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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證德姆斯特朗不會……再承認你!”

卡卡洛夫報復性狠狠拔出插在我膝蓋上的匕首,成功讓我再次痛哼一聲。

“用我的秘密換他的秘密,外加你的命,你可真是賺了啊。”他舉起魔杖,對著我身後的死神石雕唸了個分裂咒。石雕稀里嘩啦碎成一堆石塊,失去支撐的我咚的跪在了地上。

緊接著,卡卡洛夫一腳踹在我胸口,同時握住劍柄朝外一拔,劍刃帶著一道噴濺出去的血弧抽離了我的身體。

我已經沒有力氣抬起手臂了,只蜷縮在地上低低喘著氣。見他退了一步想要離開,我低聲說,“那就把我的……冠冕……還給我……”

卡卡洛夫冷哼一聲,絲毫沒有歸還的意思。他揚聲對著遠處警惕觀望的盧修斯喊,“老朋友,這個小姑娘原封不動還給你了,咱們兩清了!”

盧修斯雖然憤恨於卡卡洛夫傷了我,此刻卻不敢再有其他動作,只一疊聲詢問,“你還好嗎?傷得重嗎?”

卡卡洛夫不再管他,退了幾步,隱入了黑暗,臨消失前,還不忘朝我得意一笑,“咱們後會有期。”

我捂住不停溢位鮮血的胸口,慢慢的,慢慢的縮成一團,抱住了自己。

我可能是要死了。

我聽到遠處盧修斯的腳步聲急匆匆衝來,有治癒系咒語不停落在我身上,但是我明白那都是無濟於事——外傷可醫,內傷無解。

畢竟,鳳凰骨血和格蘭芬多寶劍,不論哪個,都足以致命。

不知道海爾波死去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坦然的絕望……利劍插入顱腦,一定比我更疼吧……

我感覺我被盧修斯輕柔的抱了起來,我在他懷裡抽搐著,拼死用盡全身力氣攥住他的黑袍,臉上滾下兩行淚,遇上血就添上兩抹悽豔的紅,一路蜿蜒沿著下巴滴在他的胸口,滲進純黑色的布料,很快就看不見了。

“我……要死了……我知道的……”

一句話被我喘的支離破碎,灼傷的喉管裡泛著血腥氣,我一側頭,一口血吐在地上。

緩勻了氣,我繼續說下去。

“但是……”血不斷從我嘴角湧出來,每個字眼都要用盡力氣,“很高興你能來……”

“我帶你回去。”盧修斯語氣堅定,他似乎是想要發動幻影移行咒,被我阻止了。

“別……”我只說了一個字,等肺部淤血慢慢沉下去才有力氣接上下一句,“我現在……受不了……”

他的胳膊摟著我的肩膀,我的鼻翼間全是他身上的氣息,高雅清新,又夾雜著我身上濃重到嗆人的血腥氣。

“如果我死了……”我抬起手抓住他的手臂,尖銳的指甲切進他的肌膚,我想努力抬起頭看他的臉,他適時伸手把我的頭扶高。

我看著那張和阿布七八分相似的臉,喘了半天氣,才接了下去,“抱歉……到時候可能會嚇到你……但是請原諒我……我並不是故意隱瞞……”

假如我死了,一定會現出原形,到時候,在場的食死徒們必定會一眼認出那就是黑暗君主的納吉尼;而我不敢想,盧修斯會怎麼樣看我。

他勾起嘴角,像是要笑話我,但只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苦笑。

“真燙啊。”我捂著胸口低聲說。

鳳凰的血像濃硫酸一樣一路從食管燒到胃裡,再從胃裡蔓延到心肺。五臟六腑經脈相通,很快這種致命的液體就會蔓延到全身,再加上浸泡過鳳凰血的鳳凰骨釘穿透了我的膝蓋關節,傷害愈發致命;胸口的傷口由於格蘭芬多寶劍的屬性,無法癒合,一直在流出淋漓鮮血,不過此刻已經漸漸止住——並不是好轉了,而是我的血已經沒有更多可以流出來了。

我用最後的力氣掏出口袋裡的那兩段魔杖——感謝卡卡洛夫沒有興趣拿走它——塞進盧修斯手裡。純白色的魔杖被我手掌上黏膩的鮮血染紅,看起來居然有一種別樣的悽豔美感。

“這是——”盧修斯驚愕的看著手裡的魔杖。

“盧克,”我把頭埋在他肩窩,輕聲說,“抱歉……以後不能陪你……玩飛天掃帚了……但是……你要好好的……”

“別這樣,別這樣……”盧修斯抱住我哀求,他不停對我用著治癒咒,臉上一片慌亂神色,“等我們回去,那位大人總有辦法的——你可能還不知道,是他讓我來找你——”

“啊,”我露出一個微笑,“真的嗎……我很高興……”

盧修斯的手握住了我的手,人類溫暖的體溫慢慢滲進我冰冷的指尖。“真的,”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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