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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當苦笑,盡力穩著腿腳進屋去。
房中寂靜,只聽見有人整理紙張的聲音,太陽未完全落山,房裡也沒點燈,謝霖在略微昏暗的環境中辨出紀淵桌前還站了兩個人,與他低聲交談著什麼,於是不再前進,而是站在原地,弄出些聲響。
完全專注的紀淵這才抬頭,看到謝霖的那一瞬間,不知說了些什麼,旁邊兩人立即垂著頭出去了,與房門關上的聲音一同到來的,便是紀淵的擁抱——極為炙熱的擁抱。
兩人許久沒有這樣親密過,謝霖一時有點懵,紀淵幾乎全身重量靠在他身上,踉蹌地後退兩步,靠在隔欄上,呼吸之間反應過來,剛想掙扎,卻又被人壓著吻了上去。
幾乎是完全陌生的感覺,謝霖也不知多久沒有體驗過,只是令他驚異的不是接吻,而是自己幾乎全沒反應的心跳。
除了剛一開始被驚到的迷茫,之後便完全平靜下去,無論紀淵怎樣主動,掠奪他口中所有空氣,除了透不過氣來之外,謝霖也沒有別的感覺——只有累。
漫天遍野的疲憊之外,便是最客觀的體溫。
剛從外面回來的人身上總是寒冷的,更不要說謝霖本就氣虛體寒,紀淵在室內穿得又薄,體溫直觀地透過布料傳導到謝霖身上——很暖和,甚至有些熱。
男人十分依賴他的樣子,一吻畢了,還掛在他身上,耳鬢廝磨。
“我曉得你對我的好了。”
紀淵貼在他耳邊,熱氣噴薄,帶些委屈和歉意地說道。
這些日子他在獄中想了許多,想明白了許多事,尤其在出獄後聽到人說謝霖在雨中跪了整整半天,雖沒人直接明白是什麼緣由,但傻子也知道是為了給他求情。
從前種種一筆勾銷,是他痴傻錯怪真情,錯過近在眼前的渴求之物,好在如今為時不晚,他定要全補償回來。
只是懷中的人聽到這句話後,微微縮頸躲開那依靠的腦袋,再出手將人推的遠了一些。
遠了些,紀淵這才看清謝霖的面孔,有些令他陌生的平靜,但眼中仍是關切的樣子。
“殿下這是在獄中受委屈了?”
告別
雖然謝霖冷靜的面孔令人生疑,但一如既往的關心瞬間擊中了紀淵的心,委屈倒是沒有,許是罪名遲遲未定,獄卒不敢對他怎麼樣,只是換了地方住兩天罷了。
“沒有委屈。”紀淵說著,又傾身上前,他感受到了謝霖身上的寒氣,知道他怕冷,想抱著捂著,將他暖過來。
將人完全圈在懷裡後,紀淵才多少感到了些安心,他不只是想給人取暖,他想就這樣貼緊,這樣靠在一起,這樣抱著,彼此肌膚血管之下的跳動清晰可見,這讓他知道謝霖活著,知道自己活著。
男人身上淡淡的苦藥味透了過來,紀淵將頭埋進他脖頸,深深地吸氣,這樣清涼的藥味是謝霖身上獨有的,只聞著便心安。
距離過近,看不清人的面貌,只聽得低沉的聲音嗡嗡呢喃在耳邊:“我在獄裡總想,總擔心你,怕你又為我做蠢事,你知不知道出來之後我聽人說你在雨裡跪了一上午,我怕,怕死了,我……”
他話沒說完,懷中的人卻像是實在受不了一樣,又將他推開了。紀淵一時有些懵,謝霖從來不會這樣對他,對於自己的靠近,謝霖永遠是誠惶誠恐地接受,再在背後不停回味琢磨,這不是他臆想,而是從前無數次,他都無意間瞧見過,當時覺得這是謝霖多戲,後來信了那是真心,現在又是怎樣,怎的全不一樣了?
謝霖被困在隔欄和紀淵之間,鑽也鑽不出去,只能用手抵著對方胸口,儘可能讓他離得遠些。
“殿下,臣近日感染風寒,小心病氣過給殿下。”
得了理由,紀淵心裡忽地鬆了一下,念及謝霖為何會生病,又沉了下去,憂心地碰他額頭,仍被躲開了,他想多問兩句,卻被謝霖打斷。
“臣腿疼,可否先坐下?”
謝霖看他又要動手動腳,不願再被困在牆角,隨口扯了一個理由,不過他久站也卻是腿疼,更不要說剛剛從翰林院過來,還走了許久的路。
他一開口,紀淵倒是十分聽話,立馬扶著謝霖坐軟榻上去,只是他慣不會照顧人,扶起來還不如謝霖自己走路方便,終於是坐下了,謝霖將手抽回來,剛要開口,卻又被紀淵攬住了腰。
兩人一起坐在軟榻上,紀淵靠的極近,幾乎整個身子就塌在謝霖身上,坐下反而更方便了他粘著,謝霖要說正事,他也就那樣歪著頭哼兩聲。
謝霖在心中悄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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