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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毓晚呆坐原地,手心中被劃破的紅印被壓在硃砂彩油下,像是錦上添花。

離開京城時已是入秋,但雨卻是充沛,明明早上還春光四射,到了黃昏時便劈里啪啦的下起了雨。

霧氣環繞,泥石路上的積雨快要到了最下面石階。

工匠一腳一腳踩進泥坑,濺起水花,將清水攪得渾濁。

程毓晚拾階而上,執筆面對著因為潮溼而發味的牆壁。

靜心過後,程毓晚發覺自己剛才彷彿是陷入了夢魘,聽不得,看不得。

環顧四周,靠裡處有一處漆黑,抬眼望去,雕花暗門,神女翩然。

不過那處無人靠近,程毓晚沾起彩油,裝作同一旁的人閒聊。

“哎,你來這裡很長時間了嗎?”

身旁的人搖頭。

“不長,也僅有一月。”

程毓晚指向遠處的牆壁:“那幅壁畫出自誰手?”

“煞是好看。”

關於那副壁畫在一眾中極其出彩,程毓晚好奇道。

大哥繼續畫的歪歪扭扭:“好看吧,但我勸你最好別靠近,半月前就曾有一批畫工因為靠近了被帶走,從此沒了訊息蹤影。”

忽然,那個大哥壓低了聲音。

“據說很快又要挑一批畫工。”

程毓晚明白大哥的意思,藏拙活命。

每日有那麼多畫工行走需要經過此處,僅僅因為靠近了壁畫就被帶走,怕是有些牽強,只不過是隨便找了個藉口吧。

“你的意思”,程毓晚瞥見巡邏的府兵過來後壓低了聲音,“那些人從沒活著回來?”

旁邊的人聞言轉過頭去沒說話。

程毓晚明白了。

她轉頭朝外看去,目光穿過層層雨幕,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找尋著什麼。

面對著壁畫站了整整一天,程毓晚實在是累,便無聊的在牆壁上毫無章法的亂畫。

午時那人說的話依舊曆歷在目,要不是她自己一個人離不開這裡,何必委曲求全的被別人握住了把柄。

換做是普通人,她定然給其喂一顆啞藥,讓他一輩子開不了口,說不了話,可她到底不能這樣做。

這人還真是討厭。

雨歇過後,夜色侵襲而來,呼吸間瀰漫著溼冷的氣息,夾雜著絲絲涼意,直抵心底。

北方的秋來的很快,彷彿是一瞬間,圍著萬文閣栽了一圈的樹,樹葉打著旋兒飄落,還帶著點綠。

程毓晚手腳冰涼,舉了一整天的胳膊冷的發麻,露天的草垛定然是不能睡了,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去哪裡。

四周的畫工陸陸續續的沒了身影,空曠的閣樓寥落幾人。

她輕蹙眉頭,看向那處完美無缺的壁畫,在旁邊其他的襯托之下無比突出。

謝昭非說那處暗門就在閣樓這處,估計就是那裡,不過具體的地方還需要她去找清楚,儘管再無畏,但心中難免還有些難以壓抑的緊張。

四周暫時無人注意到她,程毓晚大著膽子邁步朝著裡面走去。

“都快離開這裡,裡面的小個子幹什麼呢?”

程毓晚心一跳。

巡邏的府兵站在門口,眼裡警惕,還未走的其餘人紛紛看向了她。

早晚不來,偏要這個時候來。

程毓晚腳步一頓,旋身看過去,面上帶著訕笑:“就要走了。”

這些府兵多多少少肯定瞞著些事。

府兵轉身走開,白日在程毓晚身邊的大哥乘機拉著她連忙走出去。

“快些離開,晚上若是運氣不好被府兵抓到可是要就地處決的。”

程毓晚脖子一涼,擺了擺手。

“不問原因?”

“是啊。”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程毓晚脫口而出:“姜五。”

那人哈哈笑了幾聲:“我叫張吉。”

張吉拽著她站在萬文閣閣樓的外面,程毓晚想要再等等是否還有機會乘著沒人再次進去,兩人就這樣揹著手,看著裡面燭火晃動,沒過一會里面的人全都離開之後,最後一點蠟油被燒乾,閣樓暗了下來。

“這是我見過最為宏偉的閣樓了。”

程毓晚聞言輕笑:“張大哥定是沒有去過京城,沒瞧見過京城中那些亭臺樓閣,僅僅是普通官員人家的院子都別有情致,更何況是天潢貴胄之人所居的皇宮。”

身旁的人一陣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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