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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劍眉一擰,毫不遮掩地嗤笑道:“不是青青公子作陪,是愛妃想來陪本王嗎?”

謝霖聽了這辱人的話,身子晃了晃,面色不改:“殿下說笑,夜深露重,霖來接殿下回府。”

“若是我不回呢?”紀淵一手將旁邊跪著打顫的戲子攬到懷裡,肩頭的袍子滑下一半,更是風流放浪。

謝霖垂下眼睛,淡淡應道:“那還請殿下穿好衣服。”

紀淵最恨的就是謝霖這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彷彿什麼都不在他眼裡。

“穿衣服?來這裡玩,總歸是要脫的,穿它作甚。”說完挑著下巴摸了一把戲子的臉。

空氣裡靜悄悄的,周圍眾人都秉著呼吸,看謝霖站著說不出話,呼吸也困難的樣子,半晌憋了一句:“君子為人,當正衣冠。”

謝霖之前是紀淵的老師,縱然早就不是了,後來嫁入王府也以年長者自居,所以時常一副教書的模樣。

誰知紀淵忽然笑出聲來,對著謝霖說:“愛妃這是何意,你我早就不是師徒關係,若是還這一副架子,那學生問老師一個問題,”紀淵坐直身子,“夫為妻綱,對也不對?”

“對。”

“你不是妻,是妾,配不得本王對你一心一意。為妾室,就是要和他人一起侍奉本王的。”紀淵像是玩到了什麼有趣的遊戲,抬手衝謝霖勾了勾。

“過來。”

謝霖只覺得肺裡抽痛,連帶著心也疼,廣袖下的手狠狠攥著,指甲掐進肉裡,他明白自己過來免不了要受辱,只是沒想到紀淵當真這麼狠心。

看著謝霖沉默地跽坐在他身邊,紀淵另一隻胳膊抬起架在他肩上,勾了一縷頭髮把玩,他只要看到謝霖崩壞的表情就舒心,從師生到夫妻,謝霖從來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就算沾了情慾,紀淵也從那平淡如水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愛意。

沒有愛意,那就恨,就辱,更何況謝霖本來就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一想到過去的事情,紀淵臉色一寒,揚了揚下巴:“去,給李公子敬杯酒。”

自從老友離京,謝霖已經四年不碰酒了,以前他偶爾也喜歡小酌一杯,後來一同喝酒的人走的走散的散,而且身體也越來越不好,大夫囑咐千萬禁酒,所以再沒喝過,但他不願起口舌之爭,斟了滿滿一杯,一言不發仰頭喝下,不想還沒喝完,頭髮被人向後一扯,火辣辣的酒液卡在喉嚨裡,引起一陣咳嗽。

謝霖應對不及,拿了衣袖來捂。

“敬酒不會說話?”紀淵狠道,“重喝。”

好不容易平息了咳喘,謝霖看著袖口濺的猩紅半點,收了衣角,依舊斟滿飲盡,一言不發。

烈酒入喉,燒胃燒心。

“重喝。”

身後傳來的聲音比酒更令人心寒,謝霖毫不猶豫又是一杯下肚,卻怎麼也不張嘴。

紀淵有意挫挫謝霖的意氣,但看著謝霖弓著腰咳嗽,月白的衣裳隨著瘦弱的身軀一顫一顫,不由得鬆開了搭在戲子身上的手。

對面的李為有些看不下去,他父親與謝霖同為翰林學士,平時父親口中的青年才俊如今在自己面前受辱,他著實不忍,而且謝霖較他年長,職位也比他高,如此反覆實在上下顛倒,於是趕在紀淵開口前舉杯,回了謝霖的敬酒。

“多謝謝大人,在下實在不敢當。”

本想就這麼算了的紀淵被人截了話頭,悻悻冷哼一聲。

他本就不再想折騰謝霖,剛剛也是一時酒意上了頭,現下看著謝霖止不住地咳,正經跽坐的身子彷彿較上次見面清減了許多,本就細瘦的腰如今看來更是不堪一握。

今日風冷,不曉得他怎麼只穿了一件單衣出門。

終究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紀淵嘆息,他和謝霖本不該如此,誰叫枕邊人心腸歹毒,過往風月情誼也煙消雲散了。

看著熟悉的背影,紀淵不免憶起往事……

當年謝霖是大皇子紀含的伴讀,而紀含是紀淵最好的哥哥,三人常常一起讀書作伴,也有過一段快樂時光。只是紀淵沒想到謝霖私下汙衊紀含,最終讓皇上遣大皇子到北境,永不得歸京。那之後紀淵便恨透了謝霖,儘量不與他相見,只是不知他又使了什麼手段,讓皇上許他做自己的側妃。婚後不免相見,紀淵恨謝霖手段刁鑽,便時時用他所求之物欺辱他。

彼時謝霖還撐著年長者的架子教他夫妻相處,恩山義海,他便縱著外界嘲笑謝霖委身為妾,當時孩童玩鬧,唱著歌謠衝謝霖扔泥巴,弄得一身白衣盡是汙泥,後來謝霖便只著青衣,不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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