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墊上的手指驀地縮緊了:八嘎!
他近乎絕望地想道:這傢伙一點也不會讀空氣啊!
不,正常人的話,也不會意識到眼前的庵歌姬與自己認識五條悟吧,他們又不是高中生偵探。
庵歌姬本是一名寬和的前輩,但當灰原雄將自己的猜測脫口而出後,她就被無形的黑色氣體包圍了,只有一雙眼中射出冷冷的、仇恨的光。
“抱歉,改道,直接去米花醫院。”她扭頭對司機說。
計程車師傅道:“哎?米花醫院?那裡被交通管制了,整條米花大道都不通哦,小姐。”
庵歌姬說:“在最近的地方把我們放下來。”
司機其實是高興的,他知道一條小路,毗鄰米花大道,只要再堵一段將幾人放下來,他就能去接新的一單,沒有人願意將時光空耗在沒有窮盡的擁堵上。
單基於年長者的義務,他忠告這些年輕人:“米花醫院已經被警察圍住了,那兒畢竟有炸彈,很危險,還是不要去為好哦。”
庵歌姬很固執,當然,她非有勇無謀之輩,很多時候有自己的考量,於是她對計程車司機說:“您放心,我們只是去那兒找一名同學。”
同學這兩個字是從她牙縫中擠出來的,沒有深仇大恨,也不至於這般咬牙切齒。
司機同意了,將他們放下,更重要的是他相信日本警方,若讓一群半大的孩子跑進爆炸案現場,也太不稱職了。
更讓他放心的是,放下這仨小傢伙五分鐘後,電臺傳來新訊息,大意是說五條悟已經找到剩下一枚炸彈的所在地,警方正在排查,又夾雜著來自現場的資訊,工藤新一表示“那傢伙根本不是推理出的吧”云云,更像是高中生的意氣之爭。
他舒一口氣道:這下我就放心了,炸彈都找到了,哪怕去現場也很安全。
以上這些是庵歌姬他們所不知的。
被在米花大道的入口處放下,目視計程車一騎絕塵,只留下兩排尾氣,灰原雄已濃縮成行走的問號,他忍不住問道:“庵學姐,我們接下來是去……”
庵歌姬背後的黑氣只增不減,她說:“去找五條悟。”
此時灰原雄還沒能理解,他喃喃地說“五條悟”。
倒是七海建人,萬分憂心他這過於單純的新同學說出些讓庵歌姬吐血三升,以至於往後求學生涯飽受前輩刁難的話來,開口打斷道:“五條悟,他是同校的前輩,庵前輩是三年級,五條前輩是二年級。”
若不說清楚,他或許以為庵歌姬是五條悟的死忠粉、私生飯,他破案就要跟去尖叫的女子高中生吧。
如果庵歌姬知道自己被如是想象了,說不定會憤而表示“我就算去【譁——】,也不會成為他五條悟的女粉。”
只要認識五條悟,必定不會全心全意地崇拜他,他就有這樣的魔力。
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想提點一下這位同學,庵歌姬與五條悟的關係必然是不好的,她唸叨對方的姓名是出於某種怨念,而並非崇拜,可他缺少這樣的機會,畢竟庵歌姬是一名咒術師,她的耳朵很尖。
再者,對一面之緣的同學來說,他的幫助已經很到位了,如果灰原雄踩雷,那一定是運氣不好罷了。
七海建人的思緒九曲迴腸,而灰原雄,他只是高興而已:“原來如此,我看過工藤新一與五條悟他們的訪談,無論是工藤新一、服部平次、白馬探都說過他們出自某高校,不透露資訊的只有江戶川亂步跟五條悟,江戶川先生那是沒有辦法,他可是橫濱的偵探啊,五條悟曾說過自己上了一個沒名氣的宗教學校,原來是我校啊。”
庵歌姬:沒名氣的……宗教學校……
這麼說也沒錯,不知怎的,聽著就很火大。
灰原雄更高興了:“沒想到我跟高中生名偵探五條悟一個學校!”
七海建人的頭更痛了:放過我吧,高中生名偵探五條悟,這個詞還要出現多少次?
灰原雄忽地反應過來:“不過,五條前輩是咒術師啊,咒術師跟名偵探能相容嗎?以及鍛鍊咒力能對破案有幫助嗎?譬如拷問咒靈那裡發生什麼案件之類的,如果這樣,我是不是也能當偵探的助手?”他的眼神像小狗一樣熱情又可愛,灰原雄想,當偵探,自己實在是不夠格的,可當華生,或許他可以吧。
七海建人謹慎地說:“我想,鍛鍊咒力對破案沒什麼幫助,我們也無法拷問咒靈,大多數咒靈的智力比三歲兒童還要低下,是無法說明案件全貌的。”
灰原:“也就是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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