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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吉蘭泰,返回家裡沒拿回劫持的東西,大哥阿克墩還受了傷,吉蘭泰的老爹布拉又氣又急,氣得是不讓這兄妹倆涉險兩人不聽,結果還傷了一個,急得是今晚可汗來搶親卻沒有辦法應對。
吉蘭泰和阿克墩把岑福亦要來搶親的事說與老爹布拉,布拉大怒,罵吉蘭泰和阿克墩沒有腦子,輕易相信劫持他們的人,更生氣吉蘭泰自作主張答應岑福來搶親,按照哈思罕部族的規矩,誰搶了親那就一定要娶回家,如此這般豈不等於吉蘭泰私定終身。
無論兄妹倆如何解釋,老爹布拉就是不聽。吉蘭泰的娘見吉蘭泰淚眼婆娑甚是心疼,勸吉蘭泰的老爹,事已至此就依著孩子,布拉哪裡肯聽,將兩人綁在屋子裡,讓家丁看著,吩咐只要自己有一口氣不準放他們出來,他要跟可汗決一死戰。
老爹布拉盯著家丁將兄妹綁個結結實實,出門前不忘在兄妹嘴裡塞上帕子,一切安排妥當,提著砍刀出來。
陸繹和今夏躲在暗影處,提刀出來的老爹並未注意直奔院門。
尚未到門邊,吉蘭泰的娘奔將出來:“孩子他爹,使不得,按孩子們說的辦,有何不可?”
老爹既不回答亦未停步,正欲推門。輕風一掠岑福從屋頂穩穩落在老漢面前,老爹一驚,倒退一步:“何人?”
“晚輩岑福,拜見伯父。”岑福拱手施禮。
吉蘭泰的娘一聽來人報上名號,知是姑娘吉蘭泰所說之人,便拿眼仔細打量岑福,見岑福挺拔若松,身手矯健,雖黑布巾遮面看不到面孔,但眉如碳墨,雙目炯炯,心下已認了這個女婿。
“你就是吉蘭泰說的,要來搶親的小子。”老爹一臉不屑。
“正是晚輩。”岑福答道。
老爹砍刀一揮:“讓開。”
岑福紋絲不動:“老伯,晚輩此來定不會一個人離開。”
兩人正僵持不下,忽聽得鑼鼓之聲愈來愈近,
“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老爹用大砍刀的刀柄去撥岑福。岑福用胳膊去搪,老爹立時瞪眼:“小子,別耽誤老子的正事,來人,拿下。”
話音一落,從屋裡出來五六個大漢,真是那幾個家丁,幾人正欲上前,吉蘭泰的娘向他們搖頭,幾個人愣在哪兒,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都愣著幹嘛?拿下!”老漢大喝道。
“爹,爹……”吉蘭泰從屋內跑出來,後面跟著步履蹣跚的阿克敦。
原來陸繹和今夏見院子裡鬧哄哄的,便趁人不注意繞到後窗,從窗子進到屋內,見吉蘭泰和阿克墩被綁著,迅速給二人結開綁繩。
“你怎麼出來了,誰讓你們給他她松的綁?給我回去,可汗馬上到了!”老爹怒吼道。
岑福一步過去伸手將吉蘭泰拽住,向屋內推去。此時鑼鼓之聲已經到了門外,震天動地的響聲掩蓋了院中的一切。
老爹尚未清楚吉蘭泰是被誰結的綁繩,院門已被撞開。鑼鼓之聲亦戛然而止,可汗帶著一眾隨從大步跨將進來,手中利刃一揮“給我上”。十幾個手持各種兵刃的隨從,奔向各個房間。
但見寒光一閃,老爹不知岑福何時到得門外,現正從大門外,一路縱橫,手中繡春刀左右一掃,刀柄處被黑布纏過遺下的穗子讓刀鋒愈發晃眼,幾人已經見血。
可汗搶親哪有敢真攔的,皆是家人象徵性的拿木棍,鍋鏟之類招架幾下而已,今日只一招便見了血,可汗大怒:“你是何人?”
“與你一樣,搶親之人。”岑福答道。
“既是搶親之人,為何不漏出真容?”可汗質問。
“搶到便是。”說話間岑福已經到了吉蘭泰所在屋子的門邊,陸繹在前面左擊右打,今夏護著吉蘭泰在後面緊緊跟隨。
吉蘭泰的爹孃已然驚呆,剛剛岑福一刀見血,老爹便知剛剛是自己小覷了這後生,待看見屋內又出來兩個黑衣蒙面人,心下已是瞭然,做足戲份,方能保全家平安。
提刀上前攔在三個黑衣蒙面人:“若想搶得小女,先吃老夫一刀。”大砍刀呼呼聲響,可汗見狀亦提刀過來。陸繹和岑福對視一下,兩人一起,一個將今夏擋在身後,一個將吉蘭泰擋在身後。今夏和吉蘭泰亦互相對視,雙雙飛上屋頂。
可汗氣得哇哇亂叫,“給我追!”
老爹的砍刀直奔陸繹,陸繹飛起一腳正踢在刀柄處,砍刀飛出去老遠。岑福亦將可汗的刀踢飛,二人躍上屋頂。
四人飛奔,剛出得寨子,後面火把通明,馬蹄升起百十來號的追將出來。四人飛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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