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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找了一本魔法書來驗證我的猜想——不幸的是,現在它真的被證實了。

“我以為我之前用不了魔法是因為我沒有工具,”我努力平靜下來,“但是為什麼我有了道具還是不行?以前並不會這樣!”

“別急嘛,”格林德沃說,“你遇到那麼大的變故,肯定哪裡和以前不一樣了。說出來我幫你分析一下?”

我拿出紙筆,開始一條一條把我能想到的變化都寫了下來。

魔杖沒有了,魔力同上,靈力依舊在,化形依舊可以成功,會被魔咒攻擊到(幽靈體質的優勢已經消失了),除此之外,封印石不見了——

我讓靈氣在體內流轉一週,終於發現了哪裡不對。封印石並沒有消失,它化成了一縷靈氣在我的靈識裡閃閃爍爍,就好像不斷的在抵禦著什麼——每當我想把靈力轉化成魔力施展咒語時,它就開始發光。

它拒絕了我的魔法。

我用通俗易懂的詞大概向格林德沃描述了一下我遇到的情況。

不得不說,他真的很聰明,很快就從我語焉不詳的隻言片語裡看出了問題所在。

“你的能力體系拒絕了巫師的能力體系,”他緩緩地說,“那麼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用巫師的體系是錯的?”

我用眼神追問他。

“你看,”他說,“你有自己的一套能力體系,是和魔法截然不同的能量。後來你一直跟著巫師學習魔咒,但是其實這是錯的;終於,在你成人之後,這個錯誤被你自身糾正過來了。”

錯的?我皺著眉頭思考起來。

一直以來由於骨扇對魔咒的不配合,我一直都用魔杖施咒。而現在經歷過成人式後,這種方法已經徹底從根源上被掐斷了——我連魔力都沒有了。

現在的我,除去自己本身的靈力,就是個麻瓜。我並不可惜失去的魔力,我只是不安,如果沒有了魔法,我還怎麼回去巫師界呢?

“另外,”格林德沃悠悠然提醒我,“我覺得你那個銀環也大有文章,那上面的黑魔法遠遠不止同命禁術那麼簡單,還有至少一個詛咒或者禁錮魔法在裡頭。”

“你怎麼不早說?”我皺著眉頭。

他無辜的聳了聳肩,“你又沒問。”

“現在我問了,”我說,“那是個什麼詛咒?”

“我不知道具體的內容,”他說,“不過這種詛咒一般用於限制,被施咒者往往需要達到施咒者的條件才能解開詛咒,而條件內容由施咒者決定。”

“莫名其妙的魔咒,”我說,“你是想說那個傢伙給了我一個限制,我達不到就沒有魔力嗎?”

“誰知道呢,”格林德沃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不懂你們年輕人——你當時同意他把銀環給你的時候,難道以為這是一顆好吃的糖?”

“他告訴我這是安全的。”我說。

格林德沃讚歎了一聲,“真不錯。”

我趴在桌子上,把臉埋進手臂裡。

“其實也不是什麼壞事,”格林德沃說,“在錯誤的時間遇到了錯誤的人,現在錯誤糾正過來了,你可以按照你的方式生存。這麼想想其實挺好的,不是嗎?”

我悶悶的應了一聲。

“你可能會不開心一段時間,但是總會過去的。”他說,“總會忘記的。”

那天晚上我夢到了裡德爾。>r />

這是近一年來我第一次夢到他。自從他離去,我就開始無法集中精神,從每個細小的情節聯想到他。然而即使是這樣反反覆覆的念頭,他也從來未曾進入我的夢境。

當他出現在我的眼前,我並不知道這只是夢,夢中的我也沒有悲傷和憤恨,我只是平靜而喜悅的和他一起走著。場景變幻,從大雪紛飛的霍格沃茨到夕陽西下的海邊,從水霧氤氳的阿爾巴尼亞森林到深秋蕭瑟的倫敦街頭,他的步伐從容,卻飛快地掠過了一張張畫面,一轉眼就是幾十年的時光。

到最後,我夢見黑夜般的寒鴉銜著他的黑色風衣斗篷,像是深秋的落葉似的把他輕飄飄帶起,無數的漆黑羽毛落在我的周圍,像是一場絕望的雨。隨後它們飛向雲端,遮天蔽日,鉛灰色的天空漸漸被染黑。

我從夢中醒來,睜著眼看著鐵窗外那一小片黑色的天空。

夢境和現實的界限就此模糊。可是這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不知道如何定義裡德爾——他給了我一切,但是他也收回了一切。他平時對我那麼的寬容和溫和,但是他的離去卻如此偏激而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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