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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為何生氣,待得一坐穩,便立即湊上去解釋道:“我不知道會是他來。”
走水路本就是計劃之外的事情,紀淵也沒想到會是遊筠來接他們。
“你不知他來接人,難道你也不知他在南京?”
謝霖直言反問,倒叫紀淵說不出話來。他本以為遊筠幫自己找到謝霖之後,也會來滬州尋阿福,可那最後一通訊息之後,男人便失去了行蹤,既沒有來滬州,也沒有回京城,像是消失了一樣,可前些日子又神出鬼沒地出現在了南京行宮門口,他念著遊筠本就是江湖中人,有些事情他出面總會好辦一些,這才將人留下。
“你既知我們去了南京,一定會與他碰上,為什麼不提前告知。”謝霖心裡有火,倒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知道阿福不願見到遊筠,如此猝不及防,心裡肯定難過。
這邊一人出言訓斥,另一人低著頭認錯,分毫不敢反抗,那邊遊筠將撐船的苦活交給侍從,自己踱步到了船尾,小孩正蹲在船邊看水花。
約莫是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阿福的脊背肉眼可見地僵硬了,可人依然沒有回過頭來,反而更向外探,忽然,船身晃動,阿福還沒來得及抓緊手下的船舷,便覺腰間一緊,接著自己就落入了一個溫度偏低的懷抱。
遊筠覺得自己撈了塊碳回來,熱烘烘的,順著胸口一直暖到全身。
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像蛇妖的低語,攝人心絃。
“好久、好久不見了。”
懷中的人還是木頭一塊,被緊抱著一動不動,船又晃了一下,像是將人晃醒了,阿福輕輕從遊筠懷中掙脫出來,低頭對著男人說道:“大人,請您自重。”
遊筠還想說什麼,船身卻又劇烈晃動起來,幾人這才察覺不對,小舟旁的幾艘漁船迅速靠過來,暗衛紛紛現身,烏篷船又穩了兩秒,忽然,船艙底板掀起一塊,尚未看清什麼情況,撐船的侍從腦袋便耷拉下來,身體直直倒下了。
身體與艙板接觸,發出巨大響聲,船身驚悚晃動起來,嘎吱作響,接著從水中又不管不顧地爬出接連黑影,不止他們這一艘,就連旁邊的漁船也遭到劫持。
“有水鬼!”
“護駕!”
眾人驚叫,侍衛們飛身向紀淵所在的船隻飛來,只是船身本就狹窄,船底又被揭了一個大洞,河水湧了進來,將將就是沉船之勢。
艙外傳來兵刃相接的聲音,血腥味立即散開,水已經沒過腳面,紀淵將謝霖安頓在座椅上,安撫道:“別怕。”
說著,從旁邊抽出短劍,此時已有刺客持劍劈裂烏篷,紀淵迎了上去,反手將匕首扎進刺客背心,抬腳將人踢出船外。水上搏鬥無處立足,艙內水位升高,已至膝蓋,紀淵察覺船身傾倒,擺脫撲上身的刺客,回身拉起謝霖。
“船要翻了,我們下水去,我會抱緊你的。”
【作者有話說】
今天還有
誘餌
紀淵一邊帶著謝霖靠近船邊,一邊抵禦撲上來的蒙面人,他雖勤練武功,卻難敵這前仆後繼的亡命徒,更不要說短刃限制施展,許多次都叫謝霖看得心驚肉跳。
男人又將一人踢下水去,反手持刀從船舷邊削下一截木頭,交給謝霖。
“我們下水,你抱好它。”
說著,便從身後攬著謝霖的腰,躍下水去。
冬日河水刺骨冰涼,入水剎那,謝霖下意識撲騰兩下,便覺得小腿連著腳趾生疼,控制不住抖動,可身後紀淵仍艱難拖著他向岸邊游去,只好盡力控制自己不要掙扎。
水下也是十分熱鬧,刺客皆是會水之人,更不要說紀淵拖著謝霖,行動不便。
水浪翻滾,謝霖看不清身後人的情況,只覺腰間那隻手一直緊緊地箍著他,左支右絀,除了中途有人近身,叫謝霖嗆了兩口水,從未放手。
紀淵帶著謝霖順水流過一轉彎,終於逃離了酣戰的船邊,兩人身後無一人跟來,紀淵繼續帶著謝霖向岸邊遊,可江面漫漫,適才轉彎處又是一急坡,水流湍急,謝霖能感受到身後溫熱胸膛因極速喘息而不住起伏,紀淵的體力彷彿已到極限,可攬著他的手始終沒有鬆開。
終於,兩人摸到岸邊。
岸邊水淺,涉水而上,紀淵拉著謝霖躲到叢林之中,頗為心疼地替他拂去臉上的水漬,水中極寒,適才又嗆了水,謝霖臉色已是慘白,呼吸嘶啞。
紀淵聽見旁邊隱約有哨聲輕響,心下一橫,對謝霖說道:
“你在此等候,切莫走動,外面應該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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