,輪不到魏大人說。
魏大人若覺得臣女撒謊,大可將臣女和做‘偽證’的太子殿下一併告到刑部。”
她刻意咬死了偽證二字,魏司馬心頭一虛,一時沒搭話。
可魏司馬如何敢和太子叫板?何況太子坐在上頭,沒對盛懷寧的話反駁一句,就是擺明了要他魏家嚥下這一口氣。
嚥下他唯一兒子蹊蹺的死。
“無妨,你盛家本就戴罪之身,就算沒有這重罪名……”
“誰說臣女戴罪之身?”
盛懷寧揚聲打斷他的話,魏司馬心頭浮現幾分不好的預感。
沒等他反應過來,屋外又響起太監的叫唱聲。
“聖旨到——”
魏司馬被迫跟著一同跪在盛府的門外,聽了赦免盛家遠貶,重新翻案的一道旨意。
心頭急火攻心,半月的籌謀白費,又有兒子死訊的噩耗,他對上盛懷寧淡笑的面容,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魏府的人手忙腳亂地把魏司馬抬走,謝離看了一場鬧劇,走上前與盛懷寧比肩站著。
“盛小姐,好手段。”
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
盛懷寧偏過頭,謙遜地說。
“哪裡哪裡,倚仗太子殿下罷了。”
“盛家的戴罪之身能翻案,盛小姐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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