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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仍待在別人家裡,總顯得有些不妥當。
她福身行了禮剛要離去——
“宮中之事已辦妥了。”
冷淡疏離的聲音自身後響起,一時讓盛懷寧邁出去的步子頓住。
她眼中難得浮起幾分欣喜,知曉了姑母已經安全,她更放下心來,回過頭又鄭重地對謝離行了大禮。
“臣女謝過殿下。”
“去吧。”
謝離擺了手,傅澤安喊了管家妥當地將人送出去。
淡藍色的衣襬自遊廊外消失,傅澤安收回視線,聽得謝離說。
“這盛府小姐倒也有幾分真本事。”
這在謝離口中已經算得上是誇獎了,傅澤安知道他是認可方才盛懷寧說的計劃的。
“若非她真有本事,能讓殿下紆尊降貴入宮替她遮掩?”
救下皇后不說,還下了吩咐讓他接下此案。
傅澤安對這位從小陪讀著長大的太子可謂十分了解,當下就反問。
謝離扯了扯嘴角,漫不經心道。
“若非她不是江二的未婚妻,孤可懶得做這麼多。”
江二可只說了要他們暫且救下盛府,之後接下案子,遮掩魏槐的死,入宮讓皇帝接回皇后,可都是這位太子殿下自己要去做的。
傅澤安張口剛要說話,觸及謝離的目光,識時務地閉了嘴。
可他不說,謝離卻像是猜得到他在想什麼似的,稍稍等了片刻,忽然站起身,紫金色的袍角一掠,他站定在廊前,眼神一如既往看不出幾分情緒。
“澤安庭前有兩盆花落了。”
他話說的風馬牛不相及,傅澤安不明所以地看過去。
今日這場雨下的大,這兩盆花在廊前被風雨打落,一盆已凌落的不成樣子,連根都要拔起,另一盆的花被吹風的壓彎了腰,也落下幾片花瓣。
傅澤安下意識地指著一盆花說。
“還能救救。”
謝離輕笑了一聲,意有所指。
“人亦如此。”
世家是平衡朝綱最需要的東西,皇帝只看著世家樹大招風,卻忘了如今宮中宦官亦得勢,魏府藉此水漲船高,作風越來越過分,隱約已透出幾分狼子野心的味道。
魏府和魏府養在宮中的蛀蟲宦官已經沒了救了,可盛家還能。
皇帝想借魏府斷了世家的基業,他不一樣,他要借盛家對魏府的仇恨,讓盛家女做他手中的刀。
先將這王朝裡紮根最深的毒瘤除去。
傅澤安想了片刻,很快明瞭他的意思,眼中的玩笑散去,他拱手道。
“殿下英明。”
可這樣說著,傅澤安又皺眉。
“但如此,好歹是江二的……”
“澤安。”
謝離冷著聲打斷他的話。
“這是不必要的心軟。”
江二是江二,盛懷寧是盛懷寧。
他已應了江斂的意思救下盛家,至於剩下做的事,是他和盛懷寧的合作。
*
盛懷寧自不知道後來的事,她坐了馬車回府之後,恰好趕上盛夫人叫她去前廳用晚膳。
她沒急著去,先找出盛相留在她身邊的暗衛吩咐了幾句。
“往外傳些訊息,要快。”
傅澤安的作風本就雷厲風行,若她的計劃慢了,到時候這場戲配合不好,才算白費了這一場謀算。
暗衛辦事效率很高,第二日一早,京中就起了流言。
盛相翻案的事情沸沸揚揚地傳了一日,今天一大早起來,眾人就聽說接下此案的傅大人連夜查卷宗看口供,竟是硬生生從當時何太尉死的涼亭裡,發現了另一個人證。
這人自稱當時在涼亭外面躲懶,一早便看見了在涼亭裡等候的盛相。
可直到晚間盛相離開,也沒見何太尉過來,二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見過面,更談不上是盛相殺了何太尉。
此人言之鑿鑿,更是公然與姚束叫板他在撒謊,按了手印寫了證據,信誓旦旦地保證如果自己說的有一言虛假,便不得善終。
傅澤安兩日就傳了這人進刑部問話五次,外面人如何傳不說,本就撒謊日夜觀望的姚束,心裡先亂了陣。
他那天壓根就沒去涼亭,敢出去做偽證也是魏府許了大利益並且保證他會全身而退,他正是缺錢的時候,又趕上盛相前兩天才痛批了他一頓,他心中不忿,一時鬼迷心竅答應下來。
他是盛相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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