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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溫和的方法去代替。他的手上不得不染血,我能做的只有在獨善其身的基礎上,儘量勸他減少不必要的殺孽。
“不……”我猶豫了許久,直到裡德爾有點不耐煩的神色。
“我懂……蛇語。”我輕聲開口。
血紅色的蛇瞳驟然盯住了我,我感到一股寒氣沿著脊背爬了上來。
坦誠相見的謊言
23坦誠相見的謊言
(——熟悉到謊言都能隨意搪塞,熟悉到敷衍都能不動聲色)
“去茶話室等我。”
他的魔杖在另一隻手心輕輕敲擊,紅眼睛一瞬不轉盯著我。
“好啊。”我垂頭喪氣走上樓梯,“別殺他們。”
“是啊,畢竟是你用你那驚人的小秘密換回來的命,是不是?多金貴啊,我需不需要派人隨時保護他?”他語氣諷刺尖刻。
“得啦……難道你就沒有——算了,不想和你在這裡吵起來。”我懨懨擺了擺手,拐上二樓樓梯。
可能是奪魂咒,可能是一忘皆空,總之他們應該死不了。
我嘆了一口氣,揉著太陽穴推開了茶話室的門——他們的麻煩結束了,我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我在心裡盤算著說法,是照實解釋,是一半謊言,還是沉默以對?如果解釋,又要從何而起?如果不解釋,又要怎麼面對?
到底是為什麼,我頭腦一熱說出了這個秘密?是因為我不滿足於這樣互相隱瞞的關係了嗎?曾經他說會告訴我蛇語的淵源,但在種種經歷後他就再也沒有提起。是忘了,還是徹底與我疏離了?
無數種念頭在我腦海中齊頭並進紛亂如麻,但是實際上不過是過去了幾分鐘而已。
“咔嗒”,門被推開了。
窗外的雪越來越大了。
他率先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然後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坐。”
“不了,我站著吧。”我揮揮手,我的長袍面具消失了,露出半透明的衣飾身體。
“要麼坐在我旁邊,要麼跪在我前面。我不喜歡仰視著別人說話。”他的目光沉暗,像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嘆了口氣,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
我們沉默著,都沒有開口的慾望。房間裡只有窗外風雪呼嘯的聲音。
突然,他打破了寧靜。
“整整十九年,棘霓。”他的語氣平靜,就像是講述著不相干的他人的故事,“——我們認識已經十九年了。”
“是啊,”我接上話頭,“從你十六歲起到現在,幾乎涵蓋了你們人類的整個青年時期。”
他古怪的笑了,“——你們人類?那你呢?你究竟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小秘密?”
“很多,比你能想到的的還要多。”我回答。
他的手在魔杖上痙攣似的合攏。
“但是我從來都把你當最好的朋友。”我看著他的手指,“我相信你也是。”
他嘴角扭曲了一下,什麼也沒說。
我自顧自說了下去,“我從故土意外來到這裡,是你給了我新的開始:你收留我,你引領我,你教導我,我的巫師界常識和魔法知識皆來自於你,你讓我在異界裡有了容身之處,你帶給了我新的世界觀。”
“跟著你談不上好壞,因為沒有其他人可比較——自始至終,我都只跟著你一個人。從霍格沃茨,到石洞,到阿爾巴尼亞,再到藍樓。是啊,裡德爾先生,十九年了。”
“十九年了,我們從最開始的朝夕相處到後來天各一方,再到重新相聚。我熟悉你的變化和神情,我感知你一舉一動的情緒——有些時候,你在不安。”
“我能理解你的不安,因為我毫無依據的強大——是的,強大。如果連你們的阿瓦達索命都不能傷害到我,那麼我在這裡的存在就是令人難以接受的無敵。”
“我用我的方法幫過你很多——不,我無意用這個作為威脅和籌碼。實際上,在最開始你收留我教我咒語的時候,我就決定要盡我所能回報與你。”
“沒錯,我並非人類,你可以將我理解成你們巫師的阿尼瑪格斯的逆形態。我對於你們人類,既非同類,也非敵人。你們的一切,我都無所謂。你殺人也好,戰爭也罷,這都是你的事業,你若是需要我幫忙,力所能及之事我不會推脫;你若是不願我插手,我自然是不會去管人類的是是非非——我來到了這裡,既來之,則安之。”
“我知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可是我也知道,得一知己,生死可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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