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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在我發現我的記憶出現空白後,我難道不會去檢視我儲存在某處的記憶嗎?——你們都是這麼愚蠢嗎?啊?!”

……疏忽了。不只是我當時在他面前化成蛇形的疏忽,還有格林德沃居然遺漏了卡卡洛夫有備留記憶的可能性。

不得不說,卡卡洛夫真的是,太狡猾,太精明瞭。

我真的不該小看他的。雖然他看起來膽怯又畏縮,可那卻只是他的習慣性偽裝;他能從差點入獄的食死徒身份脫罪,又經過磨練成為德姆斯特朗的校長,他的能力——不只是出色的黑魔法,更有性格的狡猾和精明——足夠讓他在各方勢力中生存下來,保留並擴充實力。

“真是的,”卡卡洛夫像是失去了興趣,語氣不耐煩起來,“霍格沃茨沒有教過你管好自己的腦子嗎?那就讓我來教教你好了……”

他伸出手,捏著我的下顎強迫我抬起了頭;我對上他冷冰冰的眼睛,心裡的厭惡幾乎要溢位來。

“卡卡洛夫,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想必也知道我跟隨的是誰。”我冷冷說,“還是你覺得,voldeort親手教出來的人,抵禦不了你的攝神取唸咒?”

“voldeort?”他卻突然張狂大笑起來,“——現在呀,你就踩在湯姆裡德爾的屍骨之上呢!”

——不!他知道了!他知道里德爾的真正血統了!

我目眥欲裂,幾乎剋制不住聲音裡的顫抖,“你什麼意思?”

卡卡洛夫卻不急著回答我,而是高聲數了起來,“三——二——一!”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遠處教堂午夜十二點的鐘聲敲響了。幾乎同時,比之前任何痛楚都劇烈的劇痛瞬間席捲了我的全身!

“好好感受吧,我親愛的納吉尼小姐。”一片劇痛的恍惚中,我聽見卡卡洛夫在我耳邊輕聲說,“我為你特意製作的——鳳凰血南瓜汁。”

溯光(凱撒番外)

——溯光——(凱撒番外)

首先說明,凱撒,是一條蛇,一條大紅色的雄性蛇。

這個說明很重要。當然啦,因為人類總是那麼的自大,自私,自信,自利,或者隨便的自什麼。人類的故事從來都是以人類為主角,而那些飛的跑的遊的其他生物,要麼以背景或者鋪墊出現,要麼以撒好了胡椒和鹽、滋滋冒熱氣的形象出現在故事裡的餐桌上。

而這種慘無人道的差別對待在凱撒發現自己的箱子裡放的是兩隻小白鼠,而那個小丫頭的盤子裡是烤的微微焦黃、有一面塗滿了噴香的黑胡椒汁的大塊鮮美牛排後,顯得更加的慘絕人寰。

凱撒曾經氣憤的問,【憑什麼你就能吃這個?你不也是蛇嗎?】

而這時那個姑娘就會舔著油汪汪的嘴角,有點疑惑的反問,【可是我給你吃你又不愛吃呀?這能怪我嗎?】

於是凱撒第n次敗下陣來。

故事也是從這裡開始的,故事的主角——如凱撒所願,不是愚蠢的人類,而是它自己,一條大紅色的蛇。

人類是愚蠢的,這毫無疑問。他們只認為自己是造物主的寵兒,具有獨一無二的高階感情和思維,而把其他生物都當成單一愚蠢的東西,只值得養來玩或者養來吃。

所以如果不是蛇類的頭骨和頭部肌肉不支援它做出更多表情,凱撒甚至願意整天保持“呵你個傻x人類”的表情,面對每個試圖買走它作為寵物的傻x人類。

所以當又一個人類幼崽在它籠子前駐足時,它也只是把她當成了又一個試圖找點新鮮感的傻x人類。

這個雌性人類幼崽,灰髮,黃眼睛,不矮,但是也不高,至於容貌,你不能指望一條蛇對一個人類做出美醜評價,畢竟都是兩隻眼睛一個嘴巴一個鼻子,就像是在人看來,一條蛇和另一條蛇也不會有太大區別。

這就導致凱撒聽到這個雌性人類卷著舌頭說出嘶嘶的蛇類語言時,差點驚恐到在玻璃箱上撞斷自己的脖子。

【驚恐什麼啊,友好一點嘛。】灰髮黃瞳的姑娘開啟了箱子,示意凱撒自由活動;於是凱撒爬了出來,吐著信子去嗅這個姑娘。蛇類對於氣息和溫度的敏感令你難以置信,它們能分辨空氣中每一個氣味因子,然後由此判斷出危險或者進攻的指令。所以當凱撒在這個人類的肌膚上嗅出屬於蛇類的冰冷時,它真正的陷入了疑惑。

【同類?】它嗅著那種冰水一樣無味而冷清的氣息,又看了看明顯不屬於蛇類的兩條胳膊兩條腿,【……人類?】

【都是。】灰髮姑娘吐了吐舌頭說。這個動作在她做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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