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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時,兩把掠過浮葉城上方的飛刀陡然偏了下方向。
而石橋底左側一道紫影趁勢竄出,隨手從袖中甩出了一支筆。
日光下那筆通身泛著碧藍水光,一條淡金色微瀾蜿蜒附上,在半空輕輕鬆鬆溜了一圈,就將兩柄飛刀南北各異打飛了。
打飛今日最後一把柳葉刀,謝酒棠無趣地轉著掌心的判官筆,心道盤命閣真是越發地吝嗇了,毒娘子親手研製的毒粉毒丹毒水一樣都沒捨得給,只扔了她二十一把柳葉刀,真是感人肺腑。
然而就在她以為這是今日閣中最後一次試煉時,西北方傳來一陣異動。
半里開外的地方,她耳尖一動,只依稀聽出是薄長的利刃。
謝酒棠興致缺缺地撫了撫一身男裝,面露不耐。今日耽擱太久,恐怕昨日剛結識把酒言歡的蘭姑娘已迫不及待地等她去唐突了。
因此,對於半里外連看都看不清的東西,她並不想一探究竟。
然而很快她就看清了,因為那利刃速度奇快。
同時也更由不得她一走了之了,因為那利刃分明是衝她來的。
壓下一睹美人的心思,謝酒棠在心底長嘆一聲,細看那利刃。
七丈遠外,她終於確定了那利刃其實根本就是一個——她從未見過的東西。
先前她只聽魚因之提起過飛雪堂的子母連環刃,可從未想過要見識一番,且還是在赴美人之約前的這種場合下。
不過,謝酒棠自信,依她今時今日的功力,縱然是刀環相扣,哪怕是子母奪魂,就算是從未見過,她也必定是……
必定是……
是……
接不住的。
叮地一聲脆響,子母連環刃與她橫在額前的判官筆擦出一道狹長火花,勁道擦得她面上生疼。
謝酒棠一瞬間便後悔了。
她實在不該抬手去擋,否則毀了她這張惑世容顏該如何是好。
遂她果斷收了力道,當即曲腿低首,頭頂險險從那把利刃下掠過,待站定時才發覺,髮尾的一縷青絲已與地面相依相偎。
彈開身子,站在三尺外望著方才空曠處瞬間冒出的十幾名青衣人,判官筆在掌心打了個旋,謝酒棠微微眯了眯眼。
“說罷。”換個姿勢懶懶倚在牆邊。
……說什麼?來的十幾個青衣人面面相覷。
“不說的話莫非一來就開打麼,殺人也總該有個情由吧?說出來才好看看大家有沒有商量的餘地啊!”謝酒棠雙手一攤。
畢竟,有什麼事情是一兩銀子不能解決的呢……不行就二兩。
飛雪堂一眾人聽得瞠目,將原先凝在這個容貌俊美的紫衣少年身上的視線轉向那個領頭人。
“自己做的好事還消說!”領頭人冷哼,似乎對謝酒棠推卸責任的模樣很是不屑:“找上你是因為你動了我們堂主夫人,殺你自然又是因你是盤命閣的人!如此,豈能饒你?”
“慢著!敢問你們堂主夫人是哪位?”謝酒棠打住他,唯恐自己背黑鍋,正色辯解道:“小爺的紅顏知己排滿五湖遍佈四海,恕在下一時半會實在難以憶起。”
“你!”混賬!飛雪堂的人見他話語薄情更是義憤填膺,“你聽好了——”
“我們堂主夫人正是青州蘭家千金蘭繪心!”
哦,叫蘭繪心。
嗯,姓蘭……咦,這可不就是她今日要去私會的那位蘭姑娘嗎!
謝酒棠面色一僵,昨日見她不是還未束髮結簪麼……繼而轉念又想到她竟撫了一個被男子摸過的婦人的手頓覺不寒而慄,遂不著痕跡地將手往身後靠用力擦拭了一番。
“各位,想必這是個誤會,咱們從長……”
“喲呵,還誤會!”領頭人大約聽多了,以致聽到誤會一詞便打斷謝酒棠,額上青筋暴起,“老子昨日親眼瞧見你小子不懷好意誘著我們堂主夫人進了畫舫!”
又斥道:“如今還敢拒不認賬,兄弟們,削他!”
謝酒棠左躲右閃,在心底暗道飛雪堂的人忒不講理。
她既沒有同蘭繪心撥雲撩雨,也沒互許衷腸,更何況他們又未進畫舫親自一窺,便輕易斷定他們兩人有染。
她真為飛雪堂堂主有這此等屬下感到心酸。
十幾個青衣人,十幾把子母連環刃,她接是接不住,但一定逃得走。
論起輕功,哪怕是盤命閣中的毒娘子也要遜她一籌。
雖未將這幾人放在眼裡,但也不欲同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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