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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果然被自己的一巴掌給抽醒了。
瞅著掌心裡的那一抹鮮紅,果然愣了下才覺得瘙癢難耐,雙手撐著從床上坐起來、右手似乎扯著了什麼,低頭一看才發現右手腕上拴著根拇指粗的麻繩,另一端正被一個滿身肥膘、伏在床沿上鼾聲如雷的傢伙攥在手裡。
胖子的手被麻繩勒痛了,抬起頭見果然正盯著自己、揉了揉眼睛。“醒了?”
果然本能的‘嗯’了一聲,等看清楚對方的模樣、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龔祝仁?
同村從小玩到大、好到穿一條褲子的發小兒,就因為胖飽受村裡孩子們的取笑和欺負,果然看不過眼就幫他出了頭,後來被這傢伙當成了親兄弟一樣,只是這胖子後來腦殼兒受了傷,一個大好的青年愣是帶著無盡的遺憾回了老家,不但一輩子也沒能如他爹所願吃上公家飯,年近三十還找不著物件,最後還是他妹子做了犧牲去換了親,才讓他娶了村裡的婦女主任家的閨女,有時候喝多了會擂著胸膛嚷嚷“當不了主任、但幹了個主任’之類的葷話,然後就會被他婆娘逮住一通狠捶,烏了眼、好幾天都不敢出門見人的。
果然還記得前些年帶女兒回老家祭祖那次,女兒見到了常被他念叨的這個發小,也見識了兩百多斤的胖子因為胡咧咧而被他家婆娘狠捶的場面……
想到了女兒、果然認真看了看四周,他身處於一個像是學生宿舍、卻絕不是學生宿舍的惡劣環境之中,床頭靠著窗,陽光透過窗簾上的窟窿裡照在他的床沿上,而導致他渾身瘙癢的罪魁禍首、想必就是伴生在這間小屋的跳蚤了吧?
跳蚤?
果然跳下了床,把窗簾給扯開了、讓陽光進了屋,外面是一堵牆,斑駁的牆皮、仰起臉也望不見天空……
意識到這裡是關外的張家村、身處的是八十塊一個月的農家屋,果然見桌上有剩的小半截蠟燭和剪成半截的易拉罐,瞄了一眼那易拉罐的罐底,黑乎乎的竟然全都是些燒焦的跳蚤,噁心的差點要吐了。
趴在床沿上守著發小兒一整晚的龔祝仁想站起來,屁股才抬起來、就跌坐在了矮凳上,抹了一把汗津津的臉、揉著痠麻腫脹的腿說。“果子,沒事兒了吧?”
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兒,果然將掛在門後的可撕日曆取下來,見日期是九六年的中秋節,不由得鬆了口氣。
“果子?怎麼了?”
果然將那本可撕日曆在睡眼惺忪的龔祝仁眼前晃了晃。“國慶節廠裡放不放假?”
龔祝仁一臉茫然。“國慶節?早過了呀……”
果然心裡一緊。“過了?那還有幾天發工資?”
龔祝仁困惑了。“前天才發的呀……”
嘩嘩譁,果然翻到了十月十二號這個日期。“前天發的?那今天是十二號、週六?”
“不是,這個月拖了兩天才發的工資,今天是十**,週一……”
果然手裡的日曆掉落在地,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那……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喝多了?”
“果子,你別這樣,阿嬌已經走了、追不上了,我琢磨著咱們也沒必要在外面繼續租房住了,回廠裡吃、住、洗澡都不花錢,每天還能多睡半個小時、能多加會班兒的,就是這兒的押金估計是要不回來了,”龔祝仁將掉在地上的日曆撿起來、將過去的日子一張張撕掉,低著頭吶吶的道。“還有啊,燒烤店的賬沒結呢,這個月怎麼熬啊……”
沒去理會龔祝仁的咕噥,果然在涼蓆的下面找到了一本《國際金融概論》,翻了翻、找到了裡面夾著的那封信。
粉色的信封上沒有郵戳、甚至都沒封口,正面‘果子哥親啟’那五個字兒工整且娟秀,令他眼前不由得浮現出了一張女孩子的臉,記憶的閘門也隨之而被開啟。
“小丫頭,你叫啥?說,老實交代……”
坐在門檻上的小女孩穿著花裙子、白襪子,有著一雙清澈烏黑的眸子,她沒搭理堵在家門口的那些髒兮兮的孩子、更沒理會囂張的村長家的小孫子,反倒是指著才被家裡人逼著洗了澡的一個小男孩、用軟軟糯糯、極好聽的聲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小男孩驕傲的挺起了胸膛。“我叫果然!果子的果,然後的然!”
“你的名字真有趣兒。我叫花嬌,花朵的花、嬌氣的嬌。”
噢噢……
孩子們起鬨。
“一個是花兒、一個是果兒,好玩……”
“花和果是一對、花和果是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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