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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而已。鏡子明天就不在這裡了,你不必再到處尋找它了;現在你該回去了,迪斯洛安小姐。夜遊不利於休息,也不利於學院分數——我要為你違反校規夜遊而給格蘭芬多扣掉十分。”
“抱歉,”我最後看了一眼鏡中人,有點悵然若失,“我現在就回去。”
轉身前,我突然注意到鄧布利多看向鏡中時那種交織著懷念與落寞的複雜神情;那種神色,在千里之外那座高塔之上的那個酩酊大醉的夜晚,我在那個人臉上,同樣見過。
“教授,我有點好奇,您照魔鏡的時候,看見了什麼”
讀完我的字跡,鄧布利多微笑起來,“我?我看見自己拿著一雙厚厚的羊毛襪。”
說謊。
再追問下去也得不到答案,於是我也微笑起來,“那麼下次聖誕節,我一定送您一雙最好看的羊毛襪。”
沒過多久第二場比賽如期而至,比賽前一天,我用校內貓頭鷹把德拉科約了出來,把剛剛製作的幾件防禦飾品遞給他。
“這是什麼?”他好奇的看著手心裡的一條項鍊、一對袖口和一隻領帶夾,“我不缺這個——”
“是你爸爸囑咐我轉交給你的,”我編了個理由,“從現在起你必須隨時隨地戴著它們——你之前那條手鍊一直戴著吧?”
他挽起袖子看了一眼,有點驚訝,“你怎麼知道我有手鍊?”
我也低頭看著他手腕上那條穿著三枚藍色水晶的銀色細鏈——那是他還是個嬰兒時我送給他的。我十分滿意,“對,就像這樣,隨時隨地貼身戴著。”
“喂,”德拉科不滿,“你這種表情怎麼回事,這是我媽媽在我小時候就送給我的,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送的!”
“對對對,快把其他的也戴上。”我催他。
我的表情一定甜到發膩,因為德拉科又警惕的捂著他的手鍊後退一步。看著他嘟嘟囔囔的換上新的袖釦領帶夾,又不情不願戴上項鍊,我才心滿意足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放心,”我一臉正經,“假如公主被惡龍抓走,騎士會披荊斬棘去救她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德拉科嫌棄的看了我一眼,“我要回寢室去了。”頓了頓,他又加了一句,“那個,你,明天比賽加油,我會為你鼓掌的。”
這個傻孩子,還不知道自己就是我的比賽內容呢。但是我也不敢直接告訴他,畢竟他太稚嫩單純,肯定掩飾不了心思——我不能讓其他人從他身上看出我已經得知了比賽內容。
他揮揮手,剛想轉身走,走廊另一邊佈雷斯狂奔而來,還一邊喊著,“德拉科!快點兒!校長找你!”
看來是鄧布利多要找他準備明天的比賽了。
氣喘吁吁的佈雷斯終於跑到了我們跟前,扶著膝蓋喘了半天才說下去,“我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你——快點去校長室——鄧布利多教授讓我叫你——現在立刻——馬上過去——”
等他終於大喘氣說完,我轉身直視著德拉科的眼睛,神色堅定,筆跡凌厲,“德拉科,你要記得:無論鄧布利多跟你說了什麼,要你做什麼,或者是他對你做了什麼,你都不要害怕,不要惶恐,你要堅信,我會第一時間找到你,永遠保護你,相信我!”
佈雷斯,“…………”
德拉科,“……???”
“你哪根筋搭錯了?”他莫名其妙看著我,“佈雷斯剛剛說的是‘鄧布利多叫我去校長辦公室’,還是說在你的腦回路里,這句話的意思是‘鄧布利多要把我沉屍阿茲卡班’?”
佈雷斯看看一臉嚴肅的我,又看看一臉茫然的德拉科,也莫名其妙起來,“該不會是你們的地下戀情被——”
下一秒,他在德拉科冰冷的死亡注視中訕訕消音。
“好吧,”德拉科懶洋洋一揮手,“我走了,明天加油。”
他和佈雷斯並肩朝樓梯口走去,然後佈雷斯拐向了地窖方向,德拉科獨自進入了旋轉樓梯。
“德拉科馬爾福,”我看著他背影消失的方向默唸,“我絕對,絕對會保護你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抵達了比賽場地。
去年十一月觀眾席的那些座位,現在一層層地排在了黑湖對岸。我來的太早,觀眾席上只有寥寥幾人。
“來的真早!”盧多巴格曼興高采烈招呼我,“先進勇士的帳篷去坐一會兒吧!”
我搖搖頭,站在帳篷外注視著在二月寒風中微起波瀾的黑湖湖面,在那之下,就是我要去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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