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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了敲桌子,老闆一臉茫然的轉過頭看著我,似乎在確定我到底是不是他昨天一個莫名其妙的夢。半晌,他一拍大腿,嚷嚷起來,“誒喲,居然是真的——一個小丫頭來酒吧打聽——”

我點了點頭。

爐子上的咖啡滾的剛好,老闆阿爾法給我倒了一杯,然後端上一盤塗著厚厚黃油的麵包片——付了錢後的老闆總是如此通情達理樂於助人。

他開始給我講那個離奇的、從四十年前就成為附近村鎮茶餘飯後談資的故事。

關於四十年前那個故事,村子裡流傳著無數版本,事實到底如何,已經沒有人說得準了。不過,故事的每一個版本都是以同樣的方式開頭的:四十年前,裡德爾是村子裡最富有的人家,他們的府邸還是管理有方、氣派非凡的時候,在一個晴朗夏日的黎明,一個女僕走進客廳,發現裡德爾一家三口都氣絕身亡了。女僕一路尖叫著奔下山坡,叫來了警察。整個小漢格頓村都沉浸在驚訝好奇之中,沒有人感到悲傷,因為裡德爾一家三口他們在村子裡人緣很壞。

“我聽那些老頭子們說,”阿爾法咂咂嘴,“那個湯姆裡德爾——就是裡德爾家的兒子,每次騎著馬都要踩壞別人的花園。脾氣壞透了,花花公子,花天酒地——老夫婦倆也很壞,但是他們的兒子,說起來你也許不信,竟比父母還要壞上幾分。”

“所以他們死了你們很開心嗎?”我寫到。

老闆尷尬的撓撓頭,“這倒不是——我也是聽說,畢竟那時候我還是個嬰兒——但是他們真的很壞,萊卡的父親因為欠了他們一筆錢還不上,就被打斷了腿——”

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他喝了一口黑咖啡,繼續講了下去。

事情發生後,村民們關心的是兇手究竟是何許人——顯然,三個看上去十分健康的人,是不可能在同一個晚上同時自然死亡的。那天夜裡,這間酒館生意格外興隆,似乎是全村的人都跑來談論這樁謀殺案了。

“那時候這間酒館還是我爸爸在打理,”老闆發出感嘆聲,“他去世後我繼承了這裡,已經十多年了。”

我點了點頭,催促他繼續說。

那一天,人們議論紛紛,裡德爾家的廚娘戲劇性地來到他們中間,並對突然安靜下來的酒館顧客們說,一個名叫弗蘭克布萊斯的男人剛剛被逮捕了。弗蘭克是裡德爾家的園丁,他一個人住在裡德爾府庭園上的一間破破爛爛的小木屋裡,從不和別人交流。

被抓後,弗蘭克固執地一遍又一遍地重複他是無辜的。他說,在裡德爾一家死去的那天,他在宅子附近見到的惟一的人是一個他不認識的十多歲男孩,那男孩頭髮漆黑,臉色蒼白。

“嗨,我從來沒聽說過那時候村子裡有這麼一號人,”老闆啜飲了一口咖啡,感嘆到,“為了脫罪,這老頭兒還真是什麼都編的出來——”

我的手指微微的顫抖起來。阿爾法繼續說了下去。

當時的警察從沒見過比這更古怪的報告了。一組醫生對屍體作了檢查,得出的結論是:裡德爾一家誰也沒有遭到毒·藥、利·器、手·槍的傷害,也不是被悶死或勒死的。他們就那麼帶著驚恐的表情,莫名其妙斷了氣。

“就好像死神突發興致想要幹掉他們似的,”阿爾法說,“真是未解之謎——抱歉,跟你一個小孩子說這個,沒有嚇到你吧?”

我搖了搖頭,在紙上寫起來,“現在那座屋子是誰的?弗蘭克在哪裡?”

阿爾法撓了撓鼻子,不確定的說,“沒有證據證明裡德爾一家是被謀殺的,所以警察只好把弗蘭克放了出來,他現在住在村子最裡面的那所紅色屋子——最破的那個就是。至於房子,裡德爾一家就葬在小漢格頓的教堂墓地裡,他們的房子已經沒人住了,就那麼荒廢了——當年可氣派了,怪可惜的。”

我站起來,把幾張紙幣朝他推去,然後朝他點頭致謝,示意他我要走了。

不顧身後傳來的叫喊,我走出了酒吧。

罪與罰

罪與罰

(——我不無辜,但我也無罪。)

我站在高大的樹枝之間,俯視著底下的紅色屋頂。一個六七十歲左右的男人在這座簡陋的院子裡忙碌著——說是忙碌,其實也不過是拖著他一瘸一拐的步子走來走去,給花盆裡那些半死不活的花澆水而已。

我跳了下去,輕飄飄落在了他的身後。他沒有發現我,仍然用他的鐵鍬戳著那株茶花的根。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

他背對著我掏了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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