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棲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章 倚魂管事,玉鴉令,簡棲棠,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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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終,與大漢和幾位年輕男子坐在一桌的另一名青衫男子都未開口。
謝酒棠一直靜靜地聽著,面色平靜無奇,聽完端起面前的紅湯普洱抿一口,遮去了眸中神色。
那提刀大漢最後一句雖拔高了音調,卻立馬被年輕男子拉住,聲音瞬間湮沒在嘈雜的茶樓中,可偏偏就在這時,一杯茶盞憑空從大漢對面激射而出,攜著厲風破空飛去,緊接著只聽一聲響徹茶樓的慘叫,大漢捂著嘴,有殷紅血跡從指縫中淌下。
待痛意緩減,他才緩緩放下捂嘴的手,掌中一片殷紅,數顆牙齒混於血跡之間,此時大漢怒目圓瞪,已痛得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幾位年輕男子拍案而起,怒喝道:“何人敢下此黑手?!”
一時間茶樓中便寂靜下來,人們紛紛看過來。
“你太聒噪了。”一道清冷的女聲響起,如崑崙山頂的積雪,寒氣逼人。女子一襲碧衣,正坐在方才茶盞飛出的位置。
此刻她話音剛落,便又是一道殘影飛去,眼見第二杯茶盞就要打向剛才打抱不平的年輕男子時,一直坐在那裡的青衫男子動了,他一排桌,幾根筷子被凌空彈起,他毫不猶豫地並指夾住一根甩手出去。
鐺的一聲脆響,筷子直直沒入茶盞,接著便從半空墜落,碎片濺了一地。
“雲管事堵得住這兩人之口,也堵不住天下悠悠眾口。”青衫男子抱劍起身,嗓音溫潤道。
“哦?”雲浣塵瞥了他一眼:“逐月第一劍,陸澈。”
“正是在下。”
聽到雲浣塵道破男子身份,謝酒棠不著痕跡地轉頭看來,見他舉手投足風儀都雅,暗道這哪是長生第一劍,這分明就像個書生。
底下有人竊竊私語,講的倒不是陸澈,是雲浣塵,說她是倚魂樓剛上任的管事。
謝酒棠聽著,抬眼看了她一眼,又垂下頭搖晃著茶盞,若有所思。
“怎麼,陸少俠要也要趟這趟渾水?”
“不敢。”陸澈聞言道:“只是這幾位乃我逐月門中子弟,不能不管。”
三門六派七世家,三門中排首位的,便是逐月門。
“逐月門的人又如何?”
“不如何。”陸澈神情淡淡:“小師弟第一次出遠門,只是逞一時口舌,並無他意。”
“雲管事也已給他一點懲戒,此事便就此揭過,不必再大動干戈了罷。”
陸澈依舊不慌不忙道,抱劍看向雲浣塵。
“……也罷。”雲浣塵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乾脆地收了手,冷笑:“沒有下次。”
陸澈微微頷首,轉身給那大漢止住血,便領著人踏出了茶樓。
雲浣塵收回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的目光,卻沒發覺茶樓中還有道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
陸澈幾人走後,茶樓中剩下的人知曉雲浣塵的身份後也顧不上欣賞她有幾分姿色的容貌,嘴上不說,眼底隱隱流露出懼意。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雲浣塵才起身也踏出了茶樓,謝酒棠敲了敲桌面,從窗邊一路看著她走的路線。
半刻鐘後,謝酒棠也出了茶樓。
將近黃昏時分,雲浣塵進了一處離天闌谷不遠的客棧,巧的是,陸澈幾人也早她幾步在這裡住下。
不過待雲浣塵走進店中見空蕩蕩一片,店內只有她一人。
“姑娘想來點什麼?”店小二用毛巾擦著菸灰的臉迎上來。
“沏壺茶來,再上幾個爽口的小菜。”
“好嘞!”
店小二嘴上應著,腳下卻拖著慢吞吞的步伐走進了裡間。雲浣塵在位置上坐下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時候吱呀一聲,二樓一間廂房的房門似乎開了一下,之後又平靜如初。
店小二很快便端著茶低頭走出來,許是錯覺,雲浣塵瞥見他的身形似乎與方才不太相符。
“姑娘,請用茶。”店小二仍然低著頭,慢悠悠地將茶壺放下。
但是茶壺底還未貼上桌面,只見店小二猛地抬起頭來順勢將茶壺潑出去,同時毫不猶豫地從袖裡抽出一柄匕首刺向了雲浣塵,而此時的店小二赫然是白日裡為雲浣塵所傷的大漢!
可是雲浣塵的動作不僅讓那大漢匪夷所思,就連躲在簷頂觀戰的謝酒棠也有些意外。
按理說雲浣塵應該躲過那茶壺繼而輕易接下大漢的第一招,可她沒有側身避過,反而探出左手抓住茶壺將其穩穩放在桌上,而她全身的動作因此一滯,匕首便毫不留情劃破她衣袖,留下一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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