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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此時健康性命,還有接下來一年的吃食,紀常不搶收小麥,而是拿了朝廷的錢補助農戶,賑災美名倒是落下了,只是這一年的虧空只能由其他地方補齊。
不過若是這錢真能到農戶手裡,也算是紀常及時補救,但謝霖就是擔心,自古官官相護,層層剝扣,這大筆的銀子派下去,不知又要富幾個高官,窮多少人家。
謝霖覺得心累,但這筆帳總感覺也沒算清楚,想著李屹走了,自己再拿著算一遍,不想一旁的紀淵忽然發話了。
“即使江北千戶人家都發糧發銀,不足十天也不該花了七千兩,那傢伙還怎麼解釋?”
李屹雖然看不慣紀淵,但話及正事,他也只好將情緒放一邊:“除了糧草,餘下的便是賑災通用的專案,醫者皆是三皇子集中訓練下派的,草藥用量也大,目前雖然還沒出來針對的藥方,但是為了緩解症狀已經發派下去一批了。”
紀淵善心算,只稍一計較便發現了不對,從懷中抽出昨夜偷的藥方,遞給李屹:“你不是懂?看看這個方子。”
謝霖看著紀淵早有準備的樣子,想到這個藥方大抵就是紀淵一直想同自己說的。雖然未被授權的皇子不可參政,紀淵也對朝中大小事知之甚少,但他心思敏捷,總能發現些蹊蹺。
李屹接過藥方,斟酌半晌,說到:“學生愚鈍,這藥方看起來只是普通傷寒解熱的方子,並未有什麼蹊蹺,只是其中有些藥材比較少見,”稍加思索,補充道,“不知可否讓學生將此方帶回去,交由長姐瞧瞧。”
“也好,”紀淵點頭,既然李屹家裡有開藥房,交由信任的人解決還是好的。
看完病人,說完正事,李屹也不好多留,就要告別,臨了囑咐了一句:“先生身體一直不好,這一次病的兇險,可千萬要照顧好自己,若有什麼需要,學生定盡力而為。”
紀淵就在身邊,李屹卻要謝霖照顧好自己,將自己的不信任展露無遺,甚至言語之間還有責怪王府苛待謝霖的意思。
正事是正事,一碼歸一碼,李屹實在不放心留生病的謝霖一個人在王府。謝霖明白他的心意,寬慰了兩句,目送李屹離去。
道地藥材
只剩下他兩人,謝霖便不願再在床上躺著,想要去將財報再核對一遍,剛要動身,就被紀淵攔住。
“本想帶你曬太陽,你學生卻和你說那樣多的話,還是休息吧。”紀淵想著謝霖講話那麼久,勞心勞神肯定累了,他本不想現在和謝霖談這些的,只是李屹提起便順水推舟說了。
言罷,就想攙著謝霖往床上躺。
“霖想去看看財報的事。”謝霖躲開紀淵的攙扶,自顧自地要起身。
“看什麼看!”紀淵有些急,“你沒聽剛剛你學生說要你照顧好自己麼。”
紀淵一口一個你學生,謝霖只當是李屹說話沒有分寸,惹了紀淵,立馬開脫道:“山乾還年輕,說話未免急了些,殿下息怒。”
一邊是小字山乾,一遍是尊稱殿下,李屹親疏顛倒便算了,謝霖也這樣說話做事,自己昨晚上那樣擔心,今日又盡心侍奉,一切看起來就像笑話一樣。
紀淵冷笑:“你們師徒倒是親切,那是本王讓你半夜喝酒,吹風發熱的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猜想,李屹既然那樣說話,平日背後謝霖不知如何說他,這麼想著,越發心寒。
為何喝酒吹風,謝霖聽紀淵質問,只覺苦澀,適才溫柔關切的人又變回了往日的模樣,他嘆了口氣,說道:“殿下還是回去吧。”
又趕人走,謝霖又變回了那副垂眼沉默的樣子,昨夜怎麼不燒傻他,他們一直那樣該多好,紀淵心裡惡狠狠地想。
“既然你覺得我平王府住的不好,”紀淵說,“那你回敬王府去住啊!”
提及紀含,看著謝霖被傷到的表情,紀淵只覺得喉頭哽塞,並無往日舒爽的快感,但他停不下來,諷刺謝霖已經成了他的習慣:“我照顧不好你,呵,唯一那個真心對你的人已經被你流放到北境了!江北離北境那麼近,你說哥哥會不會染疫?”
江北與北境乘水路只需兩三日的腳程,聽聞有難民流竄北上,紀淵擔心,可看謝霖一副鐵石心腸的樣子,更是心寒。
謝霖咳嗽兩聲,垂眼說到:“子靜流放,是聖上做的決定,並非由霖做主。”
避而不答,紀淵覺得疲憊,此時的謝霖同往日一樣,彷彿套著一層厚厚的殼,讓人看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這樣的謝霖像這吃人的京城,不知何時會撲出來將自己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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