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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乃萬物。”我垂眸凝視著他。

他沒有回答我,皺著眉頭死死按住自己的眉心。

“先生……請不要讓任何人傷害你的靈魂。”我輕聲說,“哪怕是自己。”

“自己……?”

“前不久你說的那個……分開靈魂,先生,我認為那很危險。”我把語氣放到最輕柔,“請不要那麼做。”

“出去,棘霓。”他面無表情,盯著自己的左手,“沒有下次。不要把你的聰明用在猜不該猜的事情上。”

我低著頭退出了房間。

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表現出對永生的奇異執著,而就在前不久,他親口告訴我的那個方法——把靈魂分開,放進容器,然後就能獲得永生。

當時我就想嚴肅打消他的妄想,但是被他不以為然岔開了話題,最後也不了了之。

如今看來,他已經走上了那條岔路。

我沉沉嘆了口氣。

人類總是追求漫長的生命,他們用各種各樣的方法試圖延緩甚至阻止衰老死亡。

可是就連妖都會在修為將盡時歸於天地萬物,更何況人呢。

裡德爾先生的做法是錯的……

而他拒絕了我的關心和建議。

從那以後又過了一個月,他再也沒有來藍樓,連平時的解謎遊戲都沒有寄給我過。

他生氣了,我觸犯了他的禁區。

我深深知道靈魂損失的危險性,用分裂靈魂來永生無異於用上吊來增高、用凌遲來減肥,得不償失。可我能如何勸他?告訴他我看到了他的靈魂缺損,然後惹得他更加生氣?還是化用師兄給我講的睡前故事,告訴他分裂靈魂都會不得善終?

構思寫了幾封信,再看時覺得乾巴巴一點說服力都沒有——為我可憐的修辭手法和交流能力默哀!

在我焦躁的燒掉第八次寫的信紙後,收信人居然自己上門了。

“誒喲——等等!”我手忙腳亂想把信紙塞進壁爐裡,卻被他一把攔住,“別讀!我還沒——還沒寫好!別讀啦!我說別——”

他懶洋洋的用鐵甲咒擋住我的羽毛筆攻擊,好整以暇的讀完了那張被我塗改的亂七八糟的信。

“你的字還是一如既往的醜,”他揮揮手,信紙燃燒成綠色的火焰,“明明是照著我的手稿學的寫字,為什麼你總是能重新整理我的審美下限?需要我找一隻炸尾螺來做你的秘書嗎?它用尾巴畫出來的軌跡和你的字有著異曲同工之美。”

哈?!

“——還是說你要拒絕這個提議?你怕炸尾螺寫的比你好看傷了你那可憐的自尊心嗎?”他悠然接上下一句。

刻薄的裡德爾!我憤憤想。

當他陰沉著臉惜字如金,我就知道他又在生氣了。但是每當他用華麗的長句和巧妙(但譏諷)的比喻時,都說明此刻他心情不錯。

看在他心情不錯的份上,我不和他爭論炸尾螺的事,我語氣輕快問他,“先生,最近怎麼樣?”

“好得不能再好。”他說,“如果接下來這件事成了,那麼我們可以開一個盛大慶功宴了——順便送你一隻炸尾螺作為慶祝。”

“不要提炸尾螺了,除非你想讓我一看到你的臉就想起它——到底是什麼事?”

他挑起眉毛,“我們要回一趟霍格沃茨了,如果順利,我們可以一直留在那兒。”

“我喜歡霍格沃茨!但是,和那隻蜘蛛?”我做出噫的表情。

“如果我能留在霍格沃茨,那隻蜘蛛是我第二個清理掉的東西。”他冷笑。

“第一個是什麼?”我好奇。

“一些骯髒低賤的東西。”他語氣輕柔地說。

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

(——居然有人能拒絕裡德爾先生,這真不可思議。)

外面飄著大雪,一行人走在街頭。

同行的是羅齊爾和萊斯特萊奇,還有另外一個第一次見的男人,裡德爾叫他諾特。

我們幻影移行到一個叫霍格莫德的巫師聚居的村莊,裡德爾讓他們都進一個破酒吧去等著,然後他帶上我繼續往前走。

我用了隱身咒和忽略咒,裡德爾先生又施了個小小的咒語,讓我只能被他所看見。

白雪皚皚的小路上響著他的腳步聲,顯得寂寞又孤傲。我突然想起以前我們去阿爾巴尼亞村莊的時候,於是我小聲問裡德爾,“英俊的先生啊,你要個導遊嗎?”

他聽懂了我的打趣,眯著眼睛看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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