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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田螺姑娘做的!”
“什麼?”謝霖先是震驚,“哪家姑娘?”
跑偏的關注點將阿福羞的小臉通紅,再也不能隨意搪塞,只好交代道:“我今早起來,鍋裡就有這些了。”
這下輪到謝霖沉默了,早點總不能是自己長在鍋裡的,而昨夜家裡除了自己和阿福,便只有那一個不速之客。
謝霖沉默地嚥下最後一口湯包,一直到他招呼著學生們坐下,心中也全是紀淵昨夜點著燈籠在廚房裡忙活的樣子。
他沒見過紀淵下廚,這也是他第一次吃到紀淵做的食物,心中那種熟悉的煩悶又掀起來,沒想到翻開《孟子》,今日該講的第一句話便是:“君子遠庖廚。”
謝霖剛講完釋義,還沒來得及解釋背後的意思,其中最調皮的那個男孩直接站起來說:“我娘就讓我學做飯,說要做給心愛的娘子吃!”
“你才不是君子哈哈哈哈!”
“誰要做你的娘子哇!”
“我們謝先生才是君子呢,可是先生的綠豆冰好吃!”
一石激起千層浪,小孩們立馬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謝霖無奈,反覆給他們講這句話是為了勸誡君主施以仁政,可自己心裡也是亂糟糟的,最後還是阿福出來將學生們約束住。
有了第一遭示好,紀淵像是找到了什麼法子,隔段時間便會跑來,即使得不到謝霖的好臉色,自己也不惱,鑽進廚房一通鼓搗,出來的菜餚總能讓謝霖多吃半碗飯,謝霖有些不忿,自己研究半天廚藝也只能達到果腹程度,怎麼紀淵就像是有天賦一樣,變著花地做菜。
除了做飯,在謝霖不搭理紀淵的時間裡,男人還會自己找些別的活幹,要麼澆地,要麼擦洗院落,甚至還帶了兩盆蘭花過來,謝霖讓阿福不要多管,可紀淵就像是預料到了一樣,專門挑著蘭花耐旱,即使他來的少,也一直活的很好,甚至枝蔓都長長了許多,紀淵還專門敲敲打打了一個架子,把花放上去。
謝霖一開始還和他說過很多次,讓他別再來,可男人像是隻挑自己喜歡的聽,甚至還散發臆想,簡單一句:“陛下政事繁忙,哪來這麼多空閒時間。”明明是諷刺,卻偏被紀淵想成是謝霖心疼他辛苦,那天高興地多做了兩個菜。
謝霖也不知紀淵究竟要做些什麼,自己拒絕的法子用過千萬種,可說來說去愣是說不動,他也就任由紀淵纏著,可心裡總有些煩悶和憂慮。
煩悶便是熟悉的煩悶,可那憂慮大約和紀淵遇上的麻煩有關,雖然每次男人前來都裝作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可謝霖總是不自覺地根據他來的頻率和時間段,判斷出那麻煩的解決程序,除此以外,偶爾男人以為無人關注他時,自己也會不經意間流露出陰鬱和嚴肅的表情。
謝霖有時也太恨自己對紀淵無意識的關注,或許是因為如今的紀淵與曾經的少年太不一樣,帝王的職責確實改變了他許多,但每每這麼想,謝霖都會從心底生出些對自己的憤恨,再見到紀淵總沒有好臉色。
若是日子一直這樣過下去,或許可以和緩地生出些不一樣的枝杈,可變化是慢慢發生的,先是謝霖難見到紀淵的人,只有早點的口味可以告訴他昨夜紀淵來過,後來連早點都沒了,紀淵又像消失了一樣不再出現,這次謝霖很難勸自己男人是單純對自己死了心,不願再玩家家酒的遊戲,他難以抑制地聯想紀淵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平日裡街坊鄰居的閒談他也多聽了一耳朵。
可紀淵還是沒訊息,一連數日,終於叫謝霖生氣了,他摔了那兩架蘭花,對著散落一地的泥土和蘭花草憤道:“他不必再來了,你們的死活,我再不會管!”
謝霖甩手回房了,不論是蘭花的死活,還是紀淵的安危,他都不想再掛在心上。
憤怒
冬日初晴,難得的好日子,和煦日光淡淡鋪了一層,謝霖想曬曬太陽,於是阿福便將飯菜擺在了院子裡。
一碗芥菜小餛飩,個個玲瓏小巧,謝霖吃飯慢,這餛飩倒是包的正好適口,他看這餛飩可愛,天氣晴朗,本來心裡高興,卻沒想到一入口,臉色便沉了下來。
謝霖將碗放下,轉頭望向一邊正埋頭裝作忙碌洗碗的阿福。
“這是你包的餛飩嗎?”
只一入口,他便知道這餛飩出自誰手,阿福和紀淵都會包餛飩,只不過紀淵很會用那兩點香油,不知怎樣調出的餛飩餡,能叫他吃不出一點肉腥味,尤其紀淵知道他對於吃肉這件事十分挑剔,剁的肉餡總會更細膩一些。
阿福偏頭一瞧,看到謝霖正盯著自己,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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