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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牛依舊沉默。
他此番來荒城，也預示著他翻臉不認人，不會念及以前的救命之恩。
司止淵看到張大牛再次沉默，臉上不由出現了自嘲之色，他只覺得諷刺，以前的他怎麼就沒發現張大牛是這種嘴臉？
“就當是我臨死之前，求你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幫我一個忙！”司止淵又深吸了一口氣道。
“喔？”張大牛直到這時，才敢接司止淵的話。
原本的他，還以為司止淵是想讓他退出戰鬥，亦或者改變立場轉去幫司止淵。
“林清衍小友得罪了白玉京，我想請你幫我從白玉京手中保下他。”司止淵深吸了一口氣道。
說完這個請求後，司止淵便閉上了眼睛，內心深處全是屈辱之色。
讓他去求張大牛，比殺了他都要痛苦！
但為了秦白衣，他不得不捨棄個人尊嚴，在這個節骨眼上……去求張大牛。
“俺瞭解你。”張大牛頗為意外的看著司止淵，“以你的傲骨，這時候求俺，比直接殺了你都要讓你痛苦萬倍。”
“那能滿足我這個昔日的救命恩人，對你最後的一個請求嗎？”司止淵再次深吸一口氣道。
他的用詞是‘請求’！
“救林清衍對俺來說，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但是很抱歉……”張大牛看著司止淵，面無表情的說道：“俺拒絕！”
“哈哈哈，哈哈哈哈……”司止淵終於再也控制不住笑了出來，而且一邊大笑，還一邊吐血。
“諷刺，當真是諷刺，我司止淵縱橫一個時代，沒想到今日會落個如此悽慘，如此諷刺的結局！”
“林小友，我雖然已經盡力，但結果你也看到了……”司止淵笑著笑著，突然止住了笑容，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哀莫大於心死的氣息。
“如果有下輩子，我司止淵一定會拼死報答我虧欠林小友的……”
“至於現在，我先走一步了。”
司止淵話落，一巴掌轟向了自己的天靈蓋。
……
……
作者風無極光有話：劇透一下，下一章秦白衣就要發飆了！大家關注下極光威信公眾號：fwjg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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