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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將前塵往事一筆勾銷,沒想到吧,”紀含冷笑,“沒想到他早有了求死之心,你算是幫了他最後一次。”
“什麼……求死之心?”
紀淵麻木的胸膛又沉重地跳了起來,太陽穴一鼓一鼓。
“他早就活不了了,早就不想活了。”
紀含最終落下了審判。
【作者有話說】
一般週四會休息一天(因為往往週三會生死時速趕完榜單)
更新總在凌晨(因為是重度拖延症患者,除非趕榜單)
接下來是火葬場(大家想怎麼燒歡迎在評論區添柴火,我都會看噠~)
抓人
太醫院院史田啟被大太監德順親自叫進宮中的時候,怕得兩條腿竹竿一樣不聽篩抖。
皇上近日心情不好,那是全宮上下都知道的事,如今自己忽然半夜被緊急傳喚入宮,斷不是什麼好事。
只希望這一趟下來,能保住腦袋。
安神殿內,皇帝坐在床邊,田啟一進屋就埋頭跪下,卻彷彿能感受到兩道火熱的視線釘在自己脊背上。
“朕問你,謝霖身體一直是你在照看?”田啟應是。
之前謝霖還在王府時,都是孫太醫主脈,可孫太醫畢竟年老,後來自己身體也不行,就告老還鄉了,這才換到他手上來,從昏迷在安神殿,到後來調養身體,都是他一手主治。
“他身體如何?”
皇帝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可自己沒有被傳喚起身,於是只能趴著,唯唯諾諾地簡單回答一番。
要問謝霖的身體,田啟說不出個“好”字來,畢竟宮變時體弱暈倒,身上又是傷痕累累,一睡睡了三天,醒來也精神不濟,不過雖然如此,在他的調理之下也恢復了大半,脈象平穩,雖說體虛不是立時就能調的過來的,且謝霖身體實症交錯,脈動時不時有些詭異也屬正常,但確實沒什麼大問題。
田啟如實答了,卻久久聽不到皇帝回聲,心中懼怕愈甚,只覺得這沉寂幾乎要勒死他。
終於,上頭忽然傳來一句:“滾。”
滿身官服被瞬間浸透,田啟呆愣著不敢動,不知這句“滾”是真的讓他離開,還是有什麼別的意思,還是德順公公看他不動,上前兩步,用腳踢了踢他。
田啟這才逃走。
後來他因醫術不精革職回鄉,雖不明所以,但從某些知情人士的言語間大概聽說,多虧了德順當時踢他離開,不然或許當場就落了腦袋。
太醫都跑遠了,紀淵還是坐在床邊,自從敬王府回來,他就一直這樣保持一個姿勢,半晌,轉了轉眼珠問道:“遊筠呢?找到了嗎?”
他找遊筠,是聽了紀含的說法。
紀含和他說謝霖早就不想活了,早就活不了了,可是自己再怎麼問,他也說不清楚,說自己也不知情,只是上次與謝霖見面時聽遊筠說了些模稜兩可的話,可紀淵再問,他就冷笑地望著他說:“你光問我做什麼,自己不會看嗎?”
紀淵又被這話逼得作不了聲。
看什麼,看謝霖一日瘦過一日的身體,看他時常隱忍的咳嗽,看他暈厥時噴出的血沫……他都看到了,只不過沒想到會是這樣嚴重的問題。
“你沒想過好好找醫生給他瞧一瞧嗎?”紀含冷言,“是你把事情搞到這個樣子,你是瞎還是蠢?”紀淵無聲。
“你都不是,你只是沒有心。”>r />
“我只見他一面,都多少看出些什麼,他日日伴你左右,被你折磨,你還以為他能有什麼好身體?”
“真是一顆忠心餵了狗,你現在再怎麼悔也來不及。”
紀含從未對紀淵說過這麼重的話,可於謝霖一事上他確實心中有恨,控制不住地大罵起來,罵到最後,都下了逐客令。
紀淵不在乎捱罵,只哀求著紀含再多說一些關於謝霖的訊息,可紀含卻也十分疲憊了,叫來逐客的奴僕無人敢對皇帝動手,最後還是紀含將紀淵推出門去。
木門在紀淵鼻尖前關上,他自幼依賴的好皇兄以此將兩人相隔,距離不遠,卻見不到對方面容,只聽得熟悉聲音冷冰冰道:
“明日我就走了,往後你我不提兄弟,只餘君臣。”
“微臣恭送皇上。”
紀淵孑然站在院裡,不知怎的,天地只剩他一人了。
他一回去就開始找遊筠,可問遍了戲院上下,那個終日沉迷酒色的人不知去了哪裡,聽說最後一次見到他還是在謝霖遊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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