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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進入我的生命,他的離去同樣留給我如此刻骨的印記。

最後,我還是定下心神,寫出了我想問第一句話,“今天是什麼日期?”

“三月六號,”大叔回答,“去年十月底到今年三月,你一直在這裡。”

我全身如墜冰窟。

羽毛筆凌亂的在紙頁上劃過——幫我找從去年十月三十一號到今天三月六號的預言家日報!

“你來自英格蘭?”他有點吃驚,不過又很快露出意料之中的神色,“你來找拉文克勞冠冕,難道你是霍格沃茨的人?”

我搖了搖頭,拍打著水面催促他。他很快就找來了報紙,不情願的說,“你應該慶幸我一直都有定英格蘭報紙的習慣。”

我聽他念著從去年十月到今年三月的報紙,大概瞭解了這半年來大海彼岸的天翻地覆。

——一九八一年十月三十一日,那個名字都不能提起的人被一個小小的一歲嬰兒打敗了。在他想要殺死波特一家併成功了一大半的時候,他死了,永遠的消失了。隨著他的死亡,他的統治和權力土崩瓦解,他的追隨者們被投入監獄。一直以來籠罩在人們頭上的強權消失了,整個巫師界陷入了喜悅和狂歡,人們舉行了盛大的遊·行和聚會,慶祝那個黑暗時代的終結。

——載歌載舞,欣喜若狂,慶祝我們的死亡。

lord voldeort,飛離死亡,然而他就那麼死去了。那個“活下來的男孩”成為了救世主,成為巫師界的閃耀新星,萬眾矚目。

——可是有誰會知道在遙遠的德國,還有一個“活下來的孩子”,靠在冰涼的玻璃箱壁上,混著血跡的眼淚沿著傷痕累累的臉頰流下來。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他給了我一切,他讓我對明天有所期待,可是他再也不能出現在我的明天裡。

我也許恨過他,如果不是他給了我那個同命禁術,我也不會陷入死亡。但是與此同時,我心裡居然有一種病態的滿足——就算是死,他選擇的也是我。我不知道這種隱秘的疼痛來自於何處,我只是機械性的、自然而然的想起他——他教我咒語時的手勢,他糾正我發音時的語調,他教我寫字時的筆鋒,他或冰冷或平靜的眼神。彼時那些漫長歲月裡微不足道、再平常不過的小事,如今被我一一翻出來細細咀嚼,翻來覆去的回憶。

我就這麼平靜的想起他,就好像他還在這個世界上,還在遙遠的藍樓,燃起溫暖的爐火,等待著風雪夜歸人。

我的傷勢太過嚴重,幾乎不能離開魔藥浸泡一分鐘以上,外加我的化形還未完全完成——我還拖著一條蛇尾巴,所以我不得不繼續留在這裡,接受這個大叔的治療。

大叔一個人住在這座高塔上,聽起來就像是麻瓜童話裡的公主。但是實際上完全不是這樣,他精通黑魔法,魔力強大,接受能力強(比如他很快接受了我是某種蛇怪的假設),還人脈眾多——經常會有人來拜訪他,然而他一概不見。

“我完全不想直到外界發生了什麼。”他這麼說。

“那你還定了英格蘭報紙。”我做出口型。

他眯起眼睛看了我一眼,那一瞬間我感受到刀鋒般的殺意掠過我的肌膚。然而殺意很快消散了,他又恢復了那個懶散悠閒的樣子。

“誰知道呢,可能是閒的吧。”他說。

我懷疑的看著他。

“我知道你知道我是誰,”他說,“想必你也知道我知道你是誰——看在我救了你並且隨時可以殺了你的份上,請保持沉默,就讓我們這麼保持微妙的和平吧。”

我不想死於得寸進尺和話多。

從那以後我再也不問他的事情,我懂明哲保身的道理。他已經用明確的暗示告訴了我,他知道我已經猜出了他的身份,他也知道我曾經跟隨著的是誰——卡卡洛夫不可能沒有告訴過他我的訊息。

正如他所說,我已經隱隱有個猜測甚至是定論——他足夠強大,甚至可能超越了裡德爾,所以才能讓卡卡洛夫轉而投奔過來;外加身處德國,再聯絡到那個三角形標誌,我幾乎確定這個人的身份,曾經被鳳凰社的領袖鄧布利多打敗的德國黑巫師首領,格林德沃。

可是我不懂,敵人的敵人難道不是朋友嗎?為什麼他對我有著隱隱的警惕?他拒絕讓我寄信給任何人,除了能從報紙上單方面得到那邊的訊息,我完全失去了與那邊的聯絡。

從報紙上得到的訊息遠遠不夠滿足我,我必須要親眼看到那一切留下的痕跡——他的屍體真的像報紙上說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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