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籌,回京前夜下了雪,三人逃席出來,從倉中偷兩隻兔子,生了篝火燙酒烤肉吃。
在兄弟二人的照顧下,謝霖的身體也強健起來,酒也被許得少喝兩盅。
幾人都沒什麼廚藝,烤出來的兔子外焦裡生,還散發一股腥臭,沒有能吃的地方,但這都無所謂,敗不了喝酒賞月的興致。
紀淵最高興,酒也喝的最多,第一個倒了下去——那是最後一場美夢。
次日紀淵醒來,只見行宮中一片混亂,他隨手揪了一個內侍來問,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皇帝遇刺,紀含下了獄。
“昨夜皇上吃酒乏困,獨自到園中醒酒,誰想半路殺出一個刺客,幸虧趙總管一直守在暗處,才沒有釀成大禍,活禽了賊人。”
所有人都在忙著御駕回朝,紀淵想去找父皇,但皇帝早已啟程,謝霖也不見人影,他一個人穿了單衣在大雪中,四周眾人來來回回奔走,管事擔心他的身體,勸他回房添衣,紀淵只是怔忡地看著前一夜幾人烤肉留下的痕跡,被奔忙的下人們踩得稀碎。
他不明白前一晚還好好的哥哥,怎麼今早就沒了。
紀淵不顧阻攔,搶了匹馬奔回宮中,他必須要問個清楚,紀含性子溫和,不爭不搶,怎麼會弒父殺君。
他相信父皇聖明,思顧親情,這件事本就疑點重重,父皇一定不會隨意處置自己的兒子。
紀淵更相信謝霖,他與紀含情同手足,昨夜他兄弟二人擔心謝霖身體,沒讓他多喝——謝霖一定是清醒的!他深得父皇信任,若是有謝霖出面,事情一定水落石出!
一路飛馳,紀淵剛到宮門就被御前掌管太監攔下,像是早就知道他會策馬先回,同他說:“皇上要見您。”
紀淵下馬,一路跑著前去,剛進御書房就看見謝霖跪在當中,紀淵飛撲跪地,叩頭請求:
“父皇明察,皇兄一定是冤枉的!”
聖威在上,紀淵小心瞄了一眼,皇帝闔著眼不看他,似是不信他的話。
殿內空氣安靜了下來,良久,皇帝才發話:“朕聽聞你昨夜睡得死,怎就知道紀含無辜了?”
“皇兄為人溫和,平日只喜縱情山水,為人不爭不搶,斷不是行刺之人!”
皇帝緩緩開口:“昨夜趙總管擒了那賊人,在他內襯上發現敬王府死士的蓮花紋樣,你有何說?”
蓮花紋樣……紀淵知道紀含素喜蓮花,但不知道有什麼紋樣,更不知道紀含在養死士,一時之間竟答不上來。
“兒臣……不知什麼蓮花紋樣,但、但這衣服誰都能穿,怎可隨意判定!”
如此發問,就是質疑皇帝的判斷,只聽今上一聲嘆氣,不再發言。
謝霖在旁邊揪了揪紀淵的衣角,想要他謹言慎行,紀淵卻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又拜下去:“昨夜兒臣和皇兄、謝大人一起喝酒,兒臣貪酒,但謝大人定是清醒,何況平日大人也住在敬王府,對皇兄養死士之事一定清楚!”
所有的目光都投向謝霖,彷彿紀含的命運就掌握在他的手裡。
月白的人影沉吟半刻:“微臣昨晚確實與兩位皇子一起喝酒,但送平王殿下回去後就回房了,平日雖住在敬王府內,但翰林院事務繁忙,微臣也不常見敬王殿下。”
如此撇開一切的回答讓紀淵呆立在側,他沒想到謝霖會這般回答,本以為,本以為……
“不過有時確會見到敬王殿下夜間與人相會。”
這一句補充如驚雷落地,紀淵猛地看向謝霖,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那蓮花紋樣呢?”
“這……”謝霖瞥了一眼紀淵,他越說,紀淵越恨地瞪他,恨中又帶著難以置信的震驚。
既已成局,落子無悔。
謝霖伏下身去,聲音略微顫抖:
“皇上明鑑,微臣……的確見過蓮花紋樣,”謝霖愈將頭埋下,不敢看紀淵,“就在敬王寢內的玲瓏玉繡枕中。”
話音落地,悄然無聲。
一隻金龍戲水紋樣的茶盞猛地碎在兩人中間,飛起的碎片迸傷了紀淵的臉,可他感覺不到疼痛,事已至此,他還來不及或恨或怒,他只是不信。
自三人初見至今已有十年,十年的光景,宛若一隻碩大的騙局。
“你、你你騙人……”紀淵不顧臉上的傷口,不住地向皇上叩頭,“父皇明鑑,皇兄沒有理由害您,謝霖一面之詞不可信,兒臣也常與……”
“去查。”
僅兩個字,就堵上了紀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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