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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怪。
謝霖心裡沉甸甸的,他本不願再參與此事,但事關紀含,他又實在放心不下,正這麼想著,卻聽到身後一聲冷冰冰的質問:
“你又想幹什麼?”
謝霖回頭,看到紀淵黑著一張臉站在身後,想必是聽到了剛剛二人關於紀含的交流。
時間將近,人也多了起來,紀廿見狀正好找了個藉口,離開尋別的大臣談話了,留下謝霖和紀淵在這裡面面相覷。
謝霖其實沒想與紀淵有什麼正面衝突,只想儘可能躲著,他知道紀淵的脾氣,冷戰上三兩天,也就把自己這個人忘了,畢竟王府裡在他眼皮子底下混了那麼多年,自己悄摸摸忍氣吞聲一點也是可以風平浪靜的。
但這樣直接地對上,他倒是沒想到。
謝霖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解釋,提起紀含便又是觸到紀淵的逆鱗,再怎麼解釋也是越描越黑,徒勞的發出一個音節,想了想,又閉上了嘴。
乾脆不做解釋,等這小子脾氣過了,繼續冷戰好了。
誰想紀淵卻沒有順著紀含一事大做文章,而是話鋒一轉,問道:“阿福哪裡去了?”
忽然提到阿福,謝霖不僅沒有預料,更是震驚紀淵會這樣關注一個小僕,只好如是回答,稱阿福回家尋了新的活計,順便還解釋了一下阿福家裡的情況,換個新的事做還可以幫襯家裡的農田。
紀淵才不關心那個臉都記不清的傢伙究竟去了哪裡,他只知道阿福肯定跟著謝霖,前兩天他沒見到謝霖,沒想到隨口一問阿福也不在了,他這才知道事情鬧大了,謝霖是來真的。但要他直接來問謝霖去了哪,又開不了口,於是只好迂迴,沒想到謝霖還真認真回答了。
只是這個答案完全沒有參考價值。
紀淵清了清嗓子,強自鎮定地問:“那你前兩天去哪了?”
謝霖在心裡小小地“啊”了一聲,紀淵居然這麼快就發現自己不在他的大王府了,學聰明瞭。
“霖住在外面。”
“哦,”紀淵像是明白了什麼,又繼續問道,“那你今晚回來嗎?”
謝霖有些詫異,但依然回答道:“不回。”
“哦,”紀淵點點頭,“那明天呢?”
謝霖這下反應過來,紀淵是真的不明白了,有些可笑地給他解釋,一字一句地說:“明天也不回,”不等紀淵再問,繼續說道,“後天也不會回了,霖在外面尋了新的住所,往後都不會回去了。”
“啊?”
【作者有話說】
紀淵:老婆來真的啊?
茶具
紀淵站在茅屋堂前,看著謝霖在旁邊進進出出地忙碌,一雙手腳不知該如何擺放。
他終於跟著謝霖回了他新住的地方了,今晨朝堂兩人沒說幾句便被打住了話頭,下朝後他本想問個清楚,可礙於有旁人在場,那個學生李屹也總是明裡暗裡地隔開他和謝霖,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心裡沉甸甸裝著事,安排人盯著謝霖,終於在他從翰林院出來後製造了一個偶遇。
偶遇在南三大街餛飩鋪子裡,謝霖很明顯是想簡單吃一碗餛飩,多虧鋪子人多,紀淵順其自然地和謝霖坐了一個桌。
在紀淵心裡,吃飯的時候聊公事已經成了一個習慣,於是他自然而然地提起了紀廿開府救濟一事,當時紀廿開府時他沒有表態,只是心裡隱約覺得不妥。
“……終是行善,我也不好多說什麼。”紀淵難得說了許多話,一邊說一邊瞟著謝霖的反應,只可惜後者全程幾乎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只是專心地吃一碗餛飩。
紀淵還想繼續說下去,卻發現謝霖將碗一推,抬手擦了擦嘴:“殿下政事,霖不應過問。”
言罷起身離去,紀淵急著追人,卻發現謝霖碗裡的餛飩已經沒了,回想剛剛他不過吃了兩三口,正巧老闆過來收碗,便隨口問了一句:“這餛飩量怎麼這麼少?”
攤主當即報怨,解釋道:“不是我們給的少,是那位大人主動要求分量減半,錢我們也是少收了的!”
紀淵還想再問,可謝霖已經走的沒了影,只好作罷追了上去。
這偶遇雖然有些蹩腳,但總算是達到了目的,紀淵一路跟著謝霖回家,期間謝霖停下來問他有什麼事,紀淵只顧左右而言他,一來一回謝霖也不再多管,只是在紀淵杵到房門前的時候,幾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
謝霖來來回回生活燃炭,雖然入春,但天氣依然寒冷,再燒一壺用來喝的水,將前一日晾曬的衣服收了回來,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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