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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架藍頂——是前些日子停在城郊小院的那輛。
不用多問,謝霖也明白紀淵是從哪裡回來的,不等心裡有什麼反應,身體早先一步轉身。
知道是一方面,寬慰自己是一方面,控制不住難過又是另一方面。
腳步雖快,但在聽到紀淵叫他的時候依舊停了下來。
“今日感覺如何?”紀淵趕上來,先問謝霖身體,這些日子雖然不再發燒,但人總是瘦了一大圈,用膳也進的少了,還是要好好養養。
“已經好了,”謝霖深吸一口氣,壓下胸口悶悶的感覺,轉身狀似不經意地問:“殿下今日去了哪裡?”
紀淵看著謝霖忽然親切起來的笑臉,一時不知該怎麼說,他早上去找太傅問學,午後被人叫走,之後……
“適才李屹來過?”不知今日謝霖怎麼忽然要問他去了哪,紀淵決定轉移話題。
微妙的沉默和逃避在謝霖這裡膨脹得無限大,像是一塊泡發的饅頭卡在喉嚨裡。
這一次的求證同往日的求證一樣,都沒必要發生。
於是他放棄追問,回答紀淵的問題:“李屹來送回藥方,”說著,他從懷裡掏出藥方還給紀淵,“這藥方李屹請人看過了,普通的風寒解熱功效,沒有什麼不同。”
紀淵接過方子,正想再問,卻被謝霖打斷。
“霖病初愈,不宜在風中久站,先行告退。”
話音剛落,謝霖便轉身離去,留下紀淵捏著藥方站在原地。
兩人上次吵架後沒有說開,但是紀淵夜裡都會去陪謝霖睡,看起來也不是冷戰的樣子。
後來謝霖病好了,他也沒了理由,兩人又要回到之前無事不見的相處模式,紀淵說不明白自己心裡怎麼想的。
之前一直覺得謝霖人品不行,能不見就不見,但這人一病就直接快進到要死要活,他又放心不下,生病期間好歹說了兩句軟話,醒來又翻帳不認,不管怎麼樣吧,起碼每天睡一起,關係也算緩和。
但紀淵總覺得謝霖自從生病之後就對自己怪怪的,之前如果自己能這樣對他好,那人一定上趕著貼上來,哪會像現在這樣日日躲著他,言語稱呼也生分了許多。
以前的謝霖雖然沉默寡言,但紀淵總還是能感覺出他的感情,現在的謝霖……
呵,現在的謝霖,感情都放到他那小學生身上了吧!
紀淵又想到謝霖和李屹適才還揹著自己見面,那人望著李屹遠去背影戀戀不捨。
難不成真是我這王府住的不順心,想另尋他處了。
紀淵冷笑一聲,他終究還是不信謝霖會離開他,那人在他身邊忍了這麼久,最後不做點什麼事怎麼可能走。
不過自己最近真的被謝霖擾亂了心神,紀淵捏緊了手裡的藥方,他不信李屹沒有查出什麼,也不管這師徒倆揹著他謀劃,這兩日宮裡瀰漫著一種奇怪的氛圍,此前因為謝霖生病轉移了他的注意力,既然現在好全了,那他也沒必要掛念。
紀淵定了定神,既然兩人終究不是一路人,他也沒必要再強求。
蛇信子
那日過後,兩人又回到了以往的相處模式——不論有事沒事都不見面。
謝霖對此非常適應,只要不見紀淵,就不會想起煩心事,只要不想那些煩心事,心裡就不會難過。
唯一的不好可能就是自己的咳疾越發嚴重,那日李屹回去之後找了太醫,果不其然,孫太醫被控制在太醫院裡無法出宮診治,而後宮又是貴妃獨大,謝霖盤算著自己終究是要親自去一趟。
不過他現在日日夜夜地咳,有時朝堂上為保禮儀強忍著,下朝後總要扶著牆咳個痛快,眾臣都看在眼裡,知道他謝大人咳疾難愈,紛紛送上自家的祖傳秘方。
謝霖一一收下,權當是為自己探訪太醫院造勢。
只有李屹真切關心他,總覺得謝霖要咳暈過去,想帶他去姐姐那裡看看,可他卻抽不出時間來。
江北疫疾一事仍在蔓延,朝中人心惶惶,全在盯著太醫院出藥方。
正是今日早朝,一直住在太醫院與醫師們研討的紀常難得出席,一開始便上報。
針對時疫的藥方研製出來了。
皇上大喜,又是重賞,當著朝臣的面誇紀常勤勉,事必躬親。
眾人附和,下朝後圍在紀常身邊祝賀,只有左太傅沉默,私下裡和謝霖說:
“他一個不會醫術的皇子守在太醫院,純純大麻煩一個。”
左聞丘向來看不慣紀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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