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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面鬼煞說的準備大約就是他手心的那塊帕子。

謝酒棠想不出那白日裡的黑衣老者和他究竟是何種關係,也不明白他們同繡這帕子的女子又有何等淵源。

但是她知道鬼煞對這件事的執念很深,這樣一個人只有在對待自己真正在意的事情上才捨得費心用十七條假手帕屢次試探。

謝酒棠同樣也在猜測著今夜她或許能當個旁觀者偷聽到一段驚天秘聞什麼的。

這秘聞必定和鬼煞有關,彼時他必定不會再花十二分心思在她身上,今夜便是一次絕佳的逃命機會。

很巧合,她的想法很快便被驗證了。

因為,縱使在屋內,她已經聽見了窗外雙劍的錚鳴聲。然後如預料一般,鬼煞縱身迎上。

可又在預料之外的,鬼煞並沒有選擇迎上後側身避開,擰身騰挪間,未見他如何動作竟憑空橫出一杆長槍,只聽一先一後兩聲脆響,雙劍便被挑飛。

然而劍被挑飛時,那黑衣老者已悄無聲息地落在了門前,可那雙劍彷彿長了眼似的,直取老者死穴。

“剔骨離魂槍!”黑衣老者一聲驚呼,不敢正面攫其鋒芒,連退三步,憑空擊出一掌意圖攔下雙劍。

可那具化的掌力竟被那雙劍闖過,最後恰好擊向鬼煞心口處。

鬼煞一挑冷森的槍尖,那掌力竟就這樣被生生化去。

而那老者卻實在抵擋不住,退無可退,整個人抵在一根柱子上。只聽“篤篤”兩聲,雙劍交叉著精準抵在他因年老而經脈凸顯的脖頸上,劍尖一直沒入到柱子中去。

雙劍在他的脖頸上,一左一右,分別刺了兩道醒目的血痕。

彼時,鬼煞盯著老者的衣袖,老者垂眼看著鬼煞那寒芒如雪的槍尖,而謝酒棠,此刻已緩緩挪向了視窗。

那老者抬起眼來看著一步步走進的鬼煞:“你究竟是他的什麼人,我與他之間的事,為何要你來了結?”

謝酒棠正離開的步子無聲息地一頓。

他?“他”是誰?

只見鬼煞懶懶地收起銀槍,抄手道:“越家的大小事哪一樁我不知曉,老家主,你年事已高,我此行,正是奉家主之命,護送你去頤養天年的。”

“看來你是那孽子的走狗!”那老者突然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陣難聽的怪笑,“頤養天年?哈!他打算送我去何處頤養天年?”

在聽到“走狗”二字時,鬼煞的眉目陡然冷冽,謝酒棠即便離得遠遠地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壓抑的怒意。

“何處?”鬼煞這回沒有像那老者一樣笑:“陰曹地府。”

說完這話,他本以為老者再也笑不出了,誰知他牙齒抖動磕撞間,咯咯地笑著,笑聲竟越來越放肆,最後竟笑得彎下了腰。

可他這一彎腰,身子離開那根木柱,於是,雙劍的劍刃直接吻上了他的脖子。

哧地一聲,一道血柱如優美的弧線從鬼煞眼前掠過,弧線的終點,落在他的衣角。

本就是銀紅色的衣袍,此刻又被染深一分。

“哈哈哈哈哈……孽種!逆子!”老者幾近瘋狂地笑罵著,揮舞著雙手拔下雙劍,“孑然,孑然……你竟要弒父!弒父——”

鬼煞沒有半分憐憫之意,更沒有耐心等他笑罷:“越老家主。”

那老者渾濁無神的雙眼終於像找到歸宿一般遲緩地轉了一圈後向他看來,雙劍倉啷一聲落地,繼而顫抖著向他伸出雙手:“你……你將那帕子給我……”

謝酒棠不知為何邁出去的步子忽然頓住了,她此刻只靜靜地盯著那老者的動作。

她似乎聽見鬼煞笑了一聲,將那方帕子丟給了那老者:“你真該高興看到你有一個如此孝順的兒子,因為他准許將這塊帕子與你一同厚葬。”

“另外,我需要向你澄清一點,鬼煞從不會是任何人的走狗,我做事情只分兩種,感興趣,和有興趣。”

黑衣老者噗地噴出一口血,血正好落在他掌心的帕子中央的墨蓮上。

“如何,越老家主考慮得怎麼樣了,是真要逼我動手,還是自行……”

鬼煞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那老者還未等他說完便將雙劍橫在脖頸上狠厲地一劃。這一劃彷彿是想將自己的一生都抹去,想同這一生所有的辜負都告別,想將這輩子的所有遺憾與圓滿都忘卻。

他倒在地上時,血流如注,那雙渾濁的老眼圓睜著望著虛空,一手還緊攥著帕子,手勢怏怏無力。

鬼煞聞著屋內濃濃的刺鼻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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