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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正是陸澈,今日他一身白衣,眼中的算計和在茶樓見到的風雅的他截然不同。
“你裝的?”假裝自己昨日不在客棧。
“是。”陸澈應得很爽快。
“你竟不顧同門中人的性命?”
“左右他活著也是累贅,論同門情誼我不能動他,由你代勞最好不過了。”
一股寒意自背後升起,也就是說,他昨日竟然在客棧,就這樣看著自己同門兄弟死去也無動於衷,果然,跟逐月門的人論同門情誼才是可笑。
“前日在茶樓我便想動手了,只是礙於人多,可又不想作罷,畢竟,倚魂樓中的人頭在逐月門中也很值錢。”
謝酒棠隱在一旁,聽了這番對話後真想自戳雙目,什麼風雅都儀,文弱書生……都是不擇手段的遮掩。
“哼,你也好不了多少。”雲浣塵面色一冷,又將幾十根繡花針甩手出去。
陸澈挽了個劍花。
叮叮叮叮叮叮——
繡花針被打落在地,陸澈的劍卻已經到了跟前,劍尖指向的正是雲浣塵白皙的脖頸。
驚駭之下,雲浣塵正欲抬手去擋,恰在此時,一柄十二骨折扇破空而來,摺扇是合著的,速度比陸澈的劍還快上幾分,只聽一聲脆響,扇柄就直直撞上了劍尖,勁風擦得雲浣塵臉上生疼。
這一撞陸澈被逼的收回了劍,那柄摺扇卻不疾不徐地繞回了原路,最後落在一個雪青色衣袍的年輕男子手中。
陸澈雖接著劍半步未退,但手上虎口處已被震麻,不由倒吸口涼氣看向那摺扇的主人。
“哪一路朋友?”
只見一名清貴俊逸的翩翩公子,手搖著摺扇,一雙墨玉眸尤為奪人心魄,他正似笑非笑地看過來。
“哪一路都不是。”他懶懶應道:“路過。”
陸澈被他回答得一怔,試探道:“既是路過,還請閣下莫干涉在下的私事。”
“可以。”
“那也請閣下莫要再出手。”
“這個我不能答應。”
“為何?”他要出手?陸澈蹙著眉。
“你的衣服太醜了。”謝酒棠看著他一身白衣,一本正經。
陸澈瞬間怔住。
嗯?他剛剛說什麼?他好像聾了,他剛剛有說話麼……陸澈最終緩過神來,不由暗誹這是什麼破理由!
雲浣塵也呆滯在一旁,她原以為謝酒棠見機出手就算不提江湖道義,也會有個憐香惜玉之類的說辭,然而……
謝酒棠一本正經地說著,可她說的是事實,自她年幼時逃出青州起,就看不慣穿白衣的男子,哦,錯了,是極度厭惡。她覺得世上所有正經文雅君子一穿上白衣,看著就像小人。
像很久之前,謝玉樓也偶爾穿過白衣,結果那一日他被謝酒棠以無數種理由嫌棄,然後避而不見,例如,那一天,他會問今天為什麼他沒飯吃,因為你穿白衣。他今天為什麼要睡地磚,因為你穿白衣。他今天為什麼被無故下毒,因為你穿白衣……從此謝玉樓再沒試過白衣。
謝酒棠的這種想法也備受師父詬病,說她偏見太重,這是種病。可她向來虛心接受,死不悔改。
“小美人,他這樣的人呢,叫小人。此外,我教你,”謝酒棠語重心長地對雲浣塵道:“凡是穿白衣的,都是偽君子。”
嘶,雲浣塵腦中忽然閃過一個穿白衣有天人之姿的身影,倒吸口涼氣。
不過的確,陸澈方才起手式就暗算她,這般陰毒小人二字他當得起。可逐月門的人不是習慣這樣麼,表面文雅道義,背地裡陰毒如蛇。
陸澈霎時對謝酒棠恨得咬牙切齒,畢竟他好不容易能斷定今日鬥茶會雲浣塵一定會到場,這樣好的出手時機就這樣被破壞了,他不憤恨都難。但他卻更疑惑謝酒棠是否真的只是恰好路過,何況剛才他露的那一手讓他心有餘悸,只好無奈道了句“逐月門記住你了”便小心退後隱沒了身影。
雲浣塵略鬆了口氣,這才轉頭只見一旁的謝酒棠一派淡然的神色。
其實陸澈猜對了,謝酒棠早就和他一樣猜到了雲浣塵會來鬥茶會。昨日在客棧中,她寧可被那大漢匕首劃傷也要接下那壺茶,出手時也有意無意地避開那茶壺,事後她又獨坐品茶……謝酒棠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她便是在茶樓中,可見雲浣塵一定是個愛茶的,試問一個愛茶之人怎麼捨得錯過一次鬥茶會?
既然陸澈昨日也見到了一切,這些他也一定猜到了,也是他為什麼選擇今日動手的原因,由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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