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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只要你按規上繳財產——當然,大部分上繳財產會用於修復霍格沃茨城堡和賠償損失——我們可以允許親友探監,我們也會保證監禁時期你的待遇,看在lord voldeort臨死前幡然悔悟,為了向那些被他殺害的巫師麻瓜贖罪而死的份上——”

然而他的話音還未落,就見庭中爆裂出一團磅礴電光,雪亮奪目,幾乎刺瞎他的眼睛;隨即在驟然暗下來的視線裡——之所以暗下來,正是因為灼灼閃耀的禁錮法陣已經熄滅了——他努力眨著眼,看見椅子上端坐的女子已經站了起來,戴著黑紗手套的手裡拎著一截斷掉的鎖鏈,像是拎著一條死蛇。

“他不是為了向誰贖罪而死,他也從未有過贖罪的念頭。他的路從不懺悔和回頭。”

彷彿一直以來靜邃無波的深淵瞬間掀起驚濤駭浪,露出潛藏水底的嶙峋白骨;她的聲音一改方才平靜淡漠,隱隱帶上了陰鬱壓抑的殺意。

“——他不是為了任何人。他是為了我。”

審判

[鎖]

祭品

祭品

一瞬間的沸反盈天。

高高低低的尖叫半數被強行嚥下去、半數驚恐衝破喉嚨,桌椅摩擦過地板的吱嘎聲粗糲刺耳,大門緊閉無法開啟,無數腳步聲向各個方向奔跑,推搡時打翻的墨水瓶咕嚕嚕滾過幾排座椅,墨水汙了雪白昂貴的長袍也無人去管;一些人拿著魔杖試圖幻影移形,在發現被反幻影陣剋制後破口大罵起來,一些人忘了魔法,只試圖用最原始的方式消失——躲在桌椅或別人後面,於是又引發了新的一輪喧譁——被推搡到最前面的幾個巫師驚恐喊叫著不停往後擠,新的被擠出來的前排又開始叫嚷和推搡。只有少數巫師還坐在原位,大喊著維持秩序和恢復魔法陣——但沒人敢喊出那句“抓住被告”。

原本莊嚴肅穆的威森加摩審判廳、正襟危坐的審判者們,此刻變得荒誕而可笑,像是被貓襲擊了的麻雀窩——上百隻麻雀嘰嘰啾啾滾成一團,上下撲騰,羽毛亂飛。

最先鎮定下來的是部分傲羅,他們站成圓弧形從背後向著被告席包圍過去,隨著一聲號令,那一瞬間分不清是誰先動作起來,無數魔咒密密麻麻像一張網向著黑裙女子迎頭鋪下,而她將手中半截鎖鏈隨意往地上一拋,踏著雪亮電光躍起,像一根離弦之箭,向著方才宣讀審判的席位掠去;獅鷲石雕叼著的鎖鏈在電光中錚然崩斷,身後五光十色的魔咒炸空在原地,待暴亂的魔力衝擊消失時,她已經筆直立在桌前,裙襬和頭紗在爆炸餘燼裡微微吹拂擺動。

宣讀審判書的男巫還坐在原位,本來十分高大的他現在已經和桌面差不多平了,手裡緊緊攥著那捲羊皮紙,像是握著脆弱又唯一的盾牌。

女子朝他伸出了手,手心向下。

男巫小聲嗚咽起來:她要抓什麼?他的頭蓋骨?眼珠?還是心臟?

遠處躲著的幾個人顫抖起來,似乎已經預見到了同僚的葬禮。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她只是輕輕握住了那捲審判書羊皮紙的一端,試圖把它從男巫手裡抽出來;然而男巫抓得太緊,一抽之下居然沒成功。看到這可怕一幕,男巫瞬間臉色發白,來不及思考,就像是抓了一條燒紅的烙鐵,尖叫一聲將手裡的羊皮紙卷扔了出去。

羊皮紙卷咕嚕嚕滾到不遠處桌下,撞在桌邊停住了。那張桌子附近的巫師們像是躲定時炸彈一樣轟然而散。

“不是我!”男巫叫著往後躲,“我不是故意的!”他推開椅子往後連蹦帶條閃出好幾米,拔出魔杖抖抖索索指向黑裙女子。

她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男巫,側頭看著桌下的羊皮紙卷。然而還不等有人反應,就見人群中一個年輕男巫小跑過來俯身撿起羊皮紙卷,又小跑著過來遞向她。

她平靜接過。

“我……我是這次的,審問記錄……記錄員!傑西·斯羅科——見習期!”年輕男巫一頭淺棕色捲髮,樣貌平平,說話還帶點緊張小結巴。

她沒有動怒或者道謝,低頭展開羊皮紙卷,一行一行看下去。長長的紙卷在她手裡流水一樣流淌而過,就像是那些漫長的時間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在她回憶裡依次復刻。

最後,她收攏紙卷,收攏起那些染著血色的回憶,輕輕嘆了口氣。

“你們人類的審判在你們的社會是正確的。但是我不接受。”

沒人來得及思考她的話裡為何會出現“人類”這種突兀的詞。她將羊皮紙卷向空中一拋,黑色的厲火憑空出現吞噬了紙卷,不過一秒就焚燒殆盡,餘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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