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十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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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得出來補貼家用。十七歲那年，她在研究所外擺了一個早餐攤，而我是她的常客。
她非常崇拜我，認為我未來一定會成為生物教授，即使是在我默默無聞的時候……”
“聽得出來，她確實是一位好姑娘。”秦空評價道。
“嗯。”範高傑點了點頭，又說道：“只可惜好人沒有好報，十八歲那年，她參加了獸化覺醒儀式，變成了一名失控者。”
聽到這裡，秦空有些疑惑的問道：“如果成了失控者，她應該當場就會被處死……”
“是的，只不過當時我和我的老師都在現場。”
範高傑緩緩說道：“老師知道小憐是我的愛人，所以動用一切關係，勉強保住了她。
事情到這原本已經結束了，我都寫好辭呈，準備帶著小憐隱居荒野，可那群虛偽的人又來了。
他們不願意放過我，因為那時候的我已經是研究所的金字招牌。一旦我離開，他們的利益就會大打折扣。
他們召集了整個研究所的人，還把小憐的事傳播出去，用公眾輿論逼迫我將她處死。
後來，他們索性闖入我的實驗室，強行抓走了小憐。
等到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躺在下水道的汙垢裡哀鳴，只剩下一口氣息……”
“果真是一場悲劇，在這件事上，我對你們深表同情。”秦空沉聲說道。
“謝謝，你是除老師外第二個對我們表達同情的人。”範高傑朝他笑了笑。
“但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你應該去報復那些人，而不是成為那些人。”
秦空說道：“你把無辜者做成實驗體，和他們有什麼區別？
說不定，在那些無辜者裡，也有和小憐一樣的好女孩，也有像範高傑一樣的男人疼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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