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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子就行。”進福笑眯眯的,什麼也不操心的模樣。
謝霖沒再說話,小孩等了一會,端著碗離開了。
他就那樣坐著,坐在碧水一樣的緞面裡,坐了很久。
夜談
謝霖又睡過去了。
那天醒來的匆匆一面像是做夢一樣,後來謝霖總長時間昏睡,偶爾甦醒,醒來也只是簡單吃兩口,只說自己太累了,再睡過去,即使登基大典也沒有醒來,每一次紀淵趕過去,都趕不及見到甦醒的謝霖。
太醫說謝霖操勞過度,傷了心神,且由他去睡著將養吧。
望著謝霖昏睡的模樣,紀淵莫名心慌,只覺得兩人總是錯過,恐怕往後時日無多,他再這樣睡下去,可就什麼也挽回不了了。
可明明自己剛剛登基,二人還有很長很好的大半餘生。
又是一深夜,紀淵回到安神殿歇息,輕手輕腳地在沉靜昏睡的謝霖身邊躺下,之前在王府的時候,兩人幾乎沒有這樣的相擁而眠,他想若是謝霖醒著,大概也不會願意睡在一起,於是趁著那人現在乖巧地躺著,他會在入眠前凝望許久。
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迷了心智恨絕了他呢?
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多少有些恍然,害怕失去他呢?
混沌的過往記不清楚,對謝霖的痛恨與深愛都如毒株紮根一般執念於心,白日裡究竟是太累了,紀淵沒看多久,迷濛睡去。
夢裡不過還是那些戰場廝殺,自從出征之後他便總夢到這些事情,大差不差,一開始還會冷汗淋漓地驚醒,現在卻已經能安然接受,甚至偶爾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
因為是在做夢,手中的長劍失去重量,輕飄飄得方便揮舞,他立在馬上,像是秋收割麥一般收下胯下人頭,從脖頸處噴薄出的鮮血溫熱,幾點濺入唇間,甜腥腥的。
他無力又無謂地砍下一顆顆頭,那些腦袋落在他馬蹄後,不值得他回身多看一眼。
又是刀光一閃,一位極瘦計程車兵頭顱落地,骨碌碌滾到腳下,紀淵低頭——正對上一雙眸色極淺的眼睛。
謝霖的頭正在地上望著他。
紀淵顫抖地醒來,夢裡他大叫一聲,卻不知現實中有沒有發出聲音,在深夜中睜開眼,卻對上謝霖的眼睛。
謝霖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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