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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淺灰色長風衣,看起來和大街上那些休閒的麻瓜年輕人沒什麼區別,不過他的眼睛通紅——我竟一時間分不清究竟是旁邊的燭火還是他血紅的瞳孔染紅了他的眼尾。

【是你。】我低聲說。

我的魔杖穩穩的對著他,他也不躲不閃,就這麼直直朝我走來;一步一步,他越來越近,直到魔杖尖銳的杖尖抵在了他的喉嚨上。

【不是我。】

他聲音沙啞。

我們就這麼對峙著,他再次朝前一步,杖尖刺破了他喉間的面板,一縷鮮血慢慢滲出來,他渾然不覺,朝我伸出了手,手指輕輕在我眼眶下一擦。

眼眶下冰涼的感覺,是我哭了嗎?

【請相信我。】他的手指冰冷,擦過我的鬢髮和臉頰,按住了我的後腦,一點一點的、堅定的,將我攬進了他的懷裡。

他的懷抱冰涼。許是由於某些黑魔法的緣故,他的體溫一直低於常人,但是對於冷血的蛇來說,已經足夠溫暖了。我感受著鼻翼間繚繞的熟稔氣息,心裡慢慢的平靜——或者說,冷靜了下來。

我回抱了他,帶著認命般的平靜,然後輕輕推開了他。他順勢鬆開了手,有點欣喜似的看著我。

我應該是笑了,因為我感覺到他的氣息也隨和了下來,不過下一秒,我的魔杖一挑,無聲的鑽心咒瞬間竄進了他的胸口。

他生生受下了刻骨的疼痛,緊咬住失去了血色的下唇,緩了幾秒,才從我毫不留情的咒語裡回過神來——不得不說,他的意志力很強悍,我本以為沒有人類能承受住我用了全力的鑽心咒的。

“我知道……你不相信……”他話語間帶著微微的喘息,“但是,那的確不是……我的命令。”

【我已經無所謂了。】我說。

他怔住了,似乎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臉上仍舊帶著剛剛遺留的欣喜痕跡。

我有點意興闌珊的笑了,就好像有另一個我浮在半空中看著這一幕鬧劇,悲喜與我都沒有關係了,【我們到此為止吧,兩清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裡德爾語氣冷了下來。

【字面意思。】我語氣平靜無瀾,【這五十年,我一共只真心實意哭過六次,一次為阿布,一次為盧修斯,三次為你,一次為一條大黃狗;我在德國死過一次,究其原因,是你;就在前不久,我又在死亡邊緣徘徊了一圈,只因為擋了你的路……】

“那不是我!”裡德爾打斷了我的話,神色有些焦急。

【我還沒說到‘不是你’的那部分,】我冷冷回應,【我說的是禁林那部分——這麼說來,你欠我的簡直數不過來了。】

“欠你的?”裡德爾語氣突然尖銳起來,“我給你一切,我教你所有魔法,是我把你帶進了這個世界!現在你說我欠你的?”

【那麼我還你的也已經夠多了!】我提高了聲音,【再這麼下去,我有幾條命都不夠你折騰!】

“你這是要離開我?”裡德爾壓低了聲音,怒意幾乎要實體化了。

【不,】我回答,見他神色稍緩,才繼續說了下去,【我只是想清楚了而已。你的王座之側不需要感情,而我的路也不需要同伴。我們本來都是冷血動物,卻非要湊在一起取暖……不覺得可笑麼?】

“你——”裡德爾一句話還沒說完,敲門聲響起,他一臉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門開了,盧修斯走了進來。

“大人,”他向裡德爾微微鞠躬,遞上一份檔案,“那天在場的三十六名食死徒的名單和家族關係已經整理出來了。”

裡德爾幾乎是用奪的接過了那份名單,匆匆瀏覽了一番後遞給了我。“你看,”他語氣裡隱約帶了一份急切,“那天所有在場的人裡,我沒有和任何一個……”

“盧修斯你先出去吧,”我轉向等在一邊的盧修斯,筆跡平穩,“我還有事需要單獨說。”

裡德爾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看向了盧修斯,“那天我並沒有任何對於棘霓的暗殺命令,你可以作證,是嗎?”

盧修斯剛想說話,我抬起手製止了他,“不用這些證明,沒關係了。你先出去吧,盧修斯。”

盧修斯看了一眼裡德爾。裡德爾的肩膀向下垮了一個微不可見的弧度,眼神卻依舊波瀾不驚,點頭示意盧修斯可以出去了。

等房間裡再次剩下我們兩個人,我開口打破了沉默,【你沒必要讓盧修斯來說什麼的——你看,這五十年,我哪件事,沒有信你?】

裡德爾抿了抿嘴角,臉色似乎不那麼蒼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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