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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旋空轉身,輕巧而迅捷的落在客廳長桌另一頭。

“嘶……”對方揉著腰說,“力氣不小啊。”

我直起身子,站在長桌上俯視著那個人。

修長完美的身軀和四肢,黑玉鴉羽般的頭髮,古希臘雕刻般的英俊臉龐,唯有眼瞳不再是血一樣的赤紅,而變成了暗紅,彷彿那些過往的生死與殺伐都沉澱在了瞳孔最深處,顯出一種幽暗的隱晦鋒芒。

和記憶裡的一模一樣,也完全不一樣了。

這就是那位曾經的王啊——即使現在淪落到世間十方無處容身、不得不韜光養晦,甚至可以算是身敗名裂、江山易主的落敗境況了,可他靈魂深處那種睥睨一切的凌駕者姿態,卻還是從那些我所熟悉的細微動作裡,清晰的顯露出來。

在他再次開口前,我弓身蹬著桌面朝他閃電般撲了過去,魔杖尖銳的前端在空氣裡劃出一道刀鋒般的白光!

——不過是一瞬間,我們一寸寸接近,近到我幾乎能看清他濃密纖長的眼睫在鼻翼邊留下的陰影。他臉色極其白,有一種不似人類的透明感——然後,我手中的魔杖朝前一推,手上傳來利器破開肌膚骨肉的阻膩感!

一擊得手,我毫不猶豫鬆開魔杖,在他身後的牆上一蹬,再次接力落回桌面,順手抽出了骨扇。

裡德爾不躲不閃,硬生生受下了我的攻擊。他垂著頭捂住左腹,指縫間露出我魔杖的尾部——魔杖前段四分之三的部分已經全部沒入了他的腹部,露出的月白色杖尾被源源不斷流出的鮮血染的血色淋漓。

“這就是見面禮?”他輕聲問,“在我們一別十年後?”。

【十二年九個月零一天。】我冷冷提醒他,【裡德爾,已經快十三年了。】

裡德爾兩指夾住我的魔杖,想要抽出來,又痛的直抽氣。鮮紅色的血不停的從他指縫裡流出來,把他蒼白的修長手指染的一片狼藉。

【痛?】我笑起來,【不及當年萬分之一。】

他也靠在牆上低笑起來,“恨我?”

我沒回答,慢慢恢復到面無表情。

“不對。”他自己回答道,“你不但不恨我,反而——”

【別裝了,】我打斷他,【我剛剛根本沒捅到你。】

裡德爾愣了愣,然後歪著腦袋笑起來,帶著一點惡作劇的戲謔。

【你怎麼看出來的?】他兩指夾著我的魔杖抽出來,在空中拋了個花又穩穩接住,然後點了點魔杖,那些血跡都消失了。

【別忘了我的本能,】我說,【一點血腥味都沒有聞到,肯定是幻咒。】

他仰著頭看著長桌上的我,帶著一種欣賞藝術品的滿意神色。

【很好,】他輕聲說,【你還是你。】

【可惜你不是你了!】話音未落,我唰的展開骨扇,扇緣鋒利的邊沿在空氣中彷彿刀劍劃過般錚然作響,電光飛濺間,一道雷霆憑空而落,朝他驟然劈去!

裡德爾神色波瀾不驚,輕點魔杖,白色屏障出現,擋住了那道雷電。

【還在生氣?】他說,【生氣什麼呢?讓我猜猜——是生氣我回來後沒有第一時間找你?】

我跳下長桌,腳尖順勢一勾旁邊椅背,把一把又沉又大的檀木扶手椅朝他踢飛過去。他輕而易舉的用魔杖擋開了——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椅子只是干擾,接下來我直撲了上去,一把把他直接按翻在地板上!

【說!為什麼!】我騎在他身上,用膝蓋壓住他的腹部,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把鋒利的骨扇抵在了他的頸側動脈,惡狠狠的問。

他直直看著我的眼睛,半晌,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語氣輕柔,【別哭。】

隨著他的話音,兩顆大大的淚珠從我眼角啪的墜落在他的臉側,又滑落進他的鬢髮。

我居然……哭了。

我使勁兒晃了晃頭,想要把眼淚憋回去。隨著我的動作,我脖子裡的鏈子滑出領口,作為鍊墜的那枚銀環在空氣裡劃出一道銀光。

他輕而易舉捉住了那枚亂晃的銀環,目光落在上面,帶出一點晦澀的神色。

我以為他要說點什麼,比如解釋十多年前那件事,或者道歉請求我原諒——但是我都想錯了。

他手上用力,拉著鏈子往下拽,我不得不隨著他的力道低下頭——然後我連忙挪了挪手上的骨扇,避免動作中劃傷他——感受到我的動作,他低聲笑起來。

我的胸口幾乎要貼上他的胸口,他一笑,胸腔的震顫幾乎直接傳到我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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