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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了,一晚上謝霖又一直喃喃,看起來實在難受,一直折騰到凌晨才安穩,白天人一直沒醒,到了中午,阿福才想著叫人起來,喝點粥再睡,於是趴在謝霖耳邊叫他名字。
沒想到謝霖沒叫醒,把王爺叫來了。
紀淵走上前來,小奴退到一邊,解釋說只是想叫謝霖起來吃點飯,看著床上因為高燒而嘴皮乾裂的人,整張臉沒有一點血色。
“別叫他,”紀淵坐到床邊,“讓他再睡會,你下去吧。”
阿福看不慣他,更不放心紀淵和謝霖單獨呆在一起,但礙於身份,他也不能表現出什麼,於是悄聲退到外間,慢吞吞地開始收拾被單——昨晚謝霖落汗,換了一床。
紀淵一開始沒發現他還在,直到細細簌簌響個不停,才走到外間讓阿福出去,沒想到拿小奴離開沒一會,又進來了。
“你又要幹什麼?”紀淵怕吵醒謝霖,壓低聲音怒道。
阿福倒也沒多怕他:“小的進來拿謝大人昨天換下來的衣服。”
又是磨磨蹭蹭半天,阿福出去了。
房間終於安靜下來,紀淵從謝霖屋裡的書櫃上隨意挑了一本《武訓傳》,坐在床邊慢慢翻了起來。
阿福又進來了。
還不等紀淵問他,小奴就直接低眉順眼地說:“小的給謝大人換水。”
說罷,把水壺拎出去,換了水又進來,再假裝不經意地灑出來些,慢條斯理地開始擦桌子。
紀淵這下明白了,這小孩是不想讓自己和謝霖呆在一起,自己來這裡坐了這麼久,一口水都沒有,謝霖躺著睡了一上午,壺裡的茶水不知換過幾回。
“你出去。”紀淵不想和小孩動氣,重複道。
阿福梗著脖子不動,回道:“您身份尊貴,還是讓小的來照顧大人吧。”
府裡還沒有人敢這樣頂嘴的,紀淵一時有些想笑,但也想不出來這小奴為何對謝霖如此上心,正要再回嘴說人,卻看到阿福撲了上來,幾乎就跪在他腿邊。
“大人,大人您醒了。”
躺著的謝霖微微動了動,眼睛張開一條縫。
醋意
跪在腿邊的阿福幾乎要把紀淵擠開,還不等他發作,小奴又飛快地竄過去,端了溫熱的水再竄回來,伸手就想扶謝霖。
謝霖看他奔忙,認出了他,竟笑了一下,說道:“是你。”
紀淵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兩人沒有一個把自己放在眼裡的,重重咳了一聲。謝霖這才注意到坐在床邊的他,眼中的笑意立馬消弭,垂眼喚了一句:
“殿下。”
紀淵差點被口水嗆到。
殿下?為什麼自己忽然成殿下了?平日私下裡謝霖向來都是叫他名字的。
紀淵不忿,幾乎是奪過阿福手裡的杯子,送到謝霖嘴邊。
謝霖渾身痠軟,但看著紀淵喂他喝水,還是強撐著要坐起來拿杯子。
一旁的阿福直接說道:“大人身上沒勁兒,您扶他一把呀!”他在旁邊幹看著不能動,快要急死了。
紀淵這才反應過來,把水杯放一旁抓緊扶人。
謝霖全程垂著眼沒有反應,儘可能地不靠著紀淵的手臂,自己強撐著坐起來。睡了這麼久,嘴裡確實幹得冒火,但他也沒渴到敢靠著紀淵喝水,接過水杯來自己小口嘬。
阿福在旁邊看得快要急死了,紀淵幾乎是撈著謝霖脖子把人提起來的,喂水的時候要不是謝霖把杯子拿過去了,那哪裡是喂病人,灌酒也沒有那麼猛。
坐著喝了水,紀淵想要謝霖再躺下,謝霖也乖乖地就要向後倒。
阿福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道:“謝大人躺著麼久肯定累了吧,要不坐一會?”說著,從旁邊拿了兩個軟枕來。
謝霖聞言,看了看紀淵,輕輕點了點頭:“也好,身子有點麻。”
將軟墊靠在腰後面,阿福悄悄退到旁邊,安頓好了謝霖,現在這個場面是輪不到自己說話了,只是那兩人也沒有張嘴的意思。
沉默了半晌,房間裡尷尬起來。
“還難受嗎?”
“你有什麼事?”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話語撞在一起,熱鬧了一下,又沒人說話了。
謝霖努力回想了一下,只記得昨夜自己難過喝酒,吹著冷風昏了過去,後面的記憶便模糊了,發生了什麼,自己為什麼在床上,紀淵為什麼在身邊全都不知道。
至於那房小院……
謝霖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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