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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叫”的冷漠。

“據我所知,你先申請任教黑魔法防禦術課,是不是?”烏姆裡奇轉了個更不友好的話題。

“是的。”斯內普低聲說。

“沒申請到嗎?”烏姆裡奇露出小姑娘一樣天真爛漫的笑。

斯內普嘴角向下的紋路更深了,“……顯而易見。”

烏姆裡奇在寫字板上刷刷地寫著,“你進校以來多次申請任教黑魔法防禦術課,是不是?”

“是的。”斯內普低聲說,嘴唇幾乎不動。這是他發怒時的表現,然而烏姆裡奇不吃這一套,依舊笑容滿面,追問著,“你知道鄧布利多為什麼屢次拒絕用你嗎?”

“我建議你去問他。”斯內普生硬地答道。

“——別!”這邊愛麗絲小聲驚呼,飛快伸手抓住我因為一心二用而手滑往坩堝裡丟的青蛙眼珠。“千萬別出錯!”她從嘴角小聲警告我,“否則斯內普教授就要把現在的氣都撒在你頭上了!”

愛麗絲說的十分有道理,我連忙專心起來,把熬製一鍋足夠敷衍課程的魔藥作為現在頭等大事。等終於熬到下課(格蘭芬多和拉文克勞各丟了五分),烏姆裡奇先走了,我連忙拉起愛麗絲往外擠,卻被斯內普一聲冷笑擋住了。

“迪斯洛安小姐,”他站在講臺上俯視著我,“留下,關於你的作業我有話要說。”

辭別了用“永別了”的目光注視著我的愛麗絲金妮羅絲,我低頭縮肩走過去,心裡飛快回憶最近裡德爾是不是又哪裡收拾斯內普了,導致這傢伙越來越陰森可怕。

“這是你一年級時的論文,”他用細長的手指拎起兩張羊皮紙戳到我臉前,“——而這是你現在的論文。”

“是的教授,您說得對。”我細聲細氣回答。

“都是你自己寫的,這一點沒錯吧?”斯內普說。

“絕對沒錯,教授,我絕對沒有抄作業。”我用最柔弱可憐又乖巧的語氣回答。

斯內普不耐煩的從鼻子裡噴氣,似乎覺得我不開竅,“那你解釋一下,迪斯洛安小姐,為什麼你一年級的字跡和四年級的字跡完全不同?”

我心裡咯噔一下。我曾經那種歪歪扭扭的字跡在我重新遇到裡德爾後就不再用了,改成了自己慣用的清俊纖長的字型,雖然略帶一點裡德爾凌厲的風格,然而隱藏在偏女性化的筆跡底下,幾乎看不出來了。

斯內普這是在……懷疑什麼嗎?

“教授,我覺得以前我的字特別醜。”我一臉悲痛絞著手指回答,“所以我痛改前非,專門練了一段時間,現在我的字終於變好看了,我覺得這和您的淳淳教導也有關係,是您的關懷和指導,才讓我——”

“閉嘴,迪斯洛安小姐。”那兩張羊皮紙在斯內普的手指裡瑟瑟發抖,斯內普本人的臉色比羊皮紙上的墨水還黑,“行了,你可以出去了,立刻馬上消失在我眼前。”

他這句話我愛聽,並且立刻賦予執行。

週五下午沒課,爬在寢室寫完了作業的愛麗絲和我正在研究微型守護神水晶瓶(把對方守護神的形狀縮小放進各式各樣的小水晶瓶,可以掛在床頭放在桌上,是最近學生之間流行的精緻禮品)的做法,窗外就撲騰進來一隻貓頭鷹,把一封信丟在了愛麗絲的床頭櫃上。

“霍格沃茨的貓頭鷹懂不懂什麼叫私人空間……”愛麗絲抱怨著撿起信,然後順手遞過來,“你的。”

我接過一看,是鄧布利多叫我去校長室的手信,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十分乾脆直奔主題。我再次把最近裡德爾幹了什麼缺德事在腦子裡過了一邊,最後十分摸不著頭腦。

“我又怎麼了我……”

我來到校長室的時候,裡面正在播放著古怪的音樂,鄧布利多穿著一件亮橘色長袍,跟著音樂晃著頭,白鬍子上金色蝴蝶結也一閃一閃,俏皮可愛。

我被這情景噎住了,緩了好幾秒才問,“教授,您叫我來有什麼事?”

“請坐,迪斯洛安小姐。喝點什麼?”鄧布利多揮揮手,音樂停了,扶手椅滑行到我身後,小圓桌上嘭地出現了餅乾盒和方糖碟。

“隨便就好,教授。”我坐下回答。

“那你比較幸運,可以作為第一位嘗試者。”鄧布利多走過去在他的酒櫃裡翻找起來,“昨天三把掃帚的老闆娘羅斯默塔女士給我專門寄了一瓶她的新產品,樹莓蜂蜜玫瑰酒——她說比起酒它其實更像是果汁,未成年人應該也可以嚐嚐——”

我對飲料沒什麼特別要求,因此只是敷衍著回答,“那太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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