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分卷閱讀41,hp以骨為扇,糖檬,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我說你受傷了在休養。他說,等你康復就去馬爾福莊園做客吧。

“外面的楓葉紅了,再過一兩個月就要到冬天了,今年冬天來的似乎格外早。下雪的時候,外面應該會有麻瓜小孩堆雪人。

“說起雪人,你還記得以前在義大利的時候我們遇到的那個會用冰雪魔法的女巫嗎?我也會冰雪魔法,有機會可以教給你。

“……你怎麼樣才願意留下來呢?”

自從那天短暫的清醒後,我再次陷入斷斷續續的夢境。在夢境裡,有時是在靈域,滿天的濃雲卷著雷霆向我墜落,我看見師兄的龍形扶搖而起,龍吟響徹九天,呼喚我不如歸去;有時是在藍樓,窗欞下的花蔓瘋長,日光清澈柔暖,阿布幫我挽起層層疊疊的窗幔,他的眉間帶著化不開的輕愁,像是脆弱的雪幾乎要化在我的眼前。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幻境,可我貪戀這虛幻的溫暖,外界那麼冰冷,趨利避害的心態煽動著我向著更深的夢境沉溺,漸漸化為我的心魔。

我不願醒來,不願面對殘酷的現實。

身體的傷已經癒合,可我無法平靜心裡的痛。

裡德爾經常來陪我,如果不是我表現的太過不耐煩他甚至要把書桌挪到我的身邊。他幾乎每天都來,坐在旁邊一邊加疊治療咒,一邊自說自話。他說起我們的旅途,說起他的蛇語天賦(他其實對淵源也知之甚少),說起藍樓的裝飾變化,說起我們一起經歷的點點滴滴。

他這樣溫柔體貼,這樣繾綣深情,我幾乎要將那可怕的懷疑壓下去。

我知道那個念頭完全只是我的妄想與假設,我沒有任何證據。以裡德爾的敏銳和能力,恐怕早已將一切處理妥帖,即使我想要追查也什麼都查不出來。

可我真的敢去追查嗎?

我已經失去了阿布,我還能承受那萬分之一可能性的可怕猜測嗎?

裡德爾再來的時候,手裡提著一隻黑綢遮住的大籠子。他揭開綢布,籠子裡的鳥兒一見光,立刻放聲歌唱起來。

“流光羽雀,”他說,“歌聲十分動聽,不是嗎?”

我沒好氣轉過頭。

他見我嫌棄,鬆手讓綢布重新蓋了回去,鳥兒停止了鳴唱。“是盧修斯送你的。既然不喜歡,那就送回去算了。”

我立刻轉回去,盯住他的臉。

【盧修斯很想念你,他常常向我問起你。】裡德爾與我對視,一字一句說,【他和他的父親一樣能力出眾。今年他就要畢業,我將賦予他黑暗標記,他會代替他的父親,為了馬爾福家的榮耀而跟隨我。盧修斯性子還有些衝動,得有人看著點,你看著他長大,沒有人比你更合適了。】

夢境的殘存漸漸褪去,我清醒注視著面前男人俊美無雙的臉。

鳥兒突然在黑暗的綢布裡重新歌唱起來。

流光羽雀,許多年前小盧修斯收到過這樣的禮物。那時有兩隻流光羽雀,他愛不釋手,經常親手餵食添水。然而不久後,其中一隻卻將另一隻啄死了。流光羽雀本是驕傲孤僻的鳥兒,決不允許自己領地中有另一隻歌唱。小盧修斯不懂鳥兒習性,為了好看將兩隻流光羽雀同籠關著,結果釀成悲劇。他捧著死去的那隻鳥兒哭到滿臉通紅,我為了哄他不哭,就隨口提議,為了給死去的鳥兒報仇,不如把那隻兇手羽雀也處死罷了。

那時他是怎麼回答的來著?

——已經失去了一隻,怎麼能再失去另一隻。

剩下那隻流光羽雀便享受了獨自的鳥籠,獨份的食水和寵愛,在主人手心放聲獨唱。

如今這隻流光羽雀,已然不是當年那隻勝利者,卻有著當年一樣婉轉清泠的歌喉。

不過是鳥雀,都是這般取捨。

那萬分之一可能性的假設,已經……沒有必要再去追究了。

白薔薇

白薔薇

(——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

晨曦透過窗欞,帶著清晨的薄霧,就好像希臘神話裡時光女神瑞亞的眼睛,帶著晶瑩剔透的明亮。

純白色雕花落地窗前站著一個男人,他的背影挺拔而筆直,淺金色頭髮柔軟的垂落在肩膀上,用一根墨綠色的綢帶束了起來,顯示出一種優雅妥帖的弧度。

“阿布。”我叫他。

他轉過身,銀灰色的眼睛像是冰川之下千萬年才能形成的最剔透的冰。他也許看向了我,也許沒有看我,這種極淺的瞳色讓人無法認出它主人的視線凝聚點。

盧修斯馬爾福輕聲說,“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已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科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hp以骨為扇

糖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