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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草草,草叢樹枝裡的確愛藏著蛇蟲鳥獸。”

“這倒也是。”鄧布利多點點頭,“不過據說,根據齒痕推斷,那條蛇身長四米以上。”

我往椅子裡縮了縮,“這麼大!怪可怕的。”

“是啊……我直覺這條蛇不簡單,於是我又查了一番,在那一年的其他地方是否有發生過類似的毒蛇傷人事件。”鄧布利多說,“當然,英格蘭那麼大,我也不可能一處處調查,所以我只能先去那些特別的地方。”

我小腿微微抽筋起來。我把鞋跟在椅子腿上輕輕磕著,歪著頭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特別的地方?”

“比如說,曾經收留過voldeort的那所孤兒院。”

“……啊。”我一時不知擺出什麼表情,臉上出現了幾秒鐘的空白。再做出驚訝神色已來不及,我乾脆保持著呆滯,反問,“神秘人出生在孤兒院嗎?”

“是的。”鄧布利多這句話有一種隱晦的、微不可感的俯視感,“他的童年在那裡度過。直到十一歲,我去那裡接引他。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而如今,人們都以為他是天生的神秘領導者,幾乎沒有人知道曾經這段歷史了。”

我與他相遇,已經半個世紀之久了啊……對於人類來說,的確是如此漫長的時光了。而在那個孤兒院,在我遇到他之前的十幾年,他曾經度過了怎樣的童年呢?幼小的孩童舉目無親,又掌握著過於突兀的力量,格格不入,被所有人當成怪物;而這個孤僻桀驁的小男孩,也把自己活成了一頭冷漠殘忍的怪獸,向周圍一切呲出自己的尖牙。

如果我早點遇到他,他還會這般刻毒陰暗嗎?他的的內心,是否會多一點柔軟呢?

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強行拉回思緒,跟上鄧布利多的話,“那麼,您在那裡發現了什麼——”話音還未落,我就惶惶住了口。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就在同一年,就在我殺死那個目擊者園丁的前不久,我曾經去過那所已經夷為平地的孤兒院,在那條無人的空巷,我被三個流氓纏住,他們猥瑣怪笑著觸上我的肌膚,於是——

那個冷風蕭瑟的深夜,漆黑的巨蛇亮出雪亮毒牙,冰冷的毒液一瞬間在人類的血管裡沸騰腐蝕;矯健的蛇身絞斷了男人的脊椎,骨骼碎裂時的清脆聲響如同死神腳步;骨扇鋒利如刀的邊緣破開肋骨血肉,滾燙鮮血噴濺在夜色裡,男人的慘叫還未出口,就已經喪命黃泉。

……是了,地點,時間,事件,如此的特殊,被發現也是意料之中的結果。

鄧布利多卻像是沒有注意到我的不安,重新戴上眼鏡,藍色眼睛掩在圓形鏡片後,遮住銳利的目光。“沒錯,就在同一年,就在那所孤兒院不遠處,依舊是毒蛇傷人事件——三個男性都當場死亡,一個死於蛇毒,一個頸骨斷裂,一個……胸腔被利器貫穿。”

我用力把小腿貼在椅子腿上,椅腳的木質雕花硌在我的小腿上,壓制住我輕微的顫抖。“教授!好可怕……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抱歉,”鄧布利多這麼說著,臉上交雜著歉意和愁容,“但是事關重大,我不得不確認一件事——”他微微嘆一口氣,“你的母親,是否會蛇語?迪斯洛安小姐你,又是否會蛇語?”

為什麼這樣問?為什麼問這些?你不是已經讓哈利確認過了嗎?你在懷疑什麼呢,鄧布利多?

“不,我不會。”我幾乎哽咽起來,“我從來沒見過我的母親,我不瞭解她,也不瞭解我的家族——我也不想了解!”

“但是那畢竟是你的血緣親人。”鄧布利多皺起眉頭,“你的祖母愛她的女兒,你的母親也愛著你,這是流傳在血液裡的愛,這種愛不應該被否認。”

“我從來沒有親身感受過這種愛,”我垂著頭回答,“但是我已經很努力去設想了。請原諒我……”

鄧布利多沉聲安慰著我,肩膀垮下去一個微小弧度,也不知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大失所望。“請寬恕我的唐突和無禮。今天到此為止吧,你可以回去了,迪斯洛安小姐。如果有新的進展,我會通知你的。”

我努力壓制粗重呼吸,卻剋制不住自己的尖銳情緒,“教授,也請恕我唐突,您愛過什麼人嗎?”

“愛?”鄧布利多沉默著,把這個字放在嘴裡反覆喃喃咀嚼,“……我愛我的學生們,我愛我的同事們,我愛著巫師們,也愛著麻瓜們。我愛所有人。”

“這樣博大的愛,”我反問,“也包括那些犯過錯的人嗎?”

“是的,”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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