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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咖啡店三樓。
“別動。”斯圖爾特一手拿著素描本,一手拿著素描鉛筆對我比劃。
我只能重新坐回去。
然而我實在是不明白一身白斗篷從頭裹到腳還戴了面具的我有什麼好畫的。我保持著動作幅度最小,斜著眼去瞄他的素描紙,“你到底畫了什麼?”
“好了好了,急死你了。”他嚷嚷著把畫紙轉了過來。畫面上,穿著碎花裙子的長髮姑娘坐在我此刻的位置,一隻手支著下巴,一隻手百無聊賴去捏桌上的花束。
……除了動作,容貌服飾完全和我不像好嗎!
“這不像我,”我直截了當指出問題,“我的眼睛沒這麼挑,眉毛再細一點,也沒有酒窩啦!”
“好好好。”他又唰唰唰改了幾筆,再次轉過紙面給我看,“這次呢?”
“有點兒感覺……”我摸著下巴誇他,“你做畫家一點也不虧!”
他哈哈笑著把鉛筆轉來轉去,“我遊歷世界的時候,每天都畫好多寫生。”他伸手張開五指指著四壁貼滿的素描,“鉛筆比相機更能融入目擊者的情緒,我是這麼認為的。”
他栗色的眼睛亮的像是星星或者火焰,明亮,清澈,生機勃勃。
如果裡德爾是黑暗和深淵,那麼他恰恰是反面,就像是天空和風,無拘無束。他展示給我的那些瀟灑不羈和讓我好奇又感興趣,每次拜訪都興奮而歡快。
這個人類真有趣。
“你畫的我這麼好看,”我目光收回紙面,“就不怕面具下我其實是個醜八怪?”
“沒關係,”他呼呼吹著紙面的橡皮屑,騰出空回答,“容貌不重要。四年前,我曾經在中國西域邊境遇到過一個小姑娘,她的臉被開水燙毀了,但是她吹口琴特別好聽——我的口琴就是跟她學的。”
“後來呢?”我提心吊膽,怕這又是個悲劇故事。
“後來我去了法國,用了一個月學會了修容魔法,回去找她,幫她恢復了臉。”斯圖爾特扭頭指指窗戶邊一幅畫,“喏,那就是她。”
那張畫上,容貌豔麗的姑娘坐在高高城牆上,風揚起她的裙襬,她閉著眼沉醉的吹著一把口琴。她的背後,夕陽或朝陽為她鍍上明亮光邊,像是披上了一層明豔霞光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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