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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小丫頭!”我反駁,“我已經——”

然後我說不下去了。畢竟再怎麼說,這具身體的身高體型實在是暴露年齡。

他跳下窗臺走過來,使勁揉了一把我的頭頂,呲著牙笑,“什麼嘛!明明就是小丫頭!”

我從他手裡掙扎出來,隔著兜帽順順頭髮,然後揚揚手裡袋子,“我帶了些巫師的器具,或許你用得著?”

有一句沒一句聊著天,我們來到三樓他的房間。一間客廳,左面房間是冷藏倉庫,右面是臥室,正對面有彩色玻璃門隔開的陽臺。此刻窗外燈光透過彩色玻璃照進來,在暖黃色木地板上留下斑斕燦爛的繽紛光影。

他開啟燈,明黃色的日光燈取代了窗外光線。我發現這裡牆面上滿滿貼著素描畫,有風景有人物。

見我看那些畫,他也饒有興趣解釋,“都是我畫的,這邊是非洲,我和大草原上各種動物都有近距離接觸;這邊是太平洋一個無名小島,船翻了,我在那兒住了一個月呢;這邊,南極的冰川,有企鵝和狐狸,還有獨來獨往的冰爪雪龍……”

“你去過的地方真多。”我語氣裡忍不住帶出些羨慕來。

“我就適合流浪,停下了就會覺得浪費生命。”他摸著手邊一副畫說,畫面上山崖嶙峋,無數海鷗在怪石間飛翔穿梭,如同一場經久不衰的白色暴雨。

“那你還要在倫敦逗留這麼久?比起你去過的地方,倫敦一點也不好玩。”我說。

我的確這麼覺得。如果不是因為某人的緣故,我更喜歡呆在荒野或者深林,那裡自然的親和力更讓我舒服自在。

“我得攢夠一筆錢。”他語氣低下去。

“多少?”

“不知道……”他難得有點迷茫,“多少都不夠。”

“……你沉迷賭博啦?”

“才不是!”他伸手又要揉我頭髮,被我一把掐著手腕按在了牆上。他沒有掙開,手指順勢點了點手邊那幅畫,“這幅畫……這個非洲小女孩叫奈米琳達,是喀麥隆多貢族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小女孩。”

我鬆開手,低頭看著那幅畫。畫面上黑面板的瘦小女孩直視著畫紙之外,目光清澈而靈動。她很小很瘦,赤身露體站在荒野中,像是一具伶仃的脆弱骷髏。

“那裡有一種習俗……或者說是惡習更恰當,叫做‘割禮’。”斯圖爾特也低頭看著那幅畫,目光隔著畫紙與時空和那個小女孩遙遙相望。“我曾經當過一陣子麻瓜記者,去非洲原始部落採風,寫一些風景和動植物的稿子。有一次我路過喀麥隆一個貧窮的部落聚集地,正好遇到他們集體割禮……她也是其中之一,”他的手指虛虛撫過畫面,“她才七歲,偷偷跑出來遇到了我,求我保護她不被抓回去強行實施割禮。”

雖然我很想問割禮是什麼,不過看斯圖爾特悲傷而低落的語氣,還是沒問出口。

“我懂一點當地的土著語,所以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了她的父母,希望他們能放棄那種野蠻的行為……我一度以為我說服了他們。”斯圖爾特眼神空洞起來。

“後來呢?”我忍不住問。

“再次路過那裡時已經是三個月後。我追逐著遷移的鹿群拍攝,途中再次去了那個部落。我問起那個女孩,他們告訴我……”他的指尖懸在畫紙上,顫抖起來,“因為那個女孩私自和外族人說話,被認為是不貞不潔,所以被她的父母和族人……燒死了。”

“她才七歲……說話而已,就被認為失去貞潔?人類的貞潔這麼重要嗎?”我為她的遭遇而震驚。

“很難以想象吧。”斯圖爾特聳了聳肩,“還存在著那種落後而野蠻的地方——可是這不是特例,這是那裡每天都在上演的悲劇。”

沉默半晌,我才反問,“那你為什麼不殺了那些壞人呢?你完全可以用魔咒救出那個女孩。”

他啞笑一聲,“殺人解決不了問題,他們不壞,只是愚昧;我想徹底的,永久的將這種落後的野蠻儀式斷絕,而不是隻一次的……”然而慢慢地,他聲音低下去,將臉深深埋進手心,“……不,不是的……你說得對,我本可以救出她。”

他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反而開始安慰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語氣平靜,“不是你的錯,人各有命,你又不是上帝啊梅林啊聖母啊之類的,幫不了所有人,是吧。不過你有這份心就好啦,以後遇到這種情況也不會錯過了。話說,你攢錢是為了這個?”

“嗯。”他悶悶應了一聲,“麻瓜有專門幫助那些女孩的基金會,我也想貢獻一點力量,讓更多的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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