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棲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章 留你全屍,玉鴉令,簡棲棠,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窗外夜色漸濃,屋內四周氣息漸凝至冰點。

沈梨月暗道失算,哪怕蘭笑書中的紫鯪蠍的毒比她身上還烈幾分,倚魂樓中也定能解毒,若是這個時候驚動了倚魂樓樓主……算了,婚事還是暫且擱著,她正欲開口提議交換解藥,只聽見窗外傳來一聲飄渺似雲的低喝:

“胡鬧!”

聲音好像很遠,又彷彿很近。蘭笑書聽見聲音便如釋重負地笑開了,而沈梨月臉色很難看,因為,這聲音絕不是謝三。

與此同時,一個白影掠過花木,翻過窗欞,擦過屏風,不疾不徐提著蘭笑書便是後退一步,一彈指竟就破了他二人對峙多時的勁道,一連串的動作流水摘葉般輕易。

蘭笑書只覺腰間一輕,下意識去看,已少了一個白瓷瓶。

雪白的銀雲紋襟袖一翻,一個瓷瓶直向沈梨月飛去,沈梨月原想出手,可此刻手掌亦不能動,眼見瓷瓶要砸中面門,竟有些懼意。

可那瓷瓶就在離她幾寸處時在半空滯留了下,繼而竟直直落入了沈梨月的左掌心。沈梨月驚駭,這手法精妙,確實是生平僅見。

做完一切,白深容便嫌惡地鬆開蘭笑書,看也不看他,徑自拭了拭指尖,對沈梨月道:“此乃解藥,沈姑娘身上的毒不可再拖,此事本樓主會讓蘭家給姑娘一個交代,也請沈姑娘能交出解藥。”

沈梨月循聲望去,這一望,只覺剎那間天地失色。

她閒暇時也曾猜測過倚魂樓樓主究竟是什麼模樣,是嗜血猙獰,還是心黑手狠?卻唯獨沒猜過是這副姿容。

該怎樣去形容眼前的男子的眉眼?是古畫描成還是天工雕就,是冰嵌溫玉還是落凡神祇?

他開口時嗓音如淙淙流水,但不是盛夏的水,是初春的寒流。沈梨月當即便收回了顫動的心,也收回了視線,勉強服下解藥,抬手也將一個孔雀藍的瓷瓶遞了出去。

反觀蘭笑書一臉鎮定,似早料到白深容會來一般,只不過那鎮定裡還藏了一絲慌亂。

沈梨月見白深容接過解藥,不知為何,她看著他竟沒來由地就想到了謝三。

想到謝三,沈梨月暗叫不好,耽擱了太久,他該不會還等在那吧?沈梨月向白深容道了聲“告辭”便吹了聲口哨喚回紫鯪蠍,在蘭笑書略帶怒意,白深容喜怒難辨的目光中匆匆躍出了樓外。

一樹垂絲海棠在月色下泛著冷冷的光,沈梨月一眼就看到那慵懶的身影。

好看的柳眉蹙起:“你怎麼在這喝酒?”

“沈大小姐,你害本少好等啊,”謝三打了個呵欠,終於放下已空了一半的酒罈,故作哀怨道:“這不,差點以為你要棄我而去另投新歡,便只好趁著夜涼如水借酒消愁。”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沈梨月大約是明白了他的脾性,無奈道。

謝三聞言奇怪道:“分明是你們迴雪城怪人多,怎麼反倒說我?”

沈梨月心思一動,他不是迴雪城的人?那又是出自何門何派?

“懶得跟你廢話。”沈梨月扭頭催他:“倚魂樓樓主回來了,趕緊離開這兒!”

“倚魂樓樓主?”謝三問著,卻還是縱身攬起沈梨月就奔出天闌谷,夜風颯颯地劃過耳邊。他還能抽出時間問她:“是個什麼模樣,可有本少一半風姿?”

“天人之姿,”沈梨月嘆道,壓住幾縷被夜風吹亂的髮絲,轉頭揶揄道:“似乎還勝你幾籌呢。”

“嗤——”謝三顯然不相信,鄙夷道:“定然是你一時瞎了。”

但不知為何,沈梨月聽他嘴上說的不服氣,臉上卻沒半點生氣,甚至好像有些……幸災樂禍?

搖了搖頭,沈梨月也不跟他多問,畢竟大多數長得好看些的人總是有點……難以看透。

將沈梨月帶回沈府府上,謝三提著只剩半罈子的酒,百無聊賴地走在冗長夜街上。

望了望四周,白日裡迴雪城人群熙熙攘攘,夜幕降臨時街上空蕩的很,恰好可以熟悉一下各條路。從青州一路行來,他雖耽擱了很長時間,但回謝府的路,倒是想忘也忘不了。

一陣陰風掠過他頸邊,謝三放下了那提酒的手,挑眉向後斜方看去,那裡空蕩蕩地一片:“跟了謝某一路,想必兄臺累了罷?”

無人應聲,回答他的是三道鐵蒺藜骨朵,一柄刺雙目,一柄刺心臟,一柄刺小腿,且每一柄都勁道十足。

謝三饒有興致地看著那鐵蒺藜骨朵,抬手將酒罈凌空一拋,步伐詭異地扭曲了下,未見他如何動作竟就直直穿過了那三道勁風,轉眼上下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他即神明[星際]

起城烏

北緯49度東經121度

天河雙魚

劇中人

古冢幽魂

足球:我給自己加點

飛馳的足球

重生八零,糙漢老公太勾人

麻團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