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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容和妥協,他也不願妥協,更沒有人值得他妥協。

而唯一的變故,也許就是我。

我是他那些冷冰冰的、沾滿鮮血的計劃裡,唯一的暖色——儘管我自己也是殺人無數的冷色調。

曾經那個瀕臨死亡的夜晚,我對他說過我不願做他的軟肋,而要做他的匕首和盔甲。我們之間的關係,絕不會是“心有猛虎,細嗅薔薇”的愛憐,因為我不是這般嬌弱的人類少女,他也不會選擇這樣怯懦無能的伴侶;同樣也不會是“才子佳人,紅袖添香”的佳話,我們之間的每句對話都可能決定了某個人、某些人的生死,他是主犯,而我是不知悔改的幫兇。

他是猛虎,而我不是薔薇。我是帶血的利刃,我是鋒利的荊棘,我是生於黑暗的夜行動物,我就是他手裡最忠誠緘默的底牌。

我是他的,亦或者,他是我的——我們生而孤獨,卻只願對方陪伴。

這次清洗十分迅速,我很快找到了那幾個逃跑的叛徒,而接下來的殺戮就交給了其他食死徒,我只需要跟在裡德爾身邊,耐心等待著結果。

同來的食死徒裡有一個馭獸師,但是和普通馭獸師不同,這傢伙還是個死靈巫師,他身邊站著九頭高大的屍狼,身體上一半白骨一半血肉,看著十分滲人。結界一破,他縱使著屍狼直撲進去,旁邊幾個同伴連忙避讓,怕被這敵我不分的畜生傷到。

【你連這種人都敢用。】蛇形的我盤繞在裡德爾腳邊,感嘆了一句。

【他降靈的黑魔法還是我教的,原來他那群狼可沒有現在靈活。】裡德爾懶洋洋回答,【本來我也不是不能自己帶一群屍狼,但是看著怪噁心的——再說了,我不是帶著你了嗎,我親愛的納吉尼。】

【……………】

被他和屍狼放在一起比較的我十分憤怒,默默在心裡小本本上給他記了一筆,打算回去再算賬。

不過十幾分鍾,那邊大門上就濺上了汙黑血跡,幽綠色黑魔標記在天空上顯現,骷髏空洞的眼眶俯視著大地,冷酷而麻木。

裡德爾仰頭看著陰冷天光,語氣輕柔,【等烏姆裡奇替代了鄧布利多,我這邊的事情也解決的差不多了,到時候你就回來吧……我的人,沒有一直放在別人那裡保護的道理。】

我知道他最近一直在忙著清理食死徒內部,騰不出手關注卡卡洛夫,所以把我放在霍格沃茨的確是最好的選擇。聽到他讓我回來,我心裡有小小的歡喜蔓延出來,忍不住轉頭用冰冷鱗片蹭了蹭他的手腕。

霍格沃茨。占卜課教室。

此刻我正支著腦袋,躲在愛麗絲身後昏昏欲睡,教室裡沉悶甜膩的薰香和煙霧瀰漫在四周,更加讓我只願長睡不願醒。老實說我心裡並不喜歡這門課,還有點牴觸情緒,但是綜合多方面考慮,這門課是最輕鬆的,只要胡編亂造一點夢境和茶葉形狀,就能應付大部分作業。

這節課特里勞妮依舊神經質,而且因為教室後多了個皮笑肉不笑的烏姆裡奇,導致她更加緊張,手上茶杯和杯蓋噠噠噠磕個不停。學生們在研究茶葉渣形狀,教室裡充滿了茶水咕嘟咕嘟滾開的聲音,間隙裡還能聽到烏姆裡奇代表性的咳嗽聲。

還安靜了不到幾分鐘,烏姆裡奇就發難了。“打擾一下,”她抬頭看著特里勞妮,“你在這個崗位上多長時間了,確切地說?”

我豎起了耳朵,專心聽著。

“十六年。”特里勞妮顫著聲音回答,“一直以來,我都兢兢業業,認真教學——”

“當然,”烏姆裡奇嬌滴滴打斷她的話,又在筆記本上記了幾筆,“那麼你是否可以為我預言點什麼事情?”她抬起頭,滿臉堆著客氣的假笑。

特里勞妮渾身一下子繃緊了,似乎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揪緊自己的披肩,瑟瑟發抖,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氣的。

“我希望,你能為我,做一個預言。”烏姆裡奇清清楚楚、一字一句說。現在,從茶壺後偷看和偷聽的人可不止我一個了,教室裡大多數同學都望著她們,臉上神色複雜。

只見特里勞妮把身體挺得筆直,身上那些復古繁雜的珠子和手鐲丁丁當當響個不停。“天目是不會受命而看的!你這是對我的侮辱!”她用憤慨的語氣說。

等等——如果她說的是對的,那以前我讓斯圖爾特做占卜,豈不是太不尊重他了嗎?然而我一想到斯圖爾特自己都不把占卜當回事的樣子,又覺得果然那傢伙不能當普通人類看待。

“明白了。”烏姆裡奇輕輕說,又在她的寫字板上記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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