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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於抓住任何機會。他圓滑且世故,再以他魔藥學驚人的天賦為基礎,不過幾年,他就在食死徒裡站穩了腳跟,接著成為了以盧修斯為首的小團體的重要成員。

以他的出身和血統,能在裡德爾手下達到如此地位,足以見得裡德爾當初是真的信任過他、想要把他作為左右手來培養的。

裡德爾自以為地位和金錢就足以換來忠誠,卻忽略了人心難測;或者說,他自以為足夠強大,屬下的思想和情感並不需要在他計劃之內。

本該是伯樂良駒,到最後卻成了血海深仇。

我當初,也是真的把他當做盧修斯一般的,他雖然謹慎多疑,時間長了也未必不能敞開心扉。若不是後來驚變,如今想必也是推心置腹,無話不談的摯友。

我們與他,這些年來,彼此都虧欠良多。

斯內普的傷時好時壞,學校諸事都交給了我和其他食死徒管理,他長時間枯坐在校長室,凝視著窗外低垂的天空雲團,或沉默翻閱著厚重又古老的魔藥書籍,像是一尊被風沙磨礪蛀空的腐朽雕像。

不過幾天,他就像是老了十歲。

我巡視完城堡後,時常去校長室看他。他從不主動開口與我說話,牆壁上的畫像們也不敢開口,室內只有書頁沙沙聲,和他因為疼痛難忍而時輕時重的呼吸。

天色已晚,窗外血紅色的晚霞一直堆積到視窗,映著一室昏暗,像極了不詳的滿屋血光。

我揮揮手,屋內照明魔法陣和蠟燭都亮了起來。視窗的人回頭看我,眼下是深深青黑。

“西弗勒斯,晚上好。”我示意他坐下,“今天身體狀況還好嗎?按時服藥了嗎?”

他並不理我,自顧自走過去坐在書桌後,翻閱著一本厚重書籍。

“你不能這樣消沉下去。”我說,“那些孩子們需要你。”

他恍若未聞。

“你是校長,就要擔負起整個學校的責任。”我說,“我知道你愛他們,我知道你在乎他們,我……”

“迪斯洛安,你什麼都不懂。”他突然開口,嗓音枯澀如刀割,“為什麼學校變成這樣,為什麼我變成這樣,為什麼學生們變成這樣——你什麼都不懂,或者說你什麼都不在乎,現在卻來指責我不負責任。”

我沒有說話,他也沉默下來。

“分院帽,”我叫了一聲,“告訴我四個學院的分數。”

玻璃櫥櫃裡裝死的破舊尖頂帽不情不願扭動著,露出一張怪異的皺巴巴的臉來,“是的,校長助理小姐,目前各學院分數為——斯萊特林四百四十分,拉文克勞三百二十分,赫奇帕奇三百零五分,格蘭芬多兩百三十一分。”

“聽到了嗎,”我轉向斯內普,“格蘭芬多比斯萊特林低了整整二百分。哪怕是這樣,還是我多次向那群食死徒強調‘請記得我出身于格蘭芬多學院,你們管理的那些格蘭芬多學生是我的同學’的份上。”

“我應該感謝你?”他尖刻反問。

“不,”我說,“你應該振作起來,以校長的身份管好那群食死徒,安撫好那些失去鄧布利多後惶惶不安的學生。”

“我相信這並不是黑魔王的本意。”

“這是我的意思,他會同意的。”我的語氣很堅定。

斯內普突然問,“迪斯洛安,我一直很好奇,你是純血還是混血?”

“我不是純血。”我似是而非回答。

“那麼黑魔王真的很在意你,或者說,不在意你的血統。”斯內普說,“一個混血,或者是麻種,居然成為他的,”他喉嚨裡古怪笑了一聲,“愛人?”

“你覺得我不配嗎?”我並不生氣。

“不,”他說,“我只是覺得,如果回到當初,我能意識到這一點,也許會有另一種結局。”

分院帽再次塌了下去,看起來就像是再普通不過的一頂破帽子。在它旁邊,是格蘭芬多寶劍的空劍架。我閉上眼就能回想起曾經戈德里克揮舞著寶劍策馬奔騰的英姿,和他身側那三個風姿各不相同的身影。

“西弗勒斯,”我說,“當初分院帽給你另一種選擇了嗎?”

斯內普沒有回答,是分院帽開了口。“是的,我曾經……問過他。”它的聲音斷斷續續,“他很有野心,也很有能力……我本來推薦他去拉文克勞……但他堅持……要去斯萊特林。”

“我以為斯萊特林的標準是血統,難道不是嗎?”我說,“我一直很疑惑,是誰創造了你?是四位創始人一起,還是斯萊特林離開後的那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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