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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魔杖作為誘餌。”我低下頭,有點忐忑,“我……為了拿到阿布的魔杖,所以……”

房間裡一片死寂,半晌,裡德爾長長出了一口氣,像是舒緩了壓抑許久的怒意。

我咬著嘴唇,把毯子往上拉了拉,然後努力把自己縮小一點,再縮小一點,好完全藏在毯子下面。

“所以呢?拿到了?滿意了?”他冷笑一聲,“為了一個死物,把自己搞成這個德行,他——它就這麼讓你——”

我適時抽噎了一聲,捂著胸口使勁咳起來。

他不情不願止住話,深呼吸一口轉開了頭,一眼都不想多看我。“……你還真是重情重義,需不需要我給你頒發勳章?”

“別因為這件事兇我了。”我低聲反駁,“你說得對,我看重你們,所以分別十三年後依舊願意回到你身邊;我看重朋友,所以一次次身陷困境卻依舊無條件信任你……我看重我喜歡的每一個人類,所以看到阿布的魔杖再次出現,才只憑著一腔孤勇,義無反顧……”我的鼻子一酸,視線就模糊了,“而且,阿布已經死了,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方法……補償他……我永遠都……”

我咬住羊毛毯子,哽咽起來。

這是這麼多年,我第一次主動跟裡德爾提起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

阿布的死是我們共同的罪,這麼多年梗塞於喉,吞不下去吐不出來,每次呼吸就是一次刺痛。他不是元兇,我不是從犯,但是誰都脫不開干係,誰都不曾饒過誰。

我不恨他,我恨我自己。那個遲疑,懦弱的自己。

突然,有人拽著我嘴裡的羊毛毯子往外拉,我抬起頭一看,原來是裡德爾走到我旁邊,正伸手拽著我懷裡的毯子。

“別啃了,”他說,“再啃下去我可憐的羊毛毯子都要被你吃出一個洞了。”

我噗的笑出來,又因為剛剛才哭過而吹出一個鼻涕泡泡,等我一臉尷尬把羊毛毯子重新蓋好,他俯身在我扶手椅邊半跪下來,抬起頭眼睛一眨不眨看著我。

“事已至此,再說無用。”他說,“你還有其他想說的嗎?都一起老實交代吧。”

“你這刑訊逼供的口吻是怎麼回事?”我不滿的抱怨了一句,想了想繼續說,“凱撒……死了。彼得佩德魯的死咒。”

“我知道。”他說,“等我把他腦子裡的那點東西問乾淨,他隨你處置。”

我苦笑了一聲,心想,那又能怎麼樣呢,就算我把他千刀萬剮,凱撒也活不過來了。

“還有,”我說,“你別再用魂器這種方法了,太過逆天而行,遲早都會走火入魔。”

他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左手食指上的黑曜石戒指。我也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半晌,從毯子下伸出手,輕輕覆在他手上,遮住了那枚戒指。

“我本是無權干涉你的決定,但是……我只是……”我喃喃。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他說。

我心裡突然就難受起來,又心酸又苦澀,差點當場哭出來。我所做的,無非是為了他,並等他承認這句話。

“所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回來救我?”我揉著眼睛問。

他拉下我的手,仔細看了一會兒我的眼睛,“別揉了,都紅了。”

“哪有你的眼睛紅,”我賭氣,又下意識接了一句,“像只大兔子。”

大兔子那形狀漂亮的紅眼睛微微彎起來了,充滿了笑意,紅色眸子裡血色沉澱成一種醇厚的寶石紅,閃爍著愉悅的光。

“蛇要吃兔子嗎?”他打趣。

我呲出一顆小虎牙磨了磨,“吃,如果你不告訴我答案的話。”

他伸手接過書桌上飄來的羊皮紙和羽毛筆,就著壁爐的火光寫了起來。短短一句話,筆跡凌厲,寒意凜然,內容卻繾綣如同呢喃耳語。

我的眼淚突然就毫無徵兆流了下來。

——且愛你的風華正茂,忘卻世人千骸百骨。

——你永遠的,g。

他居然……看到了。

我曾經刻在戈德里克山谷的紀念碑上的,祭奠我與他過去的時光的那句話。

我哆嗦著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嵌進蒼白肌膚;我的眼淚一顆顆砸在他白皙如玉的修長手指上,除了剋制不住的嗚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的話語如同最輕柔的嘆息,“是你很久之前留下的吧,如果我沒猜錯,是在……我出事後不久?”

我嗯了一聲,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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